【枫穹丹】父非我,母为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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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慢着,三位!” 听到那声音,三人同时回过头,只见一男子气喘吁吁的跑到面前,扶了下狼狈的眼镜,将手中东西递上。 “是这样的!不好意思……” —— “涛然,你不可以……!你!” 青年怒的拍在桌上,面前持明根本不惧,讥讽的勾了勾唇角。 “这是所有人共同做出的决定,穹先生,你阻止不了,要怪就怪龙尊大人一意孤行吧,是他先不顾自己的恋人在先。” “那是你们一直在逼迫他!!难道不是你们整日对他施加压力,让他想出拯救持明的办法吗?!” “穹先生,这种时候往他人身上推责只会显得更加难看,况且身为龙尊,维系族群未来,这本不就是他的责任吗?” 涛然放大了几分声音,像是在警告他。 在走前,涛然看向无法接受事实愣在桌前的穹蔑视一笑。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冷血无情之人,穹先生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丹枫最后一眼。” 穹闻言这才回过神,他推开涛然,快步跑了出去。 只是刚靠近时,穹便闻到了巨大的血气海腥味,他腿脚发软的踩进血泊里,龙鳞散落的到处都是。 “你说,龙尊的角能卖多少钱啊?” “我怎么知道,反正最后肯定得被长老中饱私囊了呗。” “哎,你说他死了吗?” 锁链下,血rou模糊的躯体听到声音动了动,大概是察觉到来人是谁,他更加往黑暗里蜷缩。 “别,过来,别……” 听到熟悉的声音,穹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近绝望嘶吼中,穹被侍卫扣到了地上,看到恋人被抓,锁链声挣扎着动了几下。 “涛然,放开他。” “哟,龙尊大人这是还在使唤我呢?” 涛然不紧不慢进来,又瞥向地上的穹。 “等您的蜕生完成了,自然就放开他了,您还是别坚持了,赶紧去了好,少受点罪。” 原来叫他来是这个目的?!穹不顾手臂几乎快要脱臼的疼痛,他赤红着眼牙关快要咬碎。 “涛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绝对!!!” 不管他耳边的怒吼威胁,涛然走上前去,他踢了两脚丹枫,又向身后瞥去,侍卫立刻明白的,卸了穹一条胳膊。 “涛然!!” 锁链声挣扎的更厉害了,丹枫在此前的褪鳞去角之刑中,一直连声音都不愿发出。 结果原来他也会慌会怕啊。 “别对无名客出手,没了我之后,他们可不会受联盟规矩给持明面子。” 涛然哼气一声不以为然,但还是命人放开了穹。 丹枫的情况很糟糕,身上哪里都是伤口,目光可及鲜血遍布。 “丹枫,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明明可以帮你。 丹枫看着他,目光从未远离,等穹哭够了,他轻轻抬起手,哑着声音开口。 “穹……” “我在,我在!” 听到他开口,穹立刻打起精神并抓住他的手,可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毕生难忘。 “……等我轮回了,就把我忘了吧。” 涛然拍拍灰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呆滞在血泊里的青年,他紧紧抱着怀中沾满龙血刚转生的蛋,涛然刚要命人把龙蛋收走,穹转头看向他。 “我来…我来孵化这颗蛋。” 说着,他更加抱紧了几分。 其他人想要阻止,这毕竟是未来龙尊,涛然拦住身后侍卫,他明白唯独这个人不会对这颗龙蛋做出任何伤害,不如说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穹停下了开拓的脚步,为了保护他的后代,或者说轮回,整日闭门不出,不愿见任何人。 “丹枫…丹枫……” 穹靠在泛着淡淡粉色的龙蛋前,透过薄壳,里面隐约可见一只幼小的青龙。 想起旧人,穹不断抚摸龙蛋,轻语呢喃。 “丹枫,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 饮月刚出生时,闹出了不少笑话,穹第一次带孩子,完全被小饮月牵着鼻子走。 院子里,一时间也热闹许多,连过去那些阴影都散去不少。 穹不喜欢叫他的尊称,在无外来者的情况下都会叫他丹恒。 小丹恒自幼便十分聪慧,他也比穹更快适应在持明生活,被人侍奉。 但自他出生起,身边杂音不断,没人敢在明面上说小龙尊坏话,但有关罪业的传言却总能传到他耳朵里。 人们怕他、惧他、敬他,但在看到他后,这些情绪都会变成讨厌的、迎合的一张张笑脸。 他们总是将他当成小孩子,而对那个大家心知肚明的名字讳莫如深。 在五岁前,丹恒并不知道那个人具体犯了什么错。 直到某天,穹又因外人那些话,将自己独自关了起来。 丹恒这才好奇的去查阅卷轴,找到了真相。 ‘擅动妙龙化法,触犯…… 丹恒原本很讨厌那些龙师,因为他们总让他伤心,但自这天起,他的黑名单里便又多了一个人。 他的那位前世,将力量与生命传接给他的人,也是…他的父亲。’ 他装作不知道这些事,将卷轴放了回去,然后,他还是那个不谙世事,什么也不懂的小龙尊。 随着丹恒的日渐长大,穹恍惚间总会在丹恒身上看见他父亲的影子,听说世代龙尊外貌都相差无几,看来是真的。 让穹真正开始躲避丹恒,在几天前的早晨,因为要忙活丹恒成人礼的事情,穹最近总是早出晚归。 丹恒一如既往的叫穹起床吃饭,可这次对方怎么都不醒,无奈他只能推门而入,穹缩在角落里,额间的汗打湿,贴在肌肤上,像是陷入了梦魇。 丹恒掀开被子,刚要触碰对方,身下人猛的睁开了双眼,看着他失神念叨。 “丹枫。” 丹恒的手顿在空中,意识到这里是现实,穹立刻也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拿起被子遮掩住自己的下身。 “丹恒,你怎么在?我,我马上穿好衣服。” 他声音慌张,赤红着脸低垂脑袋。 丹恒由衷的羡慕着,羡慕着自己的父亲能比他更早的遇到他,羡慕着这个人能为他脸红成这样。 晚间时,丹恒坐在镜前梳理头发,他抚摸着自己那张他曾经偷看过的和丹枫简直如出一辙的脸。 丹枫…丹枫…… 镜子中的人,愈发与记忆里的画像对上。 你怎么就如此阴魂不散? —— “丹恒,你尝尝这个荷花糕,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呀?” 丹恒还在为成年考试思考时,冷不丁被喂了一口糕点,他回过神来品味着融化在嘴里的清甜味,放下了手中的书。 “和之前买的,味道不一样。” “嗯!是桂香阁出的新品,我还挺喜欢的!对了,那个,丹恒……我最近有些事想和你说。” 穹态度忽然变得扭扭捏捏,把丹恒的好奇心也勾起了几分,注意到他看过来,穹又立刻避开了视线。 “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有关列车的事情吗?最近,他们和我发了消息,说是要回罗浮一趟,丹恒,我……” 我还是想要继续开拓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丹恒却听懂了,很快他也会迎来自己的成人礼,这个人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持明上照顾他了。 “……这件事之后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二人鲜少见面,穹每一次想要见丹恒,都被以各种理由拒绝。 穹明白,丹恒这是在逃避,但他也没有下定决心,所以就这样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穹,还痛吗?” 身上人的轻柔的安抚着他的后脑,穹一边颤栗的适应,一边缓下呼吸来。 “丹枫,我,没事的……” 丹枫笑了一声,捧起他的脸吻在额间。 “还说没事呢,我说了这件事急不来,你不用迁就我。” 眼看身上人要退出去,穹连忙抱紧丹枫,他埋在对方怀里摇着头。 “不要!如果受伤了你用云吟术治好我就行,别出去,我想要和丹枫在一起,就这样我很幸福!” “……你呀,就算痛我也不会停下噢。” 穹睁开眼,再次大汗淋漓的梦到了曾经,他看着头顶床帘,齿间仍在打颤。 意识到又是梦,穹刚准备松了口气,抹掉流淌至太阳xue的泪,床帘外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穹心中警铃大作,那脚步声越发逼近,他藏于被下的手唤出球棒。 就在对方掀开床帘时,看到那张脸,穹愣了一下。 “丹枫…?” 他这是…还在梦里?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逼近的俯下身,捏起他的下巴,直到贴近在耳边,对方才开口。 “我…不是父亲,别叫他的名字,我是丹恒,只是丹恒……” 听到那个名字,就像从美梦中惊醒般,穹下意识就要推开对方,但丹恒的力气极大,直接吻了上来。 “唔,喂…丹…恒,别,不要这样!” 穹挣扎几次想别开脸,都被重新捏了回去,被儿子亲吻的侮辱与难以置信,不知不觉,丹恒感觉到对方哭了,他微微一怔,趁此机会,穹一把推开的扇在了他的脸上,他捂唇瞪着丹恒,在等他一个回答。 “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父亲的恋人。” “……那又怎样。” 丹恒轻声道,却不敢看他。 他今晚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被他讨厌的准备,只是那感觉,心间比想象中还要刺痛,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丹恒第一次品尝到,他的眼泪味道。 穹闻言指了他半天,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丹恒的陌生与沉默也让他害怕。 “你!我,我从不知道把你教成了这样的孩子……混,混蛋…!” 他在虚张声势,丹恒看的出来,他在害怕什么?想到此丹恒勾了勾唇。 “嗯,我混蛋,但我不也一直容忍了你将我当父亲的慰藉,从我这里得到了赎罪的机会,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想得美。” 后半句,丹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在穹惊恐的目光中,他将对方捂着嘴压倒在床铺上,这是为了防止他人听见。 丹恒用龙尾挑起他的上衣,从里面勾进去将衬衫撕裂,龙尾处的龙毛不断挑逗的撩拨在胸部上,穹被他弄得发痒,挣扎的同时,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津液从嘴角溢出的弄脏龙尊的手。 “这样就能被儿子弄硬,不知该说你yin荡,还是说你对父亲的忠贞也不过如此。” 穹摇着头闭上眼睛,丹恒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畔似魔鬼低语。 “这么多年…忍的很辛苦吧……” 他抬起对方的腿,不顾穹慌张的阻止将裤子脱了干净,强行做了进去。 就这样再恨他一点吧,就像记住父亲那样记住他,把他烙印在人生里,永远无法忘记,每当他独自一人时,就会回忆起那个夜晚被儿子强jian的晚上。 丹恒眼睛溢出泪水,“滴答”“滴答”落在捂着嘴的穹的脸上,对方因为许久未做,疼的在他身下直发抖,连挣扎的力度都小了许多。 感受身下逐渐变弱的动作,丹恒松开了手,没错……没错,就这样记住他,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是丹恒,是丹恒对他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不是别人,也不是任何人。 在这寂静的夜晚,丹恒听到了他永生难忘的这句话,身下人用着微弱的声音注视着他,他轻抬起手,抚过丹恒耳边的发。 “丹恒,是我…对不起你。” 是他一直把儿子当成另一个人,所以他才如此难过吧,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抚养者,对不起,他没有救下丹枫,对不起,他又让丹恒如此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穹,如果哪一天,我也跟着转生了,到时候你就忘了我吧。” 再一次目睹了持明蜕回至龙壳,丹枫淡淡说道。 穹看着龙蛋内他们昔日的旧友,他明白丹枫的意思,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愿意去想丹枫可能会死掉这件事。 直到丹恒来到了他身边,看着亲自孵化的孩子逐渐长大,穹心中的痛苦,明明曾经那么难以忘却的感情,也在被淡淡冲去,时间真是可怕啊,穹有时候会感到一阵后怕,他怕在几十年后,他会忘记对丹枫的感情,对丹枫的爱意,连同他的记忆、他的模样、他的声音一起忘记。 可直到面对丹恒的这一刻,穹才发现他从未忘记那个人,那个人也从未在他的记忆里远去。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开你。” 丹恒眼泪掉着,将穹抱紧,他颤抖着试图抓住连注意力都没放在他身上的人。 “不会再走了,我不会再走了。” 穹喃喃的下意识的拍着身上人的后背。 将被这对父子永远绞缠住。 —— “你真的不跟我们走吗?大家都很想你。” 粉发的少女惋惜的抓着穹,穹笑着勉强的摸着后颈,将她的手松开。 “不用了,我…在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 已经无法自由的开拓了,不论走到哪里,他都已经无法怀着轻松的心情前行了。 列车缓缓于远处别离,看着空中宛如流星的痕迹,丹恒从身后用尾巴缠上穹的腰间,他亲吻着低下头去的穹的耳畔,扣上他的五指。 “做的很好,母亲,我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等我成年后,龙尊的位置稳定下来了,你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我听说……” “……” 穹推开了丹恒,走回房间去。 在丹恒成人礼的当天,喝醉的他闯入了穹的房间,穹被迫承受着丹恒粗暴的龙欢交合,嗅着鼻尖熟悉的莲花香,听着耳边低语。 “母亲,我爱你,我爱你啊……” 而在第二天,穹在醒来后扇在了丹恒脸上,对方沉默着道了歉,但却命人撤掉了所有有关丹枫的物件,从此丹枫彻底沦为禁忌的话题。 而无论穹怎样祈求,丹恒都没有将丹枫最后给予穹的定情信物留下,两人因此爆发争吵。 “你到底要做到怎样才满意!我不是已经拒绝了列车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彻底夺走他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穹,一直睹物思情只会让你伤神,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伤心。” “别冠冕堂皇,到底是怎样的心思你自己清楚。” 自那后,丹恒没再出现。 穹被软禁期间,听说涛然长老意外死亡,死相极惨的死在出去外交的野外。 穹发着抖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他知道,一定是丹恒,一定是丹恒做的…… 他已经变了,他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孩子,也或许他从未了解过那个孩子。 涛然的死,极大的影响了持明内的势力,头领死了,新龙尊的手段让人望而生畏。 而从外面回来的丹恒,第一时间举行了与穹的婚礼,无人敢反对,只是在婚礼当天还是出现了变故,罗浮将军亲临,连丹恒也得给几分旧友面子。 无人知这位将军前来,到底是只为朋友祝贺,还是前来为曾经帮助过罗浮的无名客撑腰。 但实际上,要说景元来此原因也很简单,他只为确认。 “哎呀,真的许久未见,当年那位孩子也长得与丹枫一般高了,二位前世未能在一起,这一世却得以继续续缘,真是缘分。” 景元笑道,丹恒忍不住皱起眉。 “将军,我并非丹枫,我…是出于我本人的意愿想要与穹在一起。” “那穹呢?他也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吗?” 景元说着,瞥向那位盖头下的新娘子,他走到穹的眼前,低声在他耳边。 “你若不愿,穹从前帮过罗浮一次,景元现在也该还这一次。” “…母亲。” 丹恒拽住了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 许久之后,穹才开口道。 “将军,我是出自我的意愿,丹恒他,从未有过强迫我的行为。” “我明白了,倒是我叨扰了。” 景元还有要务在身,将礼送至,喝完酒后他便离开了。 洞房之夜时,丹恒终于才松了口气,他白天一直紧绷着弦,在将军来时,丹恒差点以为要失去他了。 床铺上的新娘乖乖坐着,丹恒走上前将桌上的酒杯递给对方,二人饮了交杯酒,剪下一段发。 丹恒揭了新娘的盖头,预想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而盖头下的真人比任何一次都要充满魅力,看得丹恒不敢移开眼。 “母亲,我很庆幸,你还是选择了我。” 对方闭上眼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丹恒的笑意减去些许。 但没关系,只要能把父亲的地位挤掉,不,连父亲都没有与他结为夫妻,而他却做到了。 这个人彻底属于他了,他亦如母亲,亦如哥哥般的存在。 欠给这对父子的,穹想,他这辈子或许都还不完。 在做到接近昏迷期间,穹被丹恒抱着摆弄身体,他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丹枫。 从前丹枫在与他做时,曾告诫过他持明族性格yin乱,许是因长寿的生命太过空虚,也或许是无法生育所以无需担心。 而他并没有听劝,第一次和丹枫做时,也是晕了过去,自那起,丹枫再也没有对他展露过本性,只有在醉酒后,才会不管不顾的将他做了个狠。 “我爱你。” 穹在晕倒前,噙着眼泪,被身上人抱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抬起手回抱起对方。 “丹枫,我也爱你。” 身上人怔了一下,埋在他脖间闷闷道。 “嗯。” —— “这就是你说的惊天大作?!” 穹与丹恒黑着脸的看着剧本,三月七早在旁边笑的快过去了。 “丹恒,穹,你们快去演,他们居然敢找上本人,我真的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再容我笑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本人?!” 那男人惊诧的扶着眼镜,仔细端详起丹恒和穹的脸,他光在远处看这二人,就觉得气质和他幻想中十分相像了,没想到居然是本人。 “那不更好了!!” “好个屁啊!!!” 穹一把将剧本砸在了编剧脸上,他拎着球棒吓唬着男人。 “你要是敢把这个发出去,你就完了!” “我懂了懂了!” 男人拿起剧本,一溜烟的跑了。 “我总感觉他不会善罢甘休。” 丹恒扶着额头,头痛的刚从那剧本里缓出来,看向男人已经消失的背影方向。 “遭了,我还没问他要版权费呢!” “……” 日后,穹几乎快忘记了这件事,在匹诺康尼吃饭时,忽然收到了朋友的连番轰炸。 他点开视频,这才知道,原来那编剧怕他们反对,先是悄悄把整部电视剧拍完了,再一口气放出来,等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编剧找的角色都是特意按照他们来模仿的,连武器饰品都一模一样,现在罗浮上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开拓和持明不得不说的那些爱恨情仇了。 “那个狗编剧!!” “至少把版权费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