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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就以为结束了,破口大骂,但很快又被按了进去,到后来只想着拼命多喘两口气多余的话是一个字也没有。 感觉差不多了,张榛才蹲下阴恻恻道:“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看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继续吗?我啊,不想和你们一样不积阴德!” 张老头最开始还是怨气冲天,到了现在听了这话就心惊rou跳,腿还是软的,这个大儿子,明明是以前最听话的,可是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可怕? 看到两人依旧不敢说话的样子,张榛满意极了,这才对嘛,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折了阳寿害自己多不好,“现在你们把身上晒干就回去吧。” 春末夏初的阳光已经很烈了,张榛继续坐下洗衣服,张老头和张赵氏却站在院子里没敢动,生死边缘挣扎的事情,他们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等到他们身上都干了,张榛才道:“记得啊,我要是在村里听到你们污蔑我不孝顺的话,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短时间了,不送你们了。”说着亲自打开了院门,留下证据什么的,还是不要的好。 混混沌沌出了门,张老头走远了才回过神,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个逆子居然敢这么做,告到官府里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刚刚那个逆子不也是怕他们说出去特意嘱咐吗?想到这儿,张老头刚刚心里的害怕全变成了仇恨,红着眼朝前走,不行,他一定要杀了那个逆子! 迎面走来的张老头的大哥,看他样子不对劲儿,方向上来看就是从他家老大家里出来的,问道:“老二,你这又是去找你大儿的麻烦了?” “什么我找他麻烦,明明是他想杀了自己的老子,他居然敢打我,这个不孝......”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是当大哥的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大松也是你亲生的,村子里哪个人不知道大松是你几个儿子里最孝顺的,还说人家打你,你身上哪有一点伤?这也就是我是你大哥,好心提醒你,你再这样下去,村子里不定还怎么笑话你呢?”说完重重拍了拍张老头的肩膀走了,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吧”。 张老头似乎被一巴掌拍到愣住了,也似乎是突然清醒了,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平时在大家眼里都是最老实的,他以前不也一直这样认为的吗?他现在说大松要害死他,外面人根本不会信。难怪大松敢有恃无恐放他们两个出来,不禁又想到他刚刚警告自己的话,心里又是打了一个冷颤,路上遇到人也不说话了,直愣愣朝家走。 张赵氏跟在张老头后面,她是真的被吓傻了,从离开张榛家一直到回家,都没有缓过劲儿来,她一直说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是一个没本事的,胆小的,遇到事从来不敢反抗,但是如果现在她再说这句话,恐怕别人信了,她自己也不信。 那边徐子嘉回到家看见院子里洒了不少水,疑惑道:“这是怎么啦?” 张榛正在晾衣服,闻言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好,转身笑道:“哦,刚刚不小心把水弄脏了,就重新去打了两桶水,来,让我看看今天你跟顺嫂子学的怎么样。” 徐子嘉把衣服递上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可能做的不是多好,你先将就着穿两天,过两天我再做。” 张榛把衣服套到身上,赞扬道:“哪里能有不好,我穿上去挺合身的,而且这针脚看上去多细密,一看就知道小子嘉用了心的。”张榛这话确实算不上夸大,小媳妇儿虽然以前没有做过衣服,但是给他做的每一件衣服都特别合身。 “那你如果喜欢,我再给你做两套。”徐子嘉道,想着家里的布没有了,还要去找个时间去镇上扯一匹。 张榛摇头,洗干净手,把提前冰好的果汁从空间厨房拿出来,他发现只要自己记得清位置,在空间外面其实就可以取东西的,“不用了,做太多也穿不完。” 一口冰镇雪梨汁,还可以看见透明玻璃下的冰块,徐子嘉接过喝了一口,感觉身心舒畅,心里却在想着布还是要扯的,阿榛的衣服太少了,他平时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力所能及事情能做就多做一点。 两个人一个人在厨屋做菜,一个人在厨屋门前的廊沿上摆弄花草,院子墙根上的月季花又重新开放了,红的粉的一簇簇,风一吹还能带来花朵的香气,细细碎碎的小花骨朵在风中摇曳,偶尔碰到大碗的花还要微微颤动几下,两人慢慢说着话,一切纯粹而美好。 章节目录断腿 距离二丫那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几天,村子里忽然呼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到了村口就问二狗子住在哪里。 村里人看他们来势汹汹,二狗子现在还有伤在身,自然不可能告知,只推说不知道。 朱二婶正在自家菜地里挖莴笋,听见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好奇凑了上去,拍着一个人的肩膀问道:“这是怎么啦这是?” 那人还没有回答,旁边就有个声音问道:“你知道二狗子家住在哪吗?” “不就快到了吗?村西头最那边就是啊,旁边就是我家菜地呢,最近莴笋丢了好多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二狗子给偷着吃了。”朱二婶有些不满道,二狗子家里没有其他人,现在张二丫也没了,他家里都被他输光了,又没个人做饭给他吃,自家的莴笋肯定是被他偷了。 那人听着这话,立马招呼着后面一群人到了朱二婶说的那个地方,果然看见一户人家,旁边有块儿地,地里种的都是莴笋,一脚把门踹开,吼道:“二狗子,快滚出来,你欠老子的钱究竟什么时候还!” 刚刚被朱二婶拍着的那个人唏嘘对朱二婶道:“都是一个村子的,你咋都净干这样的事?” 朱二婶发誓她刚刚只是顺口一答,这次真不是她故意的,只是周围的人都用“你别解释了,我们都知道了”的眼光看着她,她憋屈半天也没想好咋说,毕竟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了。 二狗子正在家里啃着莴笋充饥,他已经吃这玩意儿吃了好几天了,吃的都快要吐了。可是没办法,家里的粮食早就没了,他又受了伤,不能去山脚下搭建的那个屋子里,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可应付不过来,只能在这休养。而且最近这几天也没人来看他,他明明被害得那么惨,村子里面的人一点也没有同情心,又没有人去给他搬粮食过来给他做饭吃,他现在也只能吃这个。 突然听到熟悉的一声吼,二狗子吓得手里的莴笋都掉到地上,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