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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满脸泪水了,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可怜。 “滚。”林鹰毫不犹豫地掰开了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我要走了,最后给你个忠告,阮茵茵不是你能惹的人。” 说完,林鹰快步走出了化妆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诺诺的眼中含着恨意,却完全不是对林鹰的,而是对阮茵茵。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才会落的现在这个下场! 她也注意到了,最后林鹰走的时候说‘阮茵茵不是你能惹的人’,她的眼神深了深,看来阮茵茵真的有什么背景。 旁边几个女生看了今天这一出大戏,都有些叹为观止,竟然有这么多反转!看着平时趾高气昂的诺诺现在坐在地上哭地满脸泪水的样子,她们几个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诺诺平时可是没少跟她们炫耀,也没少打压欺负她们,现在风水轮流转,诺诺倒成了最惨的那一个。 地上坐着的诺诺擦了擦眼泪,无视了旁人的目光,站起来拎着自己的包走出了化妆间,只是眼神有些阴郁。 惹不起阮茵茵又如何?反正她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为阮茵茵她失去了一切,她必须要让阮茵茵为此付出代价! ...... 出了门上车,阮茵茵吩咐王晨,“开车去医院。” 程橙坐在座椅上,紧张地看着阮茵茵:“茵茵姐你刚才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阮茵茵摇了摇头,“你的脸有点肿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啊,”程橙这才意识到这是阮茵茵在关心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认真道:“茵茵姐,不用的,就是一巴掌而已,没事的,我回家敷一下脸就好了,真的用不着去医院!” “况且也没有多疼的!” 程橙执意坚持不去,阮茵茵也不好强迫她,又转头对着王晨吩咐道:“先把程橙送回家,再送我回家吧。” “不用...”程橙又想拒绝,“我自己打车就可以回去的。” 这次阮茵茵没有妥协,坚持把程橙送回了家,才让王晨开车送自己回家。 坐在回家的车上,阮茵茵心里思绪万千。程橙今天为了自己挨了一巴掌,阮茵茵有些触动,明明还是个小姑娘,而且还是上班第一天,就遭受了这样的委屈,阮茵茵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今天程橙受了伤,她也不想对她过多说教。但是等她心情恢复了,阮茵茵一定要抽个时间教一教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欺负他的人得寸进尺,如果今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不要选择忍气吞声息事宁人,而是要勇敢的反击。 ...... 把自己送到了家,王晨就开车走了。 阮茵茵没有先回家,而是在陆止砚家门口张望了很久。她想知道陆止砚到底在不在家,好去跟他商量离婚,但是她又不想给陆止砚打电话。 她也不想直接进去看看陆止砚在家不在,她总有种自己直接进去像是私闯民宅的感觉。 陆止砚的车行驶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门口贼眉鼠眼地窝着,努力扭动着脖子看来看去,彷佛小偷在踩点。 陆止砚:“......” 陆止砚直接在门口下了车,想看看阮茵茵有什么事。 阮茵茵被逮住在别人门口贼头贼脑地在站着,有点尴尬地冲陆止砚笑了笑。 “有事吗?”陆止砚看着她。 “那个什么,”阮茵茵总觉得在门口谈离婚有点太不正式了,“你不邀请我进去做做吗?” “进。”陆止砚没有多说,抬脚就进了院子。 阮茵茵跟在陆止砚身后,亦步亦趋。 到了客厅,陆止砚脱了西装外套又让阿姨倒了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大眼瞪小眼。 “不说吗?”陆止砚抿了一口茶。 阮茵茵看到陆止砚已经准备好了,于是放下茶杯,咳了两声,“今天我遇到了点事儿,我透露了我是阮家女儿的事情。” 陆止砚有些意外,抓住了重点:“什么事?” “那个,我助理替我挨了一巴掌。”阮茵茵不想过多纠缠这件事,“所以其实我算是违反约定了吧。” 陆止砚听完这句话,更觉意外。阮茵茵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今天她助理没有替她挡这一巴掌,那么挨揍的就是她了。 仔细想想,自己的条件真的有些苛刻了。阮茵茵的性格虽然不爱吃亏,但是如果真的有人欺负她,因为自己和她的婚前协定,她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看陆止砚陷入沉思的样子,阮茵茵再接再厉继续开口,“离婚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再加上我违反了约定,我觉得我们还是尽快离婚比较好。” “但是你放心,我只说了自己是阮家的女儿,没有说是你的妻子。”阮茵茵为了防止他有后顾之忧,继续道:“所以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还有律师的事情,我到时候会让我爸找人过来谈的。”阮茵茵把自己所有的打算都说了出来,“我还有一段时间就进组了,所以希望把这件事尽快办好。” 阮茵茵兴高采烈地说完自己无比充分的安排,眉眼中满带着对离婚的渴望。 而对面的陆止砚从刚才听到‘离婚’两个字,手中就紧紧地攥着茶杯,杯中的茶已经冷掉了,他端起来抿了一口。 苦的。 ☆、第 24 章 陆止砚知道, 按照常理来说自己应该矜骄地点头同意, 然后双方律师迅速交接,从此之后他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 彼此顺遂。 但是简简单单一个‘好’字, 陆止砚却说不出口。 彷佛真的说出了这个‘好’字,他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但是他没有说不好的理由。 他在自己的脑子里翻了又翻,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说不的理由。他爱她吗?好像不爱,他对她好过吗?好像也没有, 甚至于他们两个连夫妻之实都没有。这么看来, 离婚对他们两个来说,好像都是最优解。 陆止砚放下杯中已经凉透了的水,正襟危坐抿着唇,“按你说的办好了。” “真的吗?”阮茵茵没想到陆止砚这么好说话, 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这笑容落在陆止砚眼中更不是滋味, 他眉头微蹙,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关于财产分配问题, 我们没有签过婚前协议...” 因为双方父母关系比较好, 阮家也有钱有势, 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签署关于财产分配的婚前协议。 “旁边那套房子是聘礼, 五个亿买的, 最开始写的就是你的名字,我没有什么意见。”陆止砚曲起指节有节奏地点着手表,仿佛在思考:“我再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