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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后,马上用打火石点燃了火。 当四周再次变得明亮后,他看到了邹景澄泛红的眼眸,不由担心道, “邹景澄,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邹景澄撇过头,低声道, “没什么……” 他深呼了一口气。 虽然他很想回应南源的告白,但是,他们现在还在考试,考试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稍不留神可能就会丧命。 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谈情说爱,而是通过考试。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凝神望向南源, “学长,不用等一辈子,如果我们能够顺利通过这门考试,我就会给你答复。” 第186章 襁褓 在情话过后,两人再次回到了正题。 邹景澄醒来,也就意味着他走完了秋葵的死亡剧情,再次换回了他原来的衣服,原本藏在兜里的那些东西也都尽数掉了出来。 只见里面除了他刚才提到过的写有姚姑名字的竹牌,还有一些女人用的梳子、簪子、玉器等等物品,其中,还有一块挂牌。 翻开这块挂牌,里面是生辰八字,旁边有一个乳名“朔儿”。 南源望着这块挂牌,不禁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是那画师孟艺的挂牌?” 邹景澄点了点头,“那孟艺应该是通过这块挂牌,才确认自己的母亲是姚姑的。” 南源:“什么意思?” 邹景澄:“你仔细看一下姚姑的物品。” 南源拿起那把梳子,左右翻看了起来。 突然,他发现,在这梳子底部不起眼的地方,刻着一个“朔”字。 下一刻,他又拿起了旁边的一把簪子。 果然,簪子上也有这个字。 而那玉器、刺绣,无一例外,都有这个字的痕迹。 他将这些不起眼的刻字递给了一旁的邹景澄。 “看起来,那姚姑一直都在思念着这个孩子?难不成,画师说姚姑抛弃他这件事另有隐情?” 邹景澄望着那些字,微微蹙起了眉, “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也不排除是画师自己刻上去的,就像你刚才所说的,我们先去老鸨的房间作个确认吧。” 说着,他再次脱下了自己的那件外套,递给南源, “像刚才那样套上吧。” 但这一次,南源并没有乖乖的照做。 联想到之前自己看邹景澄穿裙子时的心情后,他不由低笑一声道, “邹景澄,你是不是吃醋了?” 邹景澄的眼眸蓦然暗敛了下来, “你说什么?” 南源:“你是觉得我穿的太性感,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心里痒痒的很不舒服,是这样吗?” 邹景澄瞥过了头,沉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晚上夜风凉,劝你还是将外套给套上。” 但是,南源非但没有套上外套,而是伸手抓向了肩上的布料…… 邹景澄不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你究竟在干什么?” 南源:“我非但没觉得冷,倒是感到有些热,不知是不是内心比较火热……” 正当他准备抓着那布料往下拉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什么,不由“咦——”了一声。 他低下头,往下了那肩上的布料。 只见那布料并不是薄薄一层,里面竟然有好几层。 此刻,他也不再以此戏弄邹景澄,而是研究起了这件衣服的构造。 却见身上的那布料竟然可以延展开,让这件原本布料极少的衣服,转眼变成了一件布料极多的长袍,两侧多余的布料还能够围着整个身子绕个两三圈。 “卧槽,这是什么奇装异服啊?”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从来没见过一件衣服还能这么收缩自如的啊? 而邹景澄也意识到了这件衣服的不同寻常。 他仔细研究了下这件衣服的构造后,沉声开口道, “这不是衣服,而是一件襁褓!” 南源愣了愣,“襁褓?” 邹景澄点了点头,“也就是古时候包裹婴儿用的布料,在风大或者天冷的时候,将布料放长,能将婴儿包裹在其中御寒,而当天气热的时候,将布料缩短,露出四肢和胸脯,给婴儿散热。” 南源再次低头望了下自己这件衣服, “所以,这小石子穿的并不是衣服,而是襁褓?” 邹景澄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 “细细一想,这朔和石的发言有些相似,用本地话来说,更是近乎一样……” 南源顿时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老鸨并不是将小石子当成男宠?” 邹景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她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南源和邹景澄之前却都没有想到过。 毕竟,闺房里养男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想到过,竟然还能有母子之间的关系? 南源:“那为什么老鸨要给小石子吃春药?” 邹景澄:“我先前研究过,那春药里面的成分都是补品的成分,对男人来说,有大补的功效,所以,那老鸨给小石子吃这种药,很有可能只是想让他补身体罢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补得过了头,反而变成了毒药。” 南源凝神点了一下头。 看起来,事实比他们想象的复杂许多。 如果照这么看,老鸨一直都在思念着自己的孩子,那她当初为何又要抛弃他呢? 是形势所逼,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此刻他们再猜忌也已是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老鸨的房间寻找答案。 毕竟,老鸨的房间里,有一具尸体。 当下,两个人再次来到了之前老鸨的住所。 邹景澄拿出了那块带有生辰八字的挂牌后,瞬间就解开了门上的那把怨气凝结的锁。 在打开老鸨的屋子后,一股腐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这一刻,南源看到屋子的横梁上,吊着一个人。 虽然之前通过小石子房间的那洞口,隐约猜到了尸体的死因,但此刻看到这具尸体,两个人都很震惊。 因为,这具尸体,并不是老鸨,而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邹景澄不由蹙起了眉头, “这是画师孟艺。” 门打开后,一股阴风吹了起来,将尸体吹得左右摇晃着。 南源不由一脸诧异, “这画师的尸体怎么会吊在这里?” 邹景澄示意了下那尸体,沉声开口道, “你上前去触碰下那尸体,或许就能够知道一些新剧情。” 然而这次,南源并没有再照做。 他转头望向邹景澄,沉声开口道, “邹景澄,你是在送分给我吗?” 听到这句话,邹景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