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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很小,四室两厅的房间,主卧室是公公婆婆的,两个客卧是何家兄妹的,反正何文生很早开始就和林凤娟分房睡,近乎是杂物间的大小是林凤娟和女儿住的屋子。 宁蓁蓁简单先把缝纫机放在了窗边,将就先用着,等到晚点有空了,把房间整个打扫干净,再把大箱子给搬到斗柜上方。 现在的话,宁蓁蓁直接扯掉了箱子上的褪色喜字,揉成了一团,暂且扔在了箱子上。 何褚看着那个红色的纸团,眨了眨眼,这个喜字是从武阳市带过来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的变了。 宁蓁蓁用抹布擦干净了缝纫机,就让女儿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缝纫。 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衣服,宁蓁蓁飞快地把一件衣服的衣领上花边给拆了下来。 把衣服往女儿身上比划了一下,用笔做了记号,用大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开布料。 接下来对何褚来说很神奇的一幕就开始上演。 傍晚的光从窗外拢了进来,给母亲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双脚踩着金属踏板,然后转动缝纫机上的圆环,缝纫机的针上上下下的,就带着白色的线开始落针,形成了细密的线条。 这种节律性让人着迷,尤其是短短十多分钟,就看到原本的衣服大变样了。 主色调还是暗红色,但是从原本的方领成了换了蕾丝花边的圆领,扣子也成了异常可爱的颜色,像是一粒粒的珍珠一样,还有那些线条组成了图案,衣服也剪去了不少布条,从原本宽荡荡的到十分合体。 “真好看。” 宁蓁蓁做了一件衣服,就没有继续做了,也差不多到了吃饭的时间。 “褚褚有些感冒了,就不在外面吃,我陪她在房里吃。” 宁蓁蓁拿了两个搪瓷的带柄的大碗,一份饭少的上面都是荤菜,饭多的那份都是素菜。 端着饭进入到了房间里,把房门一锁,就重新分配了饭菜,何褚的身子先天不足晚上不适合大鱼大rou,反而是林凤娟这身体缺乏营养。 拿着筷子教女儿吃饭,怎么才能不发出吧唧嘴的声音,同时告诉她一些吃饭的礼仪。 以前薛铭直接学何褚吃饭吧唧,然后还会取笑她,做鬼脸,让何褚吃饭如同数米一样。 “mama,你怎么知道这样吃饭的?” “忘了mama在哪儿工作?”宁蓁蓁笑着说道,“饭店里那些人吃饭很讲究,下次带你去看看,保管最好的礼仪就是这样。” 何褚之前都吃的很少,今天宁蓁蓁不敢让她吃太多,吃完了就把窗户敞开,通风散去味道,反锁了房门,带着女儿出去散步。 八十年代的夜风微凉,这个时间点有人在看新闻联播,里面是字正腔圆的声音,还有更多的人家里买不起电视机,不是到熟人家里蹭一蹭电视,就是在外纳凉。 以前的林凤娟是懦弱的,不爱出门的,现在则是带着何褚和这些老太太们说话。 何褚并不是个笨孩子,虽然不像是薛铭那样聪明,带着长辈最喜欢的懂礼数,她不会畏惧和人打招呼,拼命地扯着爸妈的裤管,让爸妈不要和陌生人继续寒暄,而是温顺地喊着爷爷好,奶奶好。 这让何褚在晚上散步的时候,得到了好几颗大白兔奶糖。不过晚上在吃糖不好,宁蓁蓁让何褚暂时不要再吃了。 附近有个人民广场,这里晚上有人会把卡拉ok的机子摆出来,只要出钱就可以高歌一曲。还有一片地是年轻人跳舞的地盘。 庄涵兜里有钱,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钱去跳迪斯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直接在广场跳这种热烈的舞蹈。 宁蓁蓁又看到了庄涵,她不仅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未来的庄队长想到现在这么中二,会不会有些不自在。庄涵显然没有看到宁蓁蓁,他欢快地跳着舞,神采飞扬。 差不多散步了一个小时,宁蓁蓁就回家了。 让女儿洗完了之后,就挤入到了何文生的房间里。 薛依红被吓了一跳,一下就站了起来,“林姐。” “你来干什么?”何文生第一个反应就是呵斥,同时把手中的本子一合。 “你是我爱人,我到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宁蓁蓁直接往床上一做,“反而是薛老师,进入到我爱人的房间里不妥当。” 何文生涨红了脸,“你出去。”他字正腔圆的京腔说道,“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是你这样思想龌龊?我们是探讨诗歌!” “不是龌龊的问题,而是你得为了薛老师的名声考虑,薛老师心善养了孩子,但是还要嫁人呢!”宁蓁蓁脸一板,直接说道,“何文生,我警告你,不能拿薛老师的名声开玩笑。要探讨诗歌,可以在客厅里探讨。哪儿有关着门,别人还以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薛依红可以当时在农村里大着胆子把人拉到玉米地里,但是在京都里,还真不敢不管不顾地和何文生行苟且之事,而且儿子还在外面守着…… “铭铭呢?” “小胖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薛铭是天才儿童嘛,就给父母的爱情保驾护航,做他们两人的丘比特,宁蓁蓁当然得把这尊大佛挪开,孩子还小,她也不会做什么,直接在xue道上一捏,让薛铭就睡着了,顺手她还给薛铭披上了衣服。 何文生直接要站起来,去看他儿子。 “没事。”宁蓁蓁把他的手一抓,“薛老师去看了,而且我看到睡着了,我还给他披了一件衣服。” “你想干什么?”何文生的眉头皱起来。 “我想要买点东西,你给我一千块钱。” 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何文生说道,“你干什么要这么多钱?” 以前的何文生工资给了林凤娟,自己留着稿费,等到回到了京都,因为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婆婆直接收缴了何文生和林凤娟的工资,叫做统一管理。 而且以前的存款婆婆也都拿走了大部分,说是拿着钱去疏通关系,把人给塞到国营大饭店。 现在宁蓁蓁手里统共就剩下一百的整钱,还有一些零钱估计加起来都不到一百。 宁蓁蓁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要买胸·罩,裤·头,还有……” 这句话直接把何文生给羞得面颊通红,“你、你,不知羞耻。” “这个是人人都要穿的,有啥不知羞耻。现在都不兴穿小背心,我总不能去找婆婆,婆婆总是和公公在一起,我说这些多不体统。我记得你稿费不少,直接给我一些。” 何文生是斯文人,但是宁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