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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江扉的面前,满心期待的等着他乖乖亲一下。 江扉伸手推开了他,偏头看向窗外,冷冷的问。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没有等到吻的谢殊失望了叹了口气,然后委委屈屈的搂住他的腰身靠住肩头,专心致志的捏着他细白的手指玩,嘟囔着说。 “我就想让你陪我吃顿饭,然后和你聊聊天,下午还有手术呢。” 听到明确的回答后,江扉便不再说话了,任由他缠着自己亲亲/热热的小声念叨了一路,恨不得要黏在他身上似的和他贴着温热的肌肤,然后痴迷的摩挲着他手臂上早就被处理好的擦伤,低低的声音深处漏出了些许晦色。 “小扉,我这次会轻一点的,你别怕。” 车停在了一家俱乐部面前,刚好是之前江扉和于绎一起吃饭的地方,不过这次谢殊带江扉去的另外一层吃饭,环境清幽,格调雅致,包座间的垂帘带来了充足的隐蔽性。 谢殊殷勤的为他夹菜盛汤,言笑晏晏的灼灼凝视着他,目光里的热度几乎要将人融化。 江扉视若无睹的安静吃着饭,不拒绝他夹过来的菜,也不理睬他,中途的时候谢殊的手机响了,他便匆匆离开座位去接了。 片刻后侍者送上来了一瓶昂贵的红酒,江扉见那色泽纯正,在灯光的摇晃下显得流光溢彩,于是忍不住就倒了一杯喝。 裹着微微甜意的味道很合江扉的心意,他等谢殊等的无聊,于是就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慢慢喝。 第二杯快见底的时候谢殊回来了,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在坐下来瞥到那瓶红酒后猝然凝住了,他霍然起身叫来了侍者,怒气冲冲的说。 “我不是说过直接把这瓶酒送到房间里的吗?你们怎么办事的!” 外人面前的谢殊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优雅形象,鲜少会公然发怒,江扉也不禁怔住了,看了一眼脸色惨白不停道歉的侍者后出声劝道。 “谢殊,总归也都是要喝的,在这里喝和回房间里喝有什么不一样?” 他示意侍者离开,侍者感激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就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他看着压抑着愠怒神色的谢殊,蹙眉问。 “谢殊,你到底怎么了?” 谢殊怕他发现出异样,便揉了揉眉心勉强将心里的戾气又压了回去,故作不满的遗憾说。 “这是我从拍卖会上拍下的珍稀红酒,原本想和你回房间再慢慢享/用的,都被那侍者打扰了兴致。” 看到红酒里剩下的分量后,他微微一顿,笑着问。 “你很喜欢喝吗?再给你倒一杯吧。” 江扉摇摇头,说。 “我喝不下了,你不是想回房间里喝吗,那就带回去吧。” 听后,谢殊迫不及待的起身绕过来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揽着他的腰就往外走,路过侍者的时候吩咐他们把酒送到订好的房间里。 他的力道强硬的不容置疑,几乎都把那灼热的念头写在了脸上,江扉沉默的被他搂着坐电梯上楼,到了楼上的酒店套房后一同走了出来。 酒店一层的走廊铺着红色的地毯,金碧辉煌的墙壁被吊灯反射出了璀璨的细碎光芒,江扉一眼望过去只觉得被晃了一下,侧过头避开光晕的刹那间目眩神迷般的脱力了一瞬。 环着他的谢殊立即收紧力道,把他的头轻轻倚到自己肩上,柔声问。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 江扉闭着眼缓了缓,似乎真的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脱力后恢复过来的力道里仿佛掺杂了某种微醺的液体,勉强站直后指尖也微微发麻。 他揉了揉眉心,迟疑的说。 “可能是吧。” 谢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哄道。 “房间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 江扉点点头,随着他一起往前面走时听到身后远处的另一个电梯嘀的一声,如同在他耳边敲打着玻璃杯似的惊醒了有些迟钝的意识。 他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穿着笔挺的银色西装,和旁边的几位长者歉意的说了几句话后,他走了几步用房卡打开了一间房走了进去。 江扉的动作凝住了。 察觉到他异样的谢殊沿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过去,不过只看到了各自回房间的几位长者们,不禁屈起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嗔道。 “看什么呢,他们难道比我好看吗?” 江扉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心里一瞬间涌起了过去找于绎求救的念头,但要是他说出于绎也在的话,谢殊或许会直接把他堵住嘴硬抗到房间里,根本不给他接触于绎的机会。 他垂下眼,佯装困乏的说。 “我困了,回房间吧。” 谢殊没有看到于绎,自然就不清楚他心里升起的小念头,笑嘻嘻的揽着他到了房间里。 这一层的房间都是高级的套房,谢殊走进来后扫视了一圈,然后满意的把江扉推到了铺满玫瑰花的床上,双手撑着他的两侧,紧盯着他的灼灼目光里渐渐溢出不加掩饰的暗色。 江扉的心猛地一跳,面上没有丝毫异色,蹙眉说。 “刚从岛上回来,我要先去洗澡。” 谢殊哪里还忍得住,低下头咬着他的颈窝舔舐,语气有些急躁。 “一会儿再去洗吧,反正我也会弄脏你的。” 皮肤被触碰的瞬间仿佛燃起了什么火花,江扉没来得及思考这短暂的异样,态度坚定的推开了他,坐起来冷冷的重复说。 “我要去洗澡。” 谢殊盯着他,神情很像是会立刻扑过去把他吞吃入腹,不过几秒后不知为何却笑了,竟然耐心的点了点头说。 “好吧,那你先去,我去催人把红酒送过来。” 他三番两次都提到了那瓶红酒,好像把这从拍卖会上买下的珍稀红酒当成了宝贝似的,可江扉知道他根本不是如此看重身外之物的人,他只喜欢欣赏别人痛苦的神色,随心所欲,喜怒无常。 不过他的临时放弃也让江扉松了一口气,他边往浴室走边瞥着打前台电话的谢殊,心里暗想着怎么样才能从这里出去找到于绎。 这一天过得实在倒霉又仓促,他的确是想要洗澡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