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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琮之一起,说是度假不如说是带人去玩,这次是在一个段琮之没去过的私人小岛上。 到了船上之后顾助理就知道这次的事只是看起来阵仗大,没见那些大佬都在享受假期吗?就是三爷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跟他们一起度假。 最后在秦恪的棺材脸压迫下,这次航行不到半个月就结束了,秦恪取消了接下来的行程直接回龙城。 他们一下船就收到了秦家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夫人回家了。 顾助理心中咯噔一下,众所周知,秦夫人和段少遇上基本没有不出事的,果然听见三爷说:“去申请航线。” 顾助理跟着三爷紧赶慢赶回到秦家,就见那只平时见了秦恪就一边叫一边跑的狗,第一次凑过来对他摇尾巴。 秦恪脚步顿了顿,紧接着就被告知,段少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说话的人是负责秦家安保的保镖队长,他表示:段少确实是主动离开的。 具体表现为,他走之前还缺跟汤圆道别了。 至于为什么说是离家出走,这几天他们各种方法都用上了也没联系着人,根据他留下的痕迹找过去又每次都晚到一步,他只能是故意的。 要不是这样,秦恪就算不在家他们也已经开始找人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地散了寻人的消息出去。 段琮之主动走的,他们没有权限去查,他又刻意隐藏了行踪,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 秦恪看了一眼汤圆,汤圆后退两步离他远了一点,摇尾巴的频率也慢了一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盯着他,还是不肯走。 “它脖子上是什么?” 大家顺着他的话看过去,应小钟用手语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这是段少给它系上的。 “解下来。” 应小钟依言解下。 尽管已经皱得不像样,还是能轻易分辨出这是一条领带。 领带是谁的不言而喻。 顾助理,保镖队长,连带着应小钟都低头没敢去看秦恪的表情,顾助理想得多,更是神情微妙,那领带是三爷系的,现在却系在了狗脖子上,段少他,什么意思? 第5章 一时间除了汤圆,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秦恪却笑了。 知道他会生气,怕他迁怒,所以让汤圆来讨好他,段琮之连跟狗都知道打个招呼再走,到了他这就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了? 秦恪没碰领带也没再看汤圆,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个字:“找。” 不得不说秦夫人回来得太是时候了。 秦夫人常年不在家,家里的佣人基本都是看着段琮之长大的,自然更喜欢他,他这时候走,他们都心照不宣,秦夫人问起来也只当不知道。 毕竟秦夫人在,肯定会找事,但段琮之是不可能受气的,最后受气的之后秦夫人,秦夫人受了气,遭殃的还是他们。 在秦夫人无意识的掩护下,过了一礼拜才有人发现不对。从前段琮之也不是没有回家过,却不会像现在这样音讯全无。 应叔让人给他去送东西的时候才知道他送父母出门旅行了,段琮之只在离开秦家的当天回过家,之后就没了踪迹,现在只能确定人还在龙城。 段琮之确实还在龙城,他不但在龙城,还回过几次东街。 他家就在东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从小在东街长大,这里又是影视基地,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各地的游客,各种稀奇古怪的装扮,还有很多不让人打扰的剧组,在这里找人难度很高。 段琮之虚晃几招,骗得秦家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了,他自己却在另一边离东街几十公里的金桂小区窝着。 这小区有些年头了,住的都是回迁户,是他外公的房子,外公走后就一直闲置。 第一次离家出走,段琮之不太熟练,只能尽他所能躲一天算一天,有多少用不知道,反正暂时还没人找上门来。 不过算算时间,秦恪应该已经回来,估计离找过来也不远了,继续躲着也没多大意思。 况且,段琮之对着沙袋挥出最后一拳,摘下拳套,走到餐桌旁,掀开泡了挺久的泡面,这屋子没开通天然气,他已经吃了很久的方便面了。 该露个头了。 * 三伏天,骄阳似火,炙烤人间。 老旧的公寓楼下,高大的槐树上蝉鸣此起彼伏气势磅礴,偶尔还有一两声清越婉转的鸟啼。 汽鸣声后一辆黑色的牧马人在槐树下停好,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墨镜微胖的男人。 他扯着衣领扇了扇风,环顾了一圈,水泥地面坑坑洼洼,路边灌木不知多久没打理,杂乱无章,灌木上还铺着衣裳。 段大少爷会住在这种地方? 段琮之失踪将近一个月了,刚开始还只是小范围地找,现在连他这种街头混的都知道了消息,可见秦家找人的动静有多大。 陈三宝摇摇头,要不怎么说段琮之是三爷心头宝呢,寻常人跟他似的被秦家找这么找,寻人启事后头估计要加个死生不论,到了段琮之这,却只有一条,有消息联系秦家,重酬。 秦家的重酬……啧,想想都眼红。 可惜注定与他无缘,谁让他陈三宝讲义气呢?段琮之拿他当兄弟,将栖身之所告诉他,消息就决不能从他嘴里漏出去。 一口气上到六楼,陈三宝躬着腰撑着膝盖直喘气,他撩起衣摆擦了擦汗,注意到楼梯口堆积如山的垃圾,抬头看了看门牌号,又低头看了看手机,确定没找错地方,才试探着敲了敲门。 公寓楼是上世纪建造,门也很有年代感,里头是一条单薄的门板,外面是铁质的楼空防盗门,门口又没有门铃,陈三宝上下看看,在防盗门中间的铁板上锤了几下。 没反应。 不会不在家吧? 他又踹了两脚,“哐哐”两声之后里面的门就开了。 站在里头的青年好看得不像话,这种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采光不太好,昏暗的楼道内,段琮之皮肤白得有点没人气,他还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看上去更白了,偏偏嘴唇很红。 头发还在滴水,跟个出水的妖精似的。 陈三宝一时间都有点不敢认,这是他从小一起玩到大带着他打群架的兄弟?他开始有点相信外头的传言了。 “入室抢劫啊你。” 得,开口就知道还是他小段哥。陈三宝放心了,又开始贫:“那哪能啊,抢谁也不能抢到小段哥头上啊,那不送菜呢么?” 段琮之翻了个白眼,推开防盗门放人进来。 陈三宝在墨绿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年迈的风扇咔咔地转着,仿佛随时都要断气罢工,并不能带来多少凉意。 段琮之扔给他一罐冰啤,陈三宝猛灌两口,终于舒坦了一点。 他环视一周,笑道:“真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