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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去了一趟张家,告诉他们这个事,只得到张老头说“儿子都分出去单过了,这事我管不着。”这样一句话。 村口离张榛家确实近,徐勇没多大会儿就带着一群人到了,路上越发觉得张守松就是一个怂包,听到人来了,连面都不敢见,这还是在他村子里呢,出去了还不得当场抱头痛哭啊。 看见人来了,顺子立马站了起来,顺便把神神在在的张榛一把拉了起来,“他们来了,大松,别怕。”自己说着这话手里的草绳儿都丢了。 “大松,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勇子哥啊,咱们以前见过的。”徐勇带着一群人热热闹闹进了院子,顺便观察了一下院子,只有两个人,根本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有什么事吗?”张榛单刀直入,明白了这人就是徐老头和徐老婆子幕后的策划黑手。 徐勇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悠闲地在另一只手慢慢拍打,脸色不善道:“张守松,我以前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就没想到你这样的事都能干的出来,偷了人家的方子,害死了别人家的儿子,现在居然把人家老两口打得重伤不起。” 重伤不起那是应该的,张榛问:“所以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 对方有点油盐不进,徐勇心里却更加得意,瞧见没?现在连话都不敢答了,只知道顾左右而言他,得意道:“前面那些事我们也不好追究,官家已经给你结算了。但是你心里要知道,你是亏欠他们二老的,现在居然把人家打成这样,我们村里也不是没人,肯定是要讨回公道的,你今天少说要把人家的方子至少还给人家吧,当然,赔钱肯定是要赔钱的,要是做不到的话……你这房子也别打算要了!” “对,要赔钱!”正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徐老婆子听到这话,立马附和,方子看样子肯定是不能到他们手上了,但是钱肯定不能少。 张榛朝院子外看,看热闹的没有一个张家的,心里明白张老头不想掺和这事儿,但是事情就是张住松引起的,现在想独善其身,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喝道:“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儿子喝酒喝死了,要非说怪和他一起喝酒的人那你去怪该找的人去!县太爷判的案子你还觉得冤枉,要不赶明儿我们去问问县太爷?” 这个时候大家对当官的都是讳莫如深,平时连提都不会提一句话,徐勇就算真的胆子大,哪里敢去质疑县太爷。不过对张榛就没那么客气了,恶狠狠道:“你也少啰嗦,别以为我就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你欺负我们徐叔徐婶啥也不懂,诓了他们的方子,这事儿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没完!”说着一脚把旁边的筐子踢倒了。 张榛眸色加深,今天这事儿既然不能善了,杀鸡儆猴就是必要的,不然以后谁都觉得随便带一群人就可以欺负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竹芯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对质 “我认得你,不过是在镇子上,好像也在卖吃食,不过生意不怎么样,别是自家生意不好,就来贪图我家的方子吧?”张榛大声喊道,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不然到时候就算自己找回了场子,在外人看来也是理亏,岂不是得不偿失? 徐勇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更差,朝徐老头和徐老婆子使眼色,又吼道:“你以为谁跟你一样赖皮,好好的人不做,去干那些畜牲干的事,不是说你一个人,你当初和你那个四弟一块灌醉了我兄弟,套走了我兄弟的秘方,还让他喝酒喝死了,你还好意思说!” 徐老婆子趁机哭诉道:“我可怜的儿啊!我祖传的方子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霸啊!老天爷,你救救我们吧!老头子,你醒醒啊,你再不醒咱们家就完啦!呜呜……”披头散发,哭起来也是泪流满面,看上去很凄惨的样子。 周围都是村里人,很多人看着张大松长大,自然不相信这个话,但也有人觉得张大松突然有了这个手艺不正常,而且时间和徐勇说的一样。 “大松,你要是拿了别人的东西就尽快还回去吧,我们村里可不能养偷儿啊!”朱二婶就怕事情闹不大,不是有钱了吗?有点小钱居然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这次让他赔个顶儿朝天才好。 正好赶过来的村长听到这句话,气得不行,外村人到村子里闹事,还在这儿瞎咧咧,就知道乱说话,沉声道:“胡说什么呢!大松,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榛看到村长来了,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好好坐下,然后才解释道:“是这样的村长,徐勇是外村人,我呢,在狱里认识了一个老厨子,他腿脚不好,天稍微寒一点就难受,我年轻力壮火力大,把自己的被子给他盖,老人家记得我的好,加上狱里也没个人说话,他就絮絮叨叨告诉了我几个方子,让我谋个生路出来后,我记在心里,出来后照做果然好吃,徐勇也是镇上卖吃食的,没成想突然现在跑过来告诉我这是他们的方子,哪有这个道理?”不就是说瞎话吗,搞得谁不会一样。 “你这个瞎掰扯的,张村长,您德高望重,可不能干那些包庇人的事啊!”徐勇连忙道。 村长没理会徐勇,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张榛的话,听见徐老婆子还在哭嚎,指着她和还在躺着的徐老头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张榛继续解释道:“前几日他们趁我不在,不分缘由打伤了我家里的,我一气之下打了回去,至于现在还昏迷着,也好办,只要继续再停一两刻钟,他自己不主动去茅坑我就认他还是昏迷着。” 听了这话徐勇和徐老婆子眼里同时闪过满意,一刻钟而已,相信徐老头这点肯定还是可以坚持的,张守松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躺着的徐老头却完全不这么想,他开始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感觉,但是进了院子就听见了流水声,一直断断续续,他早上为了怕中午回不去饿着了,吃喝了许多,但是碍于自己是一个昏迷的人,一直不好说话,现在还要被提醒,更想去茅房了。 偏偏院子门口几个调皮的小孩听到这些话还故意吹响了口哨,徐老头心里又恨又急,脸上都快憋出汗了。 徐勇没关注到,只是继续想着自己的方子,质疑道:“你说你在狱里听到的,谁站出来证明?你说是就是啊!我们这边可是好多人都可以证明那方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