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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会领悟到玄妙剑意。” 不过这些剑多为残剑,也只能做领悟剑意之用。 南琉璃淡淡道:“我都没学会的春风化雨诀你都能学会,其他的,看着办吧。” “想学就学,别想太多。” 别的师父都劝弟子选好自己的道,贪多嚼不烂,南琉璃却是个例外。 苏饴糖点点头:“哦。” 她又问:“师父,云听画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南琉璃瞅了一眼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的云听画说:“他很好,就在我旁边,神识进步明显,因祸得福,你安心在里头呆着,机会难得。” 苏饴糖这才放心了。师父本就不赞同她过早结道侣,免得在情情爱爱里头纠缠不休,听她语气就知道这池子好处颇多,不能浪费时间。 要是平时,云听画早给她发传讯了,这会儿还没动静,肯定是被师父给按住了。 既如此,她也没有继续去找云听画,而是仔细研究起这个剑池来。 她在剑尖儿上踩来踩去,把不大的池子踩了个遍。师父只是说她还能捡起来,不过苏饴糖也没什么头绪,她在这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殊之处,也就仅仅是不痛而已。 剑意什么的,当初在虚空中遇到大能的剑道蜃景她都没什么触动,想来跟剑道无缘。 不痛,应该是原本苏菁是剑修的缘故。 她到底不是真的苏菁呀。 不老泉外,剑修张青松脸色铁青,他一直看着时间,等了两个时辰后道:“你说她曾是剑修,剑道天赋不错,如今两个时辰过去,并无一道剑意出现,你有什么话说?” 用不老泉来治烧伤脱水,亏他们想得出来,剑阁阁主的首席弟子张青松原本死活不肯松口,拿剑挡在不老泉入口,声称要进去,就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夏苑主在旁边劝得口水都要说干了。 剑修就是一根筋,更难讲道理,就算南琉璃说以剑服人,那张青松也立刻承认自己剑道不及南琉璃,认输可以,让路不行。 说什么三日后就有弟子要入内洗剑心,不能让非剑修进去污染剑池。 最后还是拿出证明,表明苏饴糖曾经的剑修身份之后,他才勉勉强强地让了路,只是让了也不肯离开,一直守在旁边看,并时不时发出疑问,现在两个时辰过去,他再也忍不住了。 张青松:“我原以为她剑道造诣很高,这才放其入内,她若剑道资质不佳,我将其放入不能服众,无颜面对师父,唯有以死谢罪!” 夏苑主觉得自己头发都愁掉了。剑阁阁主一定是故意叫他这大弟子来守不老泉的,谁都不敢惹这个铁头娃! 云听画心头一动:“是不是只要有一个剑道资质不错的,你就能不叨叨了?” 张青松看他一眼,“是。” “只是这不错,还得要剑池判断,若能引得十剑齐鸣,那就是我剑阁希望。”他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如今弟子,最好的也不过八鸣。” “你几鸣?” 张青松一脸惭愧:“八鸣。” 合着你就是剑阁最厉害的剑修了?难怪剑阁万年老二…… 云听画又看向南琉璃,“师父,你多少?” 夏苑主正要说话,发现云听画看的根本不是他,登时气得把手里摇的草帽都扔了出去,“你叫谁师父呢!” 南琉璃:“没进去过。我不需要通过感悟别人的剑意来领悟剑意。” 张青松脸涨得通红,正要与她理论一番,就听云听画说:“我进去看看。”他早就想看甜甜啦! 南琉璃:“……”你小子心眼儿挺多。 云听画一脸无奈,长叹一声,“总不能看着这人去死。” 白莞在一旁帮腔,“听画上次在剑道蜃景里都有所领悟,进去试试也行。” 张青松沉默片刻,对白莞发出了控诉:“之前你也是这么说苏饴糖的。” “反正进一个也是进,进两个也是进,真不行你以死谢罪我也不拦你。”白莞继续道。 张青松略一犹豫,侧身让开,说:“那你去吧。”等云听画进去,他转身背对其他人时,嘴角一个笑容一闪而逝。 云听画可是觉醒了青鸟血脉的人,遇到剑道蜃景时感悟了一些剑意,虽不知道到底如何,但他对其抱有很大希望,偏偏他已经是灵兽苑的弟子了,还是夏苑主亲传,论辈分都跟他师父齐平,他怎么敢跟夏苑主抢人,总不能把人绑进去试。 如今他自己主动进了剑池,若是能引出多次剑鸣,那些师弟师妹们必然不会再闹,他这个做大师兄的才能继续服众啊。 云听画一进去,刚想喊人,嘴张着却没发出声音,他傻愣愣地站在池边不动了。 池中风景醉人,摄人心魂。 他看到她黑色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丝绸的里衣被水湿透紧贴在身,更显曲线玲珑,细腰不堪一握,比池边垂下的柳更柔。 她白玉一样剔透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透出来,掩不住的春光盛景一下子涌入他的视线,洒满他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 苏饴糖转头,看到不远处的云听画愣了一瞬,随后问:“你怎么进来啦?” 她脸上发梢皆有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宛如仙落凡尘,坠入他眼中深潭。 云听画感觉自己说不出话了。他手脚僵硬,心如火烧,眼里一片黑白,唯有她聚拢天光,成了天地间唯一他能看见的风景。 苏饴糖看云听画傻愣愣站着,眼神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沉入水中,只露了个头在外头。 她脸颊绯红,有些恼怒地喊了一声:“云听画!” 云听画骤然回神,“他们叫我进来看看我剑道造诣如何。” “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这声音有些细弱,听着都有点儿心虚。 他心想,“再说我看我媳妇怎么了。”这话只敢放心里想想,没说出口。 往前走两步,云听画感觉自己鼻尖儿有些湿,伸手一抹,手背上居然见了血,他还惊呼一声:“我怎么流血了。” 苏饴糖:“……” 嗯,你上火了。 火鸟界之耻啊。 苏饴糖上岸,换了一身衣服。 云听画大大方方地脱衣,上身赤·裸后,说:“来来来,刚刚我不小心看了你,现在让你看回来。”只是发现苏饴糖真的盯着他的时候,他自个儿却别扭起来,且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弄得他好像有几分不自在,就连身体,都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