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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这个谁也没法求证,就看你们自个儿信不信了。” “若是你和恋人早已确定关系,也能以此来检验你们究竟是不是真爱。” “我这就是卖专门的木牌,仅此一家。现在有一部分牌子被拿到了人族那边兜售,他们有专门的传送阵传到这里,会实时直播挂上的效果。所以我手上的木牌不多了,先到先得。” 老爷爷在空荡荡的摊子上轻轻一挥,上面立即摆满还未刻字的木牌子。 “一颗中等妖石可以买一个牌子。” 等他说完价钱,围观者少了一大半。 中等妖石太贵了,普通妖在日常生活中都在用低等妖石进行交易,一颗中等妖石足以让一个单身妖好吃好喝生活一年。 自然有人觉得不值。 老爷爷神情自若坐在靠椅上,压根不怕卖不出去。 “我想挂。” 熙攘人流中,有位脸上扣着面具的人族,抬手拉扯身边同样带面具的半妖的衣角,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虽然贵,但是已经卖了好多的木牌子。 “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信。” 那半妖不屑嗤声,朝前走,表示打死都不挂这种明显胡扯的东西。 他认为这棵树就是个明晃晃的骗局。 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无比坚信结缘树绝对是谁编造出来的骗人把戏。 傻子才信。 这一人一半妖,自然就是出来感受节日气氛时言和龙炤。 前面有妖耳尖,听到龙炤的不屑,忍不住扭头朝他说话:“这位先生,结缘树还真不是骗人的,很多绝美爱情都在因此树而起。” 因为龙小爷把妖族特征隐藏得很完美,说话的妖怪把他当做初次乍到的人族游客,试图让龙小爷相信结缘树绝对不是一场可笑的骗局。 “曾经有个少年在这挂了整整四十九年的木牌子,第五十年他的牌子才消失,我当时在现场,那场面到现在算起来过好几百年了,但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那时候整棵树都被粉色光芒笼罩,贼壮观。” “这要是骗人,岂会等到了五十年才得到心爱之人的回应。” 这妖怪想起当年的事情,发出唏嘘。 和龙小爷一起出门晃悠的时言听到这些,又开始暗搓搓地拉扯完全没反应的小半妖。 他想和他一起挂牌子。 骗人也要挂,求个安全感罢了。 买牌子的老爷爷吆喝:“还有最后四个,不要的话我就给人族那边了,他们那一直问我这还有没有。卖完了,你们想要的话只能等到下一年了。” 时言望见又有两个人买下了牌子,现在只剩下一对。 若是又来人买了一个,他再买便没了意义。 急于想得到东西的时言偏头,同小半妖咬耳朵,谈条件。 “今晚任由你处置。” 嘈杂的人群中只有龙炤听得清楚这句话,他抵着鼻息轻哼。 这好处对自己而言没有意义,自己想这么来就怎么来。 况且除了第一次,龙小爷就在也没见时某人矜持过一丁半点,生怕自己不对他肆意处置。 妥妥的不知羞。 “这对我要了。” 心里嫌弃的龙小爷还是选择走过去,在老爷爷的妖石卡上轻轻一刷,扣掉两个中等妖石。 从老爷爷手中接过两块不起眼的木牌,龙炤越瞧越嫌弃。 他将牌子递给期待许久的时言,正要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 霎时,他感应到附近出现两股熟悉的灵魂气息。 很微弱,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时言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在他身边的小半妖,下一秒就消失在攒动人流中。 是谁? 龙炤的心脏在狂跳。 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寻找的是什么,只晓得单凭强烈的直觉朝一处地方冲去。 感应比之前强了。 他找到了! 龙小爷在几米处望见结缘树下,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对牌子,朝一块投射出来的屏幕说些什么,因为有隐私保护设置,他看不到上面的影像。 大概就是卖牌子的老爷爷说的给人族直播挂牌子的人。 等龙炤冲过去时,那人已经将两块牌子挂了上去。 仅仅一秒,一道温和的粉光浮起,牌子快速从尾到头消散。 龙炤只看到了牌子上刻有的姓氏——江姓和裴姓。 不应该啊。 他站在原地呆呆的注视牌子消失的位置,难道不应该是…… 脑子里想浮现什么东西,偏偏什么也没有出现。 “刚刚你挂了谁的牌子?” 正要关闭直播收摊回家的女妖被揽住了。 她迎面对上男人面具下冰冷的紫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不知道,我只是负责接收传送来的牌子,帮他们挂上。” 今天挂了太多牌子,她哪里记得自己挂了哪些人的。 也不会特意看牌子上刻着谁的名字。 龙小爷拧眉,追问:“那你方才直播给谁看?” “忘……忘了,只记得是男,男的,短头发,长得挺帅。” 女妖问啥答啥,因为害怕说话不停的结巴。 “另一个人呢?”既然是一对,那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 女妖摇头。“我只看到了一个。” “龙炤?” 赶过来的时言见到自家小半妖不知为何堵住一只女妖,谈话内容未知。 “这位大爷,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 女妖见状,借机开溜。 她妖力很低,可不敢招惹这些一看就很吊的大佬,保命要紧。 “你不开心?” 时言感受到龙小爷魔气处于低沉状态,甚至掺杂着些许悲伤。 “你哭什么?” 龙炤答非所问,因为他扭头看见时言眼眶中居然冒出水光。 时言摇头。 他只是感应到了小半妖身上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有些想哭。 这不是他的感情,是小半妖的感情。 不明所以的龙炤抬手掀开时言的面具,轻柔擦拭他哭花的眼角,说:“这东西只能用在该用的地方。” 时言全程保持一副面瘫脸,眼泪却哗啦啦的流,跟不要钱似的。 见状,龙炤莫名想笑,刮他鼻子。 “那时候哭才叫美,招人疼,只想可劲欺负你。” “但你现在这样,小爷只想笑。” 他将脸埋在时言颈肩,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将方才的困惑抛之脑后。 因为失去过去的记忆,他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 再纠结也找不答案,还不如顺其自然。 时言被逗得郁闷。 他没想哭,这不是他的情绪。 龙炤当他别扭,低笑:“今晚小爷会让你好好哭个够。” 那时候哭泣的时言才叫生动,浪得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