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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懿理直气壮道:“你看我干嘛?” 他看着她不自在的小眼神,终于笑了,表扬道:“不错,有进步。” 至少,懂得主动了。 - 一周后,梁景放终于结束了手里这部剧的拍摄。这部大制作的正剧历时四个多月,终于完成,梁景放也得以休息一段时间。 恰好迟懿也没有进组,两个人才终于有时间相聚。 迟懿觉得机会难得,于是在梁景放回来那天,做了满桌子的菜,想让他一回来便能吃上热菜。 梁景放自然是求之不得,让司机开到迟懿家楼下,轻车熟路就上了楼。 一进门,便闻到满屋子的饭菜香,是那种很接地气的,而不是外卖的重盐重油,也不是高档餐厅的生人勿近。 这让坐了几小时飞机的他顿感浑身疲惫尽消,内心深处一股柔软。 他看着刚从厨房出来的迟懿,突然间,就有点能理解,什么叫此心安处了。 从此以后,不用再在忙了一个通宵之后,回到家,却只能点一份聊胜于无的外卖;不用再一个人住在两三百平的大房子,却只能对着冷冰冰的墙壁。不用再日思夜想,不用再辗转反侧,不用再一个人。 迟懿小步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转头,却见梁景放呆住了。她走过去,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声问:“怎么了?” 这句话把梁景放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来,他恍然,回到现实,生出一种幸好这不是梦的感觉。他拿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笑了笑:“没事。” 迟懿说:“那吃饭吧。” 她去厨房把最后的那道汤盛出来,然后在他对面坐下,兴奋地问:“快尝尝,尝尝我的手艺进步了没有?” 梁景放夹了离他最近的一道菜,一个劲感叹:“好吃。” 迟懿可太有成就感了。 接着,梁景放话都没怎么说,像是饿极了,一个劲扒饭,哪儿还有平时那种沉稳高冷的模样。 迟懿笑他:“你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 “是没人跟我抢,”梁景放说,“不过,好难得尝到你的手艺。” 过去他们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迟懿才刚刚开始做饭,可能是有些厨艺天赋,虽然偶尔会有黑暗料理,但基本都是味道很不错的。 如今时隔多年,对面坐着同样的人,再一次吃到熟悉的味道,难免让他有一些时过境迁,幸好人却未变的感慨。 “这有什么?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可以经常下厨啊。” “好啊。” 吃过饭,迟懿把碗放进洗碗机里,两个人便齐齐瘫在沙发上。 迟懿看着时钟走向七又走向八,梁景放却迟迟没动。她忍不住问:“有点晚了,你、你不走吗?” “晚?”梁景放看了看时间,“不晚啊,才八点。” 这是时间晚不晚的问题吗?她只是想提醒他吃过饭就该回家不要在独居女性家里逗留这件事好吗? 电视里传来他们都很熟悉的前奏,迟懿一抬头,意识到今天是播出的日子。 梁景放便以“我想看看我们的节目”为由,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了借口。 迟懿内心“嗤”了一声,男人。 总决赛如期播出。尽管录制现场梁景放的出现让所有人意外,但观众们也不敢剧透太多,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激动。 而这也成功吊足了未能去到现场的观众们的胃口,加之是总决赛,收视率自然是不断攀升,终于在梁景放和迟懿的那个节目时到达顶峰。 微博实时里都是网友们的感叹。 【这是什么神仙组合啊!!求求你们俩再合作一部古装剧吧!!】 【太好听了吧!梁景放真的比专业歌手唱得还好听!】 【这首歌跟舞蹈也好配哦,这两个人好有默契!我们两亿cp就是坠吊的!】 【只有我关心,所以……梁景放是追妻成功了吗?】 【不知道哎……也许只是出于友情帮忙?】 而梁景放粉丝这边,迟懿本来以为某些毒唯会骂她蹭热度,都做好了心里准备,结果没想到评论里倒是意外的和谐。 主要吧,梁景放这个人,不爱发微博,再加上他一拍戏就会推掉很多无关紧要的活动,所以他进组拍戏这段时间,粉丝们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在公开场合见到过他了,每天只能刷刷以前的视频。 于是,当迟懿和梁景放的合作被传到网上时,评论变成了这样―― 【谢谢迟懿小jiejie,让我又听到了梁景放唱歌!天知道我们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新鲜的哥哥了,呜呜呜谢谢谢谢!】 【谢谢谢谢,宁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jiejie人美心善!】 迟懿还有点不知所措,梁景放就欣慰般地笑了笑。 他们俩的节目播完了,接下来几个表演他们在现场都看过,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已经九点过,迟懿打算洗个澡然后躺床上去。 然后,梁景放还在…… 她去卧室一趟,抱着自己的睡衣走出来,然后欲言又止。 梁景放就那么淡定地看着她。 最后,迟懿忍无可忍,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梁景放笑出了声:“怎么?怕我?” “才没有。” 他走过去,望着她躲闪的眼神,说:“小没良心,这么久没见了,再加上我给你助唱,还帮你晋级,你就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表、表示?他是指……什么表示? 迟懿咬咬嘴唇,“我不是跟你道过谢了嘛。” “我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那――” 梁景放轻叹一口气,捏捏她的脸蛋:“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迟懿红着脸,没说话。 他笑了笑,站直了,不再逗她:“你去吧,等你洗完我就走。” 迟懿这才呆滞地进了浴室。 梁景放重新坐回沙发上,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轻笑。 他刚刚,只是想接吻而已,但他很难保证迟懿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 算起来,他们从过去到现在的时间,已经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况且,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但也不是现在就要实施。 半个小时,迟懿才从浴室里出来。她头发半干,披在肩上,发梢还在滴水。她穿着吊带睡衣,肌肤如瓷,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湿漉漉的。 梁景放的喉结滚了滚,如此香艳的一副画面,他却艰难地下了一个决定。 “那我走了。”他说。 再不走,如果他顺利地索吻,那他很难保证自己不真的做出什么来。 只是,手刚接触到门把手,身后一声“等等”,让他立马回了头。 迟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