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人赃并获,给他穿上女式内裤(H/玩roubang/手yin/摸xue)
第一步,认识一下变态先生。 第二步……哪里需要多缜密的安排,直接抓就完事了。 电影播至尾声,演职人员表慢慢滚动着。汤荔低头,打开手机,调出阳台的监控。 ——摄像头是昨天新装的,藏在阳台绿植里,正对着隔壁房间的方向。 画面里,男人松垮地披着白色浴袍,伏在阳台墙边,举着一根加长的撑衣杆。长长的衣叉探进了汤荔的阳台范围,精准地碰上了她的最后一个晒内裤专用衣架。 鱼儿上钩了。 钓饵是她精心挑选的白色镂空蕾丝内裤,“贴心”地挂在距离鱼儿房间更近的位置。 谈周只轻轻踮一下脚,就将衣架撑了下来,收进怀中。他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了两下后,快速离开阳台回到房间。 监控画面归于平静。汤荔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嘴角,将刚才的画面保存。 电影片尾曲渐停,最后的彩蛋画面冒了出来。汤荔耐心地等彩蛋播完,关掉电视机,边打字边上楼。 「叮!」 谈周停下右手的动作,左手去够手机。屏幕上弹出新好友的消息。 [置顶]荔不甜:谈先生,借了我的衣架可别忘了还呀! 未等他反应,下一条消息发过来。 [置顶]荔不甜:对了,我的内裤好用吗? 谈周吓得手一抖,急忙摁灭手机屏幕,醉酒后反应迟钝的大脑清醒了大半。 第三条消息来得很快。和消息提示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敲门声。 汤荔敲了三下门,没有说话,倚在门口等着。 她不必说话,她想谈周应该清楚是谁在敲门。 贴着地板的门缝里透出微光,安静的空间里,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啪嗒」一声,光影从一条横线骤然展开成扇形。 门开了。 “我……你……”紧紧裹着睡袍的谈周躲在半开的门板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脸颊涨得通红。 汤荔见他软绵绵的心虚模样,便知这位变态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她放下心来。 原本只计划在门口拿回衣架和内裤,但要开口时,恶劣的想法从汤荔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她鬼使神差地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谈先生?” “啊?哦,好。”谈周彻底打开房门,邀请汤荔进屋。 汤荔没客气,径直走入房间,边欣赏边夸赞。男人的房间比想象中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所有物品都仔细归纳、摆放整齐。唯一突兀的是谈周的床,白色的被子展开着,皱皱巴巴地挡住了床单。 “哎呀,谈先生的床好像有点乱,既然你喝醉了,那我帮你整理一下被子吧!”说着,汤荔就作势伸手要掀被子。 “不要!”谈周急急地快步走过去,脑子一热,仰躺在床上试图用自己压住被子,“那个,今天有点晚了,汤小姐请回吧。” 谈周对着天花板不停眨眼,就是不敢直视汤荔的眼睛。要是汤荔发现了被子下的jingye,会把他当成变态的吧。 谈周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胸前的睡袍已经敞开了一道缝隙。缝隙一路绵延,伸向秘密宝地。于是“赃物”暴露在了“失主”的眼里。 “找到了,在这里!”汤荔装作意外的样子,拨开了谈周的睡袍。粉色roubang感受到凉意,微微翘起,白色的布条与布块正以奇异的组合方式缠在上面。 “谈先生,你是不是太醉了,怎么穿着我的内裤呀?我帮你解下来吧。” 汤荔在床边坐了下来,紧贴着谈周绷直的腿。她一手放在谈周腿上安抚地摸着,另一只手握住了谈周的roubang,轻轻撸动。 今夜偷的这条内裤是镂空的,上面有几根细布条。谈周本是将内裤套在roubang上自慰,被敲门声吓到后,不慎把布条缠绕出几个结,解不开、脱不掉,只好裹紧睡袍遮住下体去开门。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谈周懊恼地躺在床上,感受着陌生的手在roubang上游走。该怎么办,要怎么辩解呢……对了,汤荔以为他“太醉了”,他现在是喝醉的人,不如先装傻。 “对,我喝醉了,穿错了内裤。”谈周还是不敢看汤荔,“劳烦你帮我解下来。” 汤荔便双手都摸上了roubang:“好啊,我一定会让它脱下来的。” 汤荔不急,先只是慢慢摸着roubang,谈周不敢急,只是乖乖躺着。 细布条不均匀地分布在roubang上,莫名有了几分捆绑play的意味。 第一根布条勒在冠状沟。汤荔按住棒身,指尖沿着布条边缘滑动,绕着棒身滑动了好几圈,试图把手指塞进布条和roubang之间的小缝隙。 好刺激……谈周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抿着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 “缝隙太窄了,解不开呀。”汤荔抽手,故意不小心弹了一下谈周的guitou,满意地听见谈周叫出声,“谈先生,我再试试其他地方吧,冒犯了。” 棒身上也凌乱地缠着几根布条,有的松有的紧。绑紧的布条和刚才一样,沿着缝隙努力开拓,试试能不能塞进去手指把它拉得松一些。松松的布条就好办了。汤荔装作整理布条的样子,实则用力拽着布条在roubang上摩擦,磨得棒身颤动、流水不止。 她又说:“冒犯了。” 谈周只好无力地躺着,任由她把马眼处冒出来的液体涂遍了整个棒身。粉色的roubang被涂得亮晶晶的。布条也被浸湿,黏在roubang上,有点痛、有点痒、更多的是爽。 汤荔凭着帮忙的借口将roubang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满意地将水迹擦在了谈周的大腿上。 最后一根布条卡在yinnang的上方,紧紧绕住了roubang的根部。汤荔没管布条,伸手戳了戳yinnang,roubang又是一颤。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汤荔随意地说:“脱不下来了。不如你快点射精,这东西软下来就能脱掉。” 这么快就玩腻了吗……谈周说不上现在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他尽量冷静下来,提议:“要不把布条剪开吧,我会赔偿的。” 汤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roubang:“你确定吗?伤到什么那可就不好了。还是说,我在旁边你射不出来?” 不是的!谈周在心底反驳,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汤荔接着引导:“我想看谈先生自己玩自己,用手。” 谈周顺从地把手放上了roubang:“那,那好吧。” 茎身上全是汤荔留下的痕迹,谈周一边撸动着,一边回忆她在roubang上进行的cao作。她好像很喜欢自己的roubang,来来回回摸了好久。 如果,如果她愿意,也许他们能zuoai呢。 可惜,自己是个内裤贼,而且还被汤荔揭穿了。汤荔不可能会同意和他zuoai的吧……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用汤荔的内裤自慰了。谈周难过地闭上眼,慢慢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不久,稀薄的白精一股一股地喷在腹部。汤荔主动伸手盛起了jingye,将其涂抹在疲软的roubang上,从头至尾、从尾至头,roubang和内裤都沾满了液体。汤荔提起几根布条,顺利地将内裤剥离出来。 “多谢谈先生的招待。”她拎起变形的内裤,对着谈周晃了晃,站起身准备离开,却看见谈周眼眶红红的好似受了委屈一般。 到底谁是变态啊……汤荔在心里嘀咕着,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她又坐了回去。 “谈先生,我拿走了这条内裤,你不就没有内裤穿了吗?我想了想,我这样太自私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所以我还是把这条内裤留给你吧,怎么样?” 谈周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唔……就是有个条件,需要谈先生配合一下。”汤荔又露出了请求意味的眼神,“我想看谈先生穿上这条内裤,我再离开。” 谈周匆忙摇了摇头:“什么?不,不可以吧。”他倒是很想看看汤荔穿这条内裤的样子,却不想自己穿镂空内裤给汤荔看。这也太奇怪了…… 汤荔继续哄着:“我第一次见到谈先生脱下衣服的样子,所以没忍住提出这样失礼的请求。是我冒犯了,那我还是把内裤拿回去吧……太可惜了,没能见到谈先生穿我的内裤,今夜我都要失眠了……” 幽怨的、低落的语气让谈周心生不忍。他突然想,不就是穿一下她的内裤吗,好像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正想着,一团湿淋淋的布料被塞到了他的手里,一下一下地蹭着。 “真的不可以吗?就穿一下嘛~” “那好吧。”谈周拿起内裤,匆匆穿在身上。因为布条被玩到变形,套在他胯上居然大小刚好合适。roubang从镂空处钻了出来,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很漂亮!”汤荔从不吝惜自己的夸赞。她伸手拍了拍谈周的大腿,示意他分开双腿。 “想检查一下内裤的合身程度。”这是她的借口。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为了窥探其他部位。她把谈周的双腿摆成“M”型,露出交错的布料下那道隐秘的臀缝。 她在看我的屁股?谈周不自在地缩了缩臀,却更吸引了汤荔的目光。她失神地伸手,轻轻掰开臀缝,露出里面那朵小花。 “谈先生居然连后xue也是粉粉嫩嫩的吗?真yin荡。” “我……我不知道。”突然被说yin荡,谈周委屈地反驳。他从来没看过自己的屁股,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因为后xue太粉得了一个yin荡的评价。汤荔的手沿着他的后xue边缘抚摸按压着,带来奇怪的战栗感。看得出来她明明就很喜欢。 谈周只是醉了,不是傻了。他发觉事情和他原本幻想的不同。汤荔确实对他有性趣,但似乎是想cao他、而非被他cao。可是……好像被摸后xue的感觉挺不错的,他不想拒绝汤荔。 感谢之前的jingye,让汤荔的手湿漉漉的,不用再特意找润滑油。男人的后xue任凭她抚摸,如同他本人一样,看起来软绵绵的。汤荔朝着xue内试探性地放入一根手指,却受到了阻拦。 “疼……”谈周轻呼。 汤荔突然觉得没意思。她确实对谈周有点性趣,但谈周的身体没准备好,她倒没有强行开拓的想法。她拿出手,不带留恋地拍了拍对方已经翘起的roubang,告别道:“谈先生,现在太晚,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谈周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目送她走出房间。他缓了缓,起身去卫生间再次洗漱。 这是第一次,他在洗漱的时候仔细观察自己的后xue——确实如汤荔评价的一样粉粉嫩嫩。 被觊觎已久的人摸了后xue……好羞耻,但是又有点期待。可惜汤荔没做完就走了。 谈周试探着伸手去戳那个小洞。从摸外边到入里面,一个一直以来只靠roubang自慰的男人在这个夜晚无师自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彻底完事后,谈周躺在床上,有些遗憾地复盘今夜的事。要是当时他主动一些,自己张开后xue,说不定今晚这张床上就睡着两个人了。 等等……想到汤荔,他好像还没看汤荔的第三条信息。 [置顶]荔不甜:谈先生,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是个偷女孩子内裤的变态吧? 谈周握紧了手机,说不上是慌张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心里竟然冒出了些隐秘的期待。 起床后等着他的,会是全屋租客的审判,还是汤荔一个人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