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梦中还是你的样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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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名叫幸波音,原名“早幸波音”,是位中日混血儿。据说其母亲是动画片《人鱼的旋律》的小迷妹,所以用其中长得最漂亮的蓝色人鱼“宝生波音”来给女儿命名。结果长大了之后的早幸波音和宝生波音一样,都有一双圆圆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美的真像是刚出水的美人鱼,最起码比霍巳巳那个露骨的小人鱼合格太多。 …虽然翟槃一想到波音最先想到的就是波音747…并且很郁闷为什么中日混血儿就是这么多,高中送走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手上的动作机械的动着,脑子里走着神。好在身前的幸波音边享受他的按摩,边坐在厉胤霆旁边小口小口的品着一杯白葡萄酒,并没有关注身后工具一样的男人的想法。酒的味道属实是很香,细嗅之下能品出酵母、杏仁、以及蜂蜜的香气。据说这酒是什么伊慕酒庄沙兹堡产的,甚至连酿造酒用的葡萄都是逐粒挑选的。翟槃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他有一天也能喝上这么高级的酒该多好。 她抿了几口酒,就将白葡萄酒放在桌上。旋即从手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厉胤霆看到她叼烟的样子嗤笑了一声,摸出一个昂贵的精雕机械打火机,“啪”的一声划开火,点燃了幸波音口中的烟。白雾似的烟气立马向她身后的翟槃袭去,翟槃闻到烟味皱了皱眉,他曾经烟抽的厉害也不讨厌烟,但这烟也太难闻了。烟草中混杂着一丝莫名的玫瑰香甜,熏得人直作呕,感觉太受罪了。 装逼的女人都喜欢这种烟吗?翟槃心中暗暗腹诽,思绪不由得又飘到了霍巳巳威胁似的瞪着她那双可爱又灵动的猫儿眼,要求他不许抽烟,再抽烟就要把烟插到他的屁股里看他跳萤火虫舞的样子,不由得嘴角牵出一抹柔情的笑意。 巳巳啊,你喊着不让我抽烟,结果你那烟圈吐的比我还好呢! “盘子。”厉胤霆唤了翟槃一声,却没听到他的回应。他一转头,见翟槃正在边给幸波音按摩边走神,厉胤霆心中不禁有些恼火,声音也大了起来:“盘子!” 翟槃立时收回离脑出走的思绪,毕恭毕敬的对厉胤霆笑了一下:“厉少您吩咐。”巳巳,这戏码还要坚持多久啊?无论是这里的味道还是体验,都让我感到真的好作呕… 厉胤霆抬了抬眉毛,示意他看向他身前的女人:“今晚你不用和我一起回去了,留在这里好好伺候下幸小姐吧。”他轻蔑的笑了一下:“你小子也真是走大运了,总睡上这么美的妞儿。” 翟槃悚然一惊,勉强维持住了脸色没变得扭曲。他咽了口口水,颤声道:“厉少,这不合适…”他望向厉胤霆的眼睛,却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椎直袭颅顶。对方的眼睛里透露着深深地质疑与戏弄,好像要看看他对自己是否是完全的忠诚。 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他从幸波音肩膀上收回按揉的手,望着厉胤霆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您并不完全信我…但我有自己的底线。如果您不能放下对我的戒心,我走就是了。这位幸女士,我不能侮辱。”妈的,厉胤霆这么变态,大不了这计划不搞了!他的身子只能给自己未来的妻子…虽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位妻子。他和霍巳巳至今没有用男女正合的方式交合过,霍巳巳是厌恶排斥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是固执的想要为自己未来的老婆守着。或许、或许以后他和霍巳巳真的可以成为夫妻了,就…就可能会做那个了吧? 幸波音本来笑的有些轻佻有些飘,像是把自己的血rou之身置之度外的样子。听到翟槃这样说,她的眼睛里划过一分动容,但转瞬即逝。翟槃半咬着唇,一步一步的走向会所的门外。他打定了主意,不再讨好眼前男人,他大不了也去把自己撞得鼻青脸肿,然后去找霍巳巳,告诉她自己怂人一个,没本事讨好变态权贵,但至少有胆量和她一起闯,哪怕撞得鼻青脸肿也陪她闯。 厉胤霆皱了皱眉,正要再次发难。身旁的幸波音却一把扯住了他:“厉少,今晚我也要早点去休息。刚刚你这个叫盘子的小兄弟给我按的挺舒服的,今天放松了筋骨,明天就有精力好好拍戏了。我得回去了,四点钟我就要起来化妆了,不按时到的话,导演会骂我的,就先不陪您了。”说罢,她捏灭了指尖的烟,站起身准备离开。 厉胤霆本想开口命令幸波音继续侍陪,却突然想到幸波音背后的经纪公司并非恒日产业,自己最多算是注资方。为了幸波音这样一个女人和其他利益相关方起冲突属实不值,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幸波音可以离开了。 幸波音拿起身边的手包,披好浅金色的狐裘坎肩,身姿如山间的岚雾般轻巧优雅。她站起身,步步生媚的走向会所的偏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潇洒轻盈的似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翟槃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本身就没怎么见过大场面,又突然被这么漂亮的明星女演员解了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 半晌,他咽了口口水,深深地看向高座之上的厉胤霆:“厉少,你这么牛逼的女的都能搞到,为什么还要执着于霍巳巳?”说幸波音漂亮其实很肤浅,毕竟比起单纯的容貌上的出众,她更能打的是优雅高贵的气质。 厉胤霆鼻子里不屑的哼出一声:“这种女的愿意服从我是因为我手里牵着她们的命脉,用资源权势金钱一要挟她们就妥协了。霍巳巳我暂时还没发现她有什么能让我拿捏的地方,自然能够引起我的挑战欲了。”说道“挑战欲”三个字的时候,厉胤霆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散发着令人发寒的亮光,充满着控制欲、征服欲和欺辱欲。饶是翟槃一个不良少年也对这样的目光感到有些不适,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厉少,其实…我手里有霍巳巳把柄。” 翟槃万般庆幸自己的人设是个不良少年,道德低下是基cao,完全不需要担心会表现出所谓的背叛与不忠。他走近几步,向厉胤霆靠拢过来,刻意把那副病娇嗓拉的更长,压低声音开口道:“厉少,其实我手里有霍巳巳的把柄…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要了。”他说这话时笑的狡黠,好似真的在卖弄一个他所知晓的了不得的秘密:“你不是对她感兴趣吗?我给你送点料,保证让你更‘了解’她。” 厉胤霆一愣,接着又是一愣,继而玩味的开始打量起翟槃。由于对方是个道德低下的不良少年,厉胤霆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说的话可信”,第二反应则是“对方说的话不可信”。毕竟不良少年的道德水平不高,确实有可能为了更好的生活出卖背叛前恋人,也有可能明明手里没有所谓的“把柄”,为了讨点好处哄自己说他有。 想到这里,厉胤霆对翟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有她什么把柄,说来看看!”他从桌上拿起刚刚幸波音点烟用的打火机把玩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仔细观望会发现他的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兴趣,仿佛一只终于看到了猎物的豹子。 翟槃扯扯嘴角,恢复了几丝傲慢,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他所谓的“料”是什么,而是指了指厉胤霆手中的打火机,示意他要来一根。 厉胤霆玩味的打量着他,拿出一支粗雪茄递给翟槃:“雪茄抽过没有?”翟槃不客气的接过叼在唇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没抽过雪茄。厉胤霆倒也没说什么,径直帮翟槃点上了烟:“你有霍巳巳的料就曝出来,毕竟是你‘前女友’,我对她的兴趣,是你不能理解的。”他嘲讽的笑了一下:“怎么?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是不舍得了?” 翟槃冷笑一声,斜睨着厉胤霆:“前女友?呵,你还真当我们只是普通分手了?我看你是不了解她背后的事情。” 厉胤霆的笑容稍稍收敛,目光锐利起来,“什么意思?” 翟槃压低了声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霍巳巳她妈,不是早些年死得蹊跷吗?别看她平时装得好像一副乖乖女好学生的样子,实际背地里可没那么简单。她妈是记者,当年得罪了地方政府的某些人,最后被‘意外’弄死了。霍巳巳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想要为她妈报仇。” 厉胤霆的眼神一变,瞬间被这个劲爆的消息吸引。他放下手中的打火机,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对这个秘密愈发感兴趣。 “继续说,”厉胤霆语气中隐约透着一丝兴味,“她手里有什么证据?她想怎么做?” 翟槃靠回沙发,目光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从相册里调取了一张图给厉胤霆看,图上是一段看上去陈旧的视频,像素并不是很高,视角大概也是偷拍的。视频里是几个作领导打扮的中年男人,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现金,看上去好像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翟槃一边装模作样的翻视频给厉胤霆看,一边讲解着视频:“这是上次我偷偷用她手机传给我的视频,大概是她妈偷拍的画面。更多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现在被你缠得够呛,恐怕没时间专注她的‘复仇计划’了。要不然,你继续‘追’她,看看她什么时候扛不住了。” 翟槃悠哉悠哉的吸着雪茄,他吸得很慢,像是在细品那股浓厚古朴的味道,他站起身,拍了拍厉胤霆的肩膀,拖拉着他那一惯的病娇音,低笑着补了一句,“不过,我劝你,最好小心点儿,别卷进她那破事里去。她可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厉胤霆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原本不以为意的态度瞬间消失:“你小看我?”厉家集团官商两道并行,他可太清楚能被这样“谋杀”掉的记者是怎么得罪的那群“大人”。这样的话,霍巳巳母亲的身份相当于“罪臣”,而霍巳巳的身份其实相当于“罪臣之女”了。要是他能有这件事来拿捏霍巳巳,让她一个“罪臣之女”乖乖的对自己这个“太子爷”俯首帖耳,该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光是想想就感觉通体舒畅。 想到这里,厉胤霆一改阴沉的脸色,反倒满意地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快感。“她不是要报仇吗?那就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厉胤霆说着,的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笑:“连她的这种事你都能卖给我,看来你真是条会选主人的好狗啊!行,这事我记下了。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你少不了好处。” 翟槃站直身子,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后将它静置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好,合作愉快。”他对厉胤霆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一丝谄媚,仿佛完成了任务一般转身离开。等他走出包间,眼中那股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峻的决心。 巳巳,饵已经撒下了,就看那边的鱼上不上钩了。 十月,微寒。 白天堪称的上是秋高气爽,但在这个深秋的夜晚,却是异常的冷。寒风像刀子一样在空气中游走,夹杂着落叶的沙沙声。少年紧了紧衣领,他身上还是穿着与他不配套的正装,不够保暖也不舒适,低头往前走,路灯的昏黄光线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风刮在脸上,刺得皮肤生疼,但心里的那股热潮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她。 那双明亮灵动、如猫儿一样的眼睛,那笑起来带着些许傲慢和狡黠的嘴角,仿佛还在他眼前浮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话语,都在寒风中反复回响。她总是那样洒脱,仿佛不受世间烦恼的羁绊,而他,却为她的每一个笑容心动不已。 风吹得他有些清醒,他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当初只是在校园的停车棚里一次不经意对视,怎么就让他的心彻底乱了呢?他一直在沉默的追随她,她不在他眼前时,他醒来梦中还是她的样子。她在他眼前时,他还会一直想念着她。都说荷尔蒙有保质期,可为什么和霍巳巳在一起时,爱的热情和憧憬从不会变质呢? 走在空荡的街上,寒风割过少年脸颊,但他心中的那份温暖和惆怅却没有随着夜色褪去。每一步都像是朝着成教学院的员工宿舍的方向走去,但他的心,却似乎走向了另一个地方,一个被她占据的角落。 是夜,听着夜风吹拂着枯叶,传来“沙沙”的响动,仿佛是在他心头上挠痒痒一般。翟槃将被子掩到了脖子,感受着安全与温暖舒适的包裹住了自己。他闭上眼睛,在一片响着“沙沙”声白噪音的黑暗中,一个娇俏婀娜的身影逐渐的越发清晰。 细长如天鹅的脖颈,优美的弧度延展开两肩。少女的肌肤白皙莹润的像是透明的瓷器,肩头和手肘有些微微泛红。rufang隆起,像是最饱满的水蜜桃,乳尖是玫瑰花蕾般娇嫩的颜色,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抖动着。她的腰肢纤细,两腿笔直修长。她的脸埋在她散乱如海藻般的长卷发里,令人只能一睹她那如花瓣般娇嫩的唇。 他俯下身,却不是吻上她面上的唇,而是分开了她身下的“唇”。他小心而虔诚的以舌缓慢的舔着她的yinhe,舌尖顶在她yinhe的凸起上,来回的顶动,以双唇内部柔软湿润的口腔黏膜包裹住那豆子大小的欲望中心,开始轻轻吸吮。 少女埋在长卷发里的脸发出了一声娇哼,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更深得按在她的两腿间,用手推着他的脑袋,尝试指引着他的动作。 半晌,她被他吸吮的水液丰沛,下体湿黏一片。她却夹紧了腿,从床上半跪起身,将他也摆放成了跪趴的羞辱姿势,腰肢下压,臀高顶起。她的手指微凉,抚摸上他两臀间的肛门,细细的感受着那整齐的褶皱。 手指一触上肛门时,他的屁眼便开了一道小缝。为了方便她进入,两个人时常进行着“先koujiao,后润滑”的性爱过程,即他先与她koujiao,令她身下水液不断外涌。她再将自己的爱液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肛门上,以双指不断的抽插,并微微伸开两指扩张。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肛门被外物进入。自打他来到兆青,两个人每周都会至少进行三次对他的肛交,而这一个星期由于他和她在演分手的戏码,导致他的肛门一个星期都没有受到来自她的“恩惠”。 翟槃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嘴里的水能够咽下去,身下的水液却像是失控一般的不住外涌。不知不觉间,手已经握住了硬的发疼的性器,开始用指腹轻抚尿道口周围的敏感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