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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 季柔伸手去盛面,掀开那海碗的盖子,一股热气蒸腾,季柔拿了碗正要盛,赵谨克去按住了季柔的手腕。 “我不饿,出衙门前刚与同僚一起对付了一口,让人把面端下去,给下人们分了吧。” 季柔的手僵了僵,唇角弯了弯应了,抬手吩咐下人将东西端出去,顺便也遣退了屋中下人,准备与赵谨克就寝。 屋中烛火叫下人退出去的时候灭了大半,只留下两三盏幽幽烛光昏黄。 “我们……”季柔站起身拉住赵谨克的袖子,“早些睡吧。” “阿柔。”赵谨克反握住季柔的手,“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有。”季柔下意识抬手,只触到了脖颈上的珍珠项链,那是为了遮掩伤口特意带的。 赵谨克未言,只是站起身,双手环过季柔的脖颈,解开了那珍珠链子。 失去了遮挡,那一道伤痕便一览无遗,差不多一截小拇指指尖的长度,血痂还是鲜红的,可见伤的时间并不久,这伤口也并不浅。 其实他一早便察觉了,只是刚寻到季柔失而复得,在马车上的时候只想抱着温存未提别的,想着亦给季柔一个缓冲的时间在留到了现在详问。 赵谨克的喉间滚动,“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呀~ ☆、第 80 章 幽幽烛火昏黄寡淡, 季柔听着赵谨克的那一句话, 心中有霎时的慌乱,下意识否认,伸手抱住了赵谨克的腰身,也未过脑子便道:“没有。” 季柔的嗓音绵绵软软, “是不小心伤到的。” 她能怎么说?说孟子方意图对她用强,是以她以死相抗同他一番角力吗? 那前因后果说起来太复杂了, 她不想说,也不想在赵谨克心中再留下什么。对她的芥蒂也好, 还是对孟子方更重的敌意, 她既然平安回来了,这一页便让他揭过去吧。 “真的?”赵谨克抬手, 手掌轻轻搭上季柔的后腰, 微微低头, 唇角贴近了季柔的耳畔,“你现在, 也学会了当面同我隐瞒了是不是?” “嗯?”赵谨克的手掌倏然用力, 季柔的身子被迫贴紧了他, 心中跳了一下,再不敢说话。 她素来同赵谨克坦诚, 也没什么可以同他隐瞒的,她就那些胆子,叫赵谨克挑破,也不会再巧言令色辩驳什么, 只是心虚,手臂飞快往上环住了他的脖颈,是讨好示弱,也是等他发落。 “他……没得手。”季柔望着他道。 赵谨克闻言,眸底却倏然一深,叫季柔看到心慌,还未来得及撒娇讨他的饶,就觉着后腰一松一凉,有什么掉下了。 “你……”季柔神色变了变,却又没出息得将赵谨克抱得更紧,头往他的怀里猛地一埋,冲撞地赵谨克的身影晃了晃,“天凉了,宝宝还小……” “我是不是说过……”赵谨克掐住季柔的腰身,顺手一拎,季柔便叫他抱上了桌沿。 “我记得当年莽苍山那一回之后我就同你说过,永远不要拿你自己的性命做代价来和人拼。” 赵谨克垂眸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眼睛,脸与脸之间不过半寸距离,一字一句,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颊上,明明这样暧昧,却又过分的冷静,是季柔熟悉的暗涛汹涌,又少了往日的怜惜。季柔怕得不敢直视他,就听他继续帮她回忆道: “倘若遇到逃不掉的威胁,你便假意顺从,你柔柔弱弱的模样就是最好的武器,除非铁了心取你性命来的,大都能能先留你一留,一切等我来救你,我教过你没有?” 是,你教过。季柔心里答他,可嘴上却没出息得不敢吭声。 八仙桌的桌面冰凉,刚让下人收拾过的桌面甚至还带着两分薄薄湿意,触上肌肤叫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季柔的手勾着赵谨克的脖子不放,他最惹人生惧的便是眼下这副板着脸不笑的模样,他说什么,她都只敢点头,一句多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勾得他的脖颈更紧,以求他心软。 “那我问你,”赵谨克抬手抓住季柔的手臂,强硬地将她的手一只一只拉扯下来,“你与孟子方硬强什么?你知不知道他疯起来有多疯?你以为你激他两句他就能放了你?” “我只是想叫他明白我不值得,我只是想让他看见身边的人。” 眼看着他要将他推离,季柔的心中震颤知道他怒极,就是勾住了赵谨克的脖子不撒手,急急解释道:“我想让他知道,他想的都不可能,我只要你。” “呵。” 赵谨克闻言笑了,许是那一句“我只要你”惹得他一笑,可那眼中慑人的寒沉却未消散,反是使了力道,左右两边一同动手,扯下了季柔牢牢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身子往前微倾直接将季柔放倒。 季柔没拗过,嘤咛了一声还没喘过气,赵谨克已经欺了上来。 “所以你就自绝给他看?”赵谨克抓在季柔腿上的手劲故意极重,他的确没问季柔脖颈上那道伤痕的事情,不代表他没有向别人问过事情的始末。 自绝。 这一手她倒是玩得极溜,也够狠得下心,够绝,孟子方再疯也叫她给震住了。 “带着孩子一起死?死了反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赵谨克唇角溢出笑来,却冰凉地渗人,“够狠啊?嗯?我怎么办?你想过我没有?” 自然是想过,自然是不舍的,可她当时又能如何? 季柔死死咬住嘴唇,赵谨克没怜惜她,又难受又怕,季柔晃了晃小腿想踢他,“你走开,孩子还小,你不能……” “稳得很,不用你担心!”赵谨克低吼了一声,几分愤怒,微颤的尾音却泄露了心底的伤痕,敏锐抓住她想踢上来的脚踝,一拉一拽,人逼得更近,“你倒是答啊?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些年我教你那么多,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只是会自绝一样?反正眼睛一闭也用不着管我了是不是?” 这些年,他处心积虑,有意将一些不好的事情翻出来同她细讲,教她人心莫测也教她揣度人心,甚至那些她不该知道的权谋诡斗他都教了。 他有意搅染了她的单纯,人的心一旦不纯了,想得多了,知道的多了,便能丢掉一些软弱,像再遇着前世那般的打击,想得或许就不是心灰意冷了结自己,而是卧薪尝胆的反戈。 可是她呢,他教了这么多,她还是只会自绝这一条路! “没有……”季柔辩驳,可嗓音却喊出来,却只是一声细细的哼哼,想哭,又不敢。季柔想去拉赵谨克,却叫赵谨克一把拨开,再去拉,手背狠狠挨了一下被打开。 “我错了……”季柔的眼泪挤了出来,什么狡辩的话也不想了,“我错了……” 季柔抽泣着,眼泪落下来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