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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打电话(phone sex NTR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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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住进这个家时,关承霖就目睹了一场针对关纾月的围剿。

    少女时期的关纾月是那种在课上打瞌睡被老师教训“要睡回家睡”,会立刻收拾书包离开教室听话回家的人。

    也会在生物老师的公开课上拍桌子起立,直冲冲走到黑板旁挤开老师,更正对方讲错的植物知识点,完全是目无尊长。

    为此,关纾月的高中班主任三番两次上门家访,但关准并不在意老师说的话,反倒批评学校教育水平差、毫无包容心和人文关怀。

    明明他的女儿智商高于同班同学,却仍旧被老师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他把关纾月转学去特殊学校,这谁能忍?

    关准仗着自己在教育界小有地位,转头就向上反馈,让关纾月的班主任吃了校长的警告。

    班主任心有不服,于是乎,一场权威且系统的猎巫行动,在关纾月的班级里展开了。

    她被孤立了。班主任带头将她边缘化,教唆学生不要和怪人关纾月交朋友,试图利用这种方式逼这个行为举止怪异的学生转学。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关纾月还以为老师同学好善良,知道她喜欢安静,专门为她营造出这种不会令她陷入紧张焦虑的优美学习环境呢。

    直到有一天,关准在关纾月的书包里发现了一只用塑料袋包裹住的带血卫生巾,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被霸凌了。

    他问关纾月,谁放进来的?是你吗?是你的话,为什么不扔进厕所垃圾桶?

    关纾月答,她们都说学校发布了新规,每个女孩子都要把用过的卫生巾带回家扔,就她不知道,幸好被好心的同学提醒了。

    纯属胡扯。

    那天,小学生关承霖突然发现,他的小姑姑是个被欺负也要夸别人好的笨蛋,笨到要让爷爷自责地哭了一个晚上。

    那件事后来成了梁城教育界引以为戒的丑闻,关纾月也在确诊为阿斯伯格后转到另一所中学读书,而关准则是为了让女儿社会化煞费苦心,没日没夜地研究方式方法,希望女儿能成功立足于社会。

    训练了很多年,关纾月终于读得懂基本喜怒哀乐,也学会了不插嘴耐心听。她克服了很多障碍,目前已经如老父亲所愿,可以靠自己的一门手艺和天赋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了。

    但受到欺负还傻傻认为欺凌者好这一点,根本无解。

    所以关承霖现在才这么生气。

    他无视掉关纾月的抢夺翻看她和安柊的聊天记录,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她本应该告诉安柊「你mama拿大头钉谋杀我!这日子不能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可对话框里显示的却是满满当当的「老公我好想让你这样帮我揉」「月月如果想让我舔,我回来以后试一试」「老公你顶到我会嘘嘘的那里也可以用手指试一试,好想老公帮我」「不要再说了月月我胀得好难受」。

    “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吗?我和安柊聊天呐!”关纾月站在床上也够不到关承霖高举的手机,她急得直跺脚。

    关承霖气不打一处来,“聊天?你这叫聊sao!像话吗关纾月?”

    “我和我老公聊这些怎么你了?快把手机还给我!”

    她双臂一张,伸手扑向关承霖要咬人。关承霖也不给她得逞的机会,在她跌进他怀里的瞬间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把关纾月死死固定住,让她直面自己发的那些东西。

    “想被老公舔、下面湿湿了…关纾月,这就是你要和安柊告的状?谁教你这么说的?是我吗?”

    他的手掌大且有力,稍用些许力气就能把关纾月的手腕捏红。这点痛不会比大头钉扎进后背时过分,但关纾月还是在感官放大下泪眼婆娑,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哪里有问题。

    “可是安柊生病很难受,我现在告诉他这些不好哇……我只能先安抚他的情绪,等他好了再说呀……”

    只有安柊一个人在生病吗?关承霖真的很想问。

    昨晚他都要猝死了,她有放过对他的强jian吗?

    今晚同样身为病号的他就应该连带她的那份迟钝对钉子的存在感到恐慌和愤怒吗?

    他知道,问出口也没用的。关纾月只会觉得他是杠精,和她心连心的人是远在欧洲的那一位才对。

    “他当然难受,他被自己老婆发的东西勾引得裤裆都要炸了。”

    关承霖自嘲一笑,拎着关纾月的手腕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制于身下。

    也许是肺炎后遗症吧,关承霖觉得自己的嗅觉失灵了。前一秒只能闻到自己洗发水的味道,后一秒浓郁的海桐花香便萦绕在了他的鼻腔。

    他贪婪地摄取着关纾月吐出的急促呼吸,等到肺部盛满清香,他贴近关纾月紧缩的耳侧命令她不许逃避。

    “关纾月,你不愿意开口说,那我直接给他打电话。是告诉他你被他妈用钉子伤害了,还是跟他聊sao,你自己选,我横竖都听着。”

    不等关纾月开口回答,关承霖已经点好了语音通话键。

    安柊那边几乎是秒接,坏小狗关承霖甚至按了扩音,电话那头撒娇一般的问候声快要把关纾月的羞耻心轰炸了。

    “月月……我在做不好的事,你打电话过来,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

    关纾月闭上眼睛,大脑几近空白。

    他都要射了!这要让她怎么在老公自慰的时候说他mama要害她这种事啊!会把老公吓阳痿的呀!

    “但是老公…我…”

    她微微睁眼,偷瞄着压在她身上的关承霖的表情,坏小狗关承霖正撅着嘴瞪她。

    “老公…我…”

    “月月…你的声音怎么…你也在摸自己对吗?啊…救命…这样下去该怎么办…?月月…我们一起吧…我好想你啊…”

    救命救命救命!

    关纾月真的没办法在安柊说这些话的时候插入告状话题啊!

    她!做!不!到!

    而且…而且…

    坏小狗关承霖好热好热,就像昨晚一样,里里外外都会变得好热好热。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薄荷味道,却根本没有办法让她降温。

    她的身体里窜出一团热气,那是只有在结束一切后,于喘息间拥吻才能彻底扑灭的火焰。

    关纾月不知道什么告状,也不知道什么正在和安柊打电话,而安柊那里似乎很需要她的喘息助兴。

    她只知道九点半了,关承霖该配合她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