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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好,对了……你嫂子他们一块来了吗?”顺子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尽管大松说下次就带来,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张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我说你今天咋这么热情,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这说的啥话。”顺子说着毫不客气把东西都塞给张榛,“大松,我先回家看看哈。”说完一溜烟儿就想跑。 “别急。”张榛及时叫住了他,面对对方有些看张扒皮的眼神解释道:“他们现在在我家歇息,你别找错地方了。” 一听是这,顺子立马一边跑来一边喊道:“知道了!”吓他一跳,还以为走不开了呢。 门前的小桥是木拱桥,溪水通到后院还有一道木板桥,一块一块的木板用铁拉住,离水面极近,走在上面会有一种踏水而行的错觉,溪水后是竹林,里面有亭台一座,桌椅几只。 为了引这条溪流也是花了大功夫的,挖沟渠虽然费力但并不难,水的来源却是问题,还要保持干净透彻,张榛在不远处建了一座假山,假山就靠近顺子现在的大院子,院子单独留了一处大大的池塘,从此处引水,流到竹林深处的池塘,等那里满了,就找人挑回院子的池塘里。 光是建院子买竹林又是一笔开销,张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最开始贫困潦倒的时候了,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等一切弄好之后,顺嫂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对着顺子感叹道:“当家的,这些都是你弄的?” 顺子看她惊讶还有崇拜的眼神,自然抬头挺胸点头道:“当然是我了,你也不想想这几个月我没回家都在干嘛,全部在忙活这个东西了。” “这么好的地方,肯定有人来的。”小苗坐在铺子的椅子上,感受到周围丝丝的凉意,这每天去府城里买冰就需要花不少钱吧。 只有徐子嘉知道张榛现在都抠成什么样了,每天去买冰只敢买一点,其他全部空间厨房冰箱自产。 “那大哥,咱们要去街上拉客人吗?”张小草疑惑道,这里人比较少,离街心又有些距离,一般想不到主动来这儿吃饭的客人。 顺子倒是信心十足道:“酒香不怕巷子深,等大松做出来了,害怕他们不来?” 其他人是见识过的,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张啊?”顺子又问道,开始那一家掌柜的耍了他们,现在开张了每天客人比之前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看着就气人。 张榛对这次的设计也算是比较满意的,他理解顺子的心情,闻言却道:“不着急。” 其他人一向以他为核心,闻言也都放下心来,不再多问。 回到家,徐子嘉道:“阿榛是在等州试?”自从见到铺子的格局徐子嘉就隐隐约约有所猜测,这样的布置是一般人家消费不起的,而梅兰竹菊,甚至内置琴棋书画更像是偏向了读书人。 张榛看他猜出来了,笑得眉眼弯弯,拉起他的手在院子里散步:“是啊,我还在等一个机会。”至于具体让那些州试的学子注意到这个地方,他现在还没想好。 这确实是个难题,指望别人主动找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是很难的,如果一味主动邀请则降了铺子的格调,徐子嘉思索片刻道:“眼下州试将近,学子也都陆陆续续赶到了吉江州,但各地才子都各有所长,我们不如好好看看。” 张榛也有这个意思,上赶的不是买卖,他们得知己知彼,但是:“小子嘉知道的,我对读书真的是一窍不能通,和他们攀谈估计也不可能,而我又不想让你出去,受了欺负可怎么办?” 这话倒不是单纯因为醋意,澧朝对于哥儿的要求比女子宽松不到哪里去,小子嘉虽然有实力和那些人比诗词歌赋,但如果到头来发现是输给了一个哥儿,一些酸儒肯定是要恼羞成怒了。 “你跟着我就是。”徐子嘉莞尔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夫夫两人就开始在吉江州各处乱逛,大多数都是那些文人学子比较容易聚集的地方,可以打听出来今年各地特别优秀的才子经常出现在哪里。 “临阳的郭子丰在同辈中很受好评,听说自幼便有雏凤之才,令水的于远歌是被附近几个县令一起推举赞赏的,还有吉江州府城七岁咏雪的少年才子薛引苌,这些目前是州试第一呼声最高的三位。”虽然很有可能还有不少黑马,但张榛觉得这些已经够了。 徐子嘉接着他的话道:“薛引苌的踪迹最容易打探,他喜好读书,最爱的莫过于在居峰书斋读书写字。”至于为什么不在自家?多半是因为居峰书斋是吉江州最大的书斋了,藏书之巨,外人是远远想像不到。 张榛觉得自己又要花一小笔银子了,感叹道:“那居峰书斋的要价真是高啊!” 徐子嘉觉得好笑,提醒道:“莫要忘了,我们只在一层看书就好。” “一层一个人一时辰也要五十两银子啊,这都是抢钱吧!”张榛深深觉得自己做不得一个jian商,不是他不想,是他jian的程度和这些人一比,实力不允许啊! “不过薛引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三层的,我们不一定会遇见他。”徐子嘉担心如果刻意一个时间进去太引人注意,薛引苌一般是黎明就到了,彼时书斋才开门,入夜才归家,书斋只剩下和薛引苌手谈的友人。 “我记得书斋是不允许在里面吃饭的,午饭时我们倒可以去碰碰运气。” 章节目录残局 第二天两人特地收拾了一番去了居峰书斋,两人交罢钱进了门,内里不过数十人,均未发出大的声音,看见两人进来也未曾多看几眼就继续看手上的书了,毕竟,在这里,时间真的是金钱了。 “敢问小哥,棋谱一类的书籍摆在何处?”张榛问着在整理书籍的书童。 书童把手里的书放下,指着不远处左边大大的书架道:“那一架便全是了。” “多谢。” 两人到了发现确实有不少棋本陈列,张榛看不太懂,徐子嘉挑选一刻钟选出三本书,两人抱着书另拿一副棋子坐在桌子上下了起来。 落子无悔,张榛虽不知道怎样下才算高明,但事先已经演练过了,每当对方落子必要沉吟一番,把已经早就瞄好的位置落上棋子。 俄而午时已到,棋盘似乎陷入了死局,张榛一方实在解不得困,偏偏白子还有一小半,过了大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