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圆红枣汤】
书迷正在阅读:丝柯达的九号房间、恋与深空猎人色色笔记本、夏纺【偶像梦幻祭】、恋与深空同人合集、是但求其爱(骨科/兄妹)、折枝(古言NP)、如照临天(futanp)、危险人物(1v1强制爱)、有点重口的短篇xp合集(高h,慎入)、茉莉香片(高干nph 强制)
水声隐隐约约地传来,丹枫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将手中的小玻璃瓶扔进了垃圾桶。 这也是为了我们美好的初夜着想。丹枫在心底默念几次,心不在蔫地拆开云片糕吃了两口。 持明族从未有过举办龙尊结婚典仪的相关记载,更何况对象还是个外族的男人。四位龙尊并着龙师们商议了大半个月,最终决定在原有的最高规制之上再行添加,聘礼单子改了又改,送到怀炎手上时沉甸甸的一份,连轴杆都用了上好的沉水香木。 “怎么是持明那边下聘礼啊,”景元插嘴道,“这不明显丹枫哥才是——” 白珩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可少说两句吧。持明对外宣称是龙尊娶亲,你这么一来就要变成龙尊出嫁了,等下打死你都算轻的。” 婚礼自然是在作为持明圣地的波月古海举办,外人不得进入,参加宴席的将军们便大手一挥,放了整个仙舟一天公假。龙尊们在现场进行最后的检查,丹枫和应星被分别按在相隔最远的两间准备室里上妆,白露和白珩探头探脑地凑在丹枫的窗边想偷看,被眼尖的镜流一手一个抱离了现场。 具体的流程丹枫已经不愿再去过多回忆,走完整场后他被角冠上的各种首饰压得几近头晕眼花,直到酒宴结束那些东西才被他摘下来。好在宾客不多,众人也并非贪图热闹的性子,用完餐点后便各自离去,生怕留下来成为全场最亮的电灯泡。 园林别墅早已竣工,新床上特意换了红底织金的床单和被面,桌子上的点心盒里装着糖饼和云片糕,旁边的银质雕花细颈酒壶中盛了半壶丹枫亲手酿的新酒。等应星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时,就瞧见两个装满了酒的小瓷杯已经摆在了床头,丹枫拿着半块糖饼边吃边看手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之人的靠近。 应星悄悄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脑袋娴熟地抵上对方的肩窝:“看什么呢?” “没什么,”丹枫迅速按灭了手机屏幕往对面的沙发上一扔,“我们喝合卺酒吧。” 鳞渊冰泉酿造的酒不是凡品,应星一口下去,略带苦涩的滋味划过喉舌,许久后才有清冽的酒香返上来,不至于醉,反倒叫人清醒几分。二人现下都换上了新制的红色丝绸里衣,应星将倒扣的一对瓷杯放回床头,转身便看见丹枫用十分严肃的眼神盯着他,上下打量自己的反应:“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应星实打实地迷茫了:“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看来他的猜想是对的,丹枫叹了口气,应星真的是性冷淡。 虽说持明族对于这方面的教育非常严格,但龙尊的身体与一般持明不同,因而对于欲望这方面并不会太过压抑自我。然而在他们同居的这段日子里,不论他如何引诱,应星都始终不肯跨过那条红线,简直是坐怀不乱的典范。 明明接吻的时候那么狠,为什么就是不愿做到最后一步呢。 但是没关系,作为族内医术最顶尖的圣手,无论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丹枫对自己的治疗手段都相当有自信。他解开腰带,蹬掉毛绒拖鞋,大义凛然地朝着应星身上爬了过去。 措手不及的应星当即从耳根到脖颈红成了一片。 “相信我,等药效发作了就好了,”丹枫还以为他在犹豫,“我沐浴的时候自己做了准备,你——唔!” 猝不及防的一阵天旋地转,等到丹枫再度睁眼时,应星正笼罩在他的正上方。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滴落到床单上,眼中浓重的情调激得丹枫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什么药效?” “就是一些、呃、治疗用的,”丹枫强装镇定地解释道,“因为不清楚你是哪方面因素导致的,所以我调配的时候都加了点。你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一般应该要过二十分钟才有效果的。” 这下应星终于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你觉得我身体有问题?” “不是吗,”丹枫还在嘴硬,“同居的时候你都不愿和我亲近。” 应星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称得上是怒极反笑了:“你们持明的规矩,成亲之前不是不允许做这种事的吗?” “那是对方未授权的情况下,”丹枫越说越气,“我都那么勾引你了!” 也不能怨丹枫如此恼火。他作为一族尊长,为了能和恋人增进感情,那段时间里真是各方面的书籍都涉猎了不少,结果各种手段一用在应星身上,通通石沉大海,着实很令人沮丧。 “……原来如此,”应星俯下身贴在他的耳际,“所以你知道那些行为的意义,对吧。” 丹枫深吸一口气:“不然呢。” 好啊。好得很。 应星直起身来,三两下便将丹枫的里衣扯了个干净。事到如今,过多的解释反而容易使误会升级,他向来奉行实践主义,因此只朝不明状况的丹枫撂下了最后一句提醒。 “我的错,”应星笑得令丹枫浑身的鳞片都要炸起来了,“今天一定好好补偿你。” ——太过了。 虽然在浴室自己做了扩张,但是应星的手指探进后xue的那一刻,丹枫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双腕被丝绸腰带束在头顶,颈侧到胸口被啃咬了个遍,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身后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就在他好不容易快要适应这样的节奏时,冷落许久的乳尖被舌苔狠狠碾过,丹枫想挣扎着逃开,然而架在对方肩上的双腿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被快感激得徒劳地弓起腰腹,就这么呜咽着射了出来。 应星在他耳边低笑:“我还没进去呢。” 嘴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应星也不好受。他今晚原本没打算把丹枫折腾得太狠,谁知道对方率先玩了手大的,居然在新婚之夜当晚质疑自己不能人道,回忆起同居时那些冲冷水澡的日子,应星深觉自己真是亏大了。但一码归一码,真要伤到了丹枫自己也得心疼,却没想到等全套前戏做完,丹枫已经只剩下摊在床铺里叫喘的气力了。 大红的床单衬着爱人羊脂玉般白嫩的身体,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在软枕上,胸前还有自己留下的齿痕,舌尖被亲得微微吐在外面收不回去。眼前这番景色简直比他任何一场春梦都来得旖旎诱人,应星解开束缚丹枫手腕的绸带,刚想伸手去床头柜里摸几个避孕套出来,就被丹枫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嗯……不用那个,”丹枫的眼神还有些涣散,“我有事要告诉你。” 还没等应星将疑惑问出口,丹枫便在他面前化出了青玉般的龙角和细长的龙尾。结婚典仪上丹枫以这副模样穿着婚服时他只觉得美艳动人,如今丹枫浑身赤裸,整个人泛着情欲的粉红色,再配上这副模样,更是活像个勾人心魄的入世神仙。 丹枫刚被解放的双手还没恢复力气,只好用尾巴去缠住应星的手腕,指引他摸上自己的腹部。应星这才发现,丹枫往日平坦的小腹上竟有着一个纹样绮丽的图腾印记,正随着自己无意识的按压动作明灭不定。 “这是什么?” “用来认定伴侣的标记。”丹枫抽空平复了一下气息,“只有显露本相时才会出现,标记之后我会出现类似发情的症状,你得想办法让它……稳定下来。” 应星从没听过这些说法,又怕会对丹枫的身体造成影响,于是略带慌忙地继续追问:“那我要怎么做?你会难受吗?” 丹枫彻底羞红了脸,恨不得就地把自己团起来塞回蛋里,却又架不住应星直白的眼神,只得含混不清地往外吐字:“……进来……多……就好了。” 应星压根儿听不清他的话:“什么?” “——你射进来!多做几次就好了!” 崩溃地喊完这句话后,丹枫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闭着眼向后躺去,把自己彻底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即便如此,他还不得不继续补充:“完成标记之后每年都会有这样一段时期,我的体质特殊,所以最好平时就不要做那些措施……” 应星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扯过丹枫的脚踝,guntang硬挺的yinjing抵在因紧张而一翕一合的柔软xue口,向来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恨不得将眼前毫无自觉的爱人cao到半个字句也说不出来。丹枫很识趣地闭上了嘴,纤细的双臂环上对方健壮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应星很满意他这份自觉性:“抱紧些。” 从未被深入过的甬道最初仍旧不适应与手指有着巨大差异的yinjing,应星方才进入到半途,丹枫已经咬住下唇又颤颤巍巍地小去了一回。泪珠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滚下,在软枕上氤出水痕,丹枫的内心却被交合的喜悦感冲了个头昏眼花,接连落在脸颊的带有安抚意味的啄吻更让他呼吸急促了几分,扭动着腰肢示意应星大可以再深入些。 应星的神色也早已被欲望浸染,丹枫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若不是他之前在浴室里回想着丹枫今日在典仪上的模样先打了一发,恐怕也很难招架得住这番攻势。 xue内的软rou热情而密切地吮吸着侵入者,等到真正全根没入时,应星长长地喘出一口气,顺带检查了一下交合处,确认没有受伤的迹象后才放下心来。丹枫却没那么好受了,印记的作用开始彰显,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变得敏感了好几倍,只是浅浅的抽插都能让他叫出声来,更别说应星还开始对他的角起了兴趣,简直是祸不单行。 “呜、啊啊——不能、不能一起……啊……” “这里会很有感觉吗,”应星舔吻着龙角与前额相连的根部,“你抖得好厉害。” 表面看来,这只是一句普通的疑问;但熟知应星本性的丹枫知道,这根本是一句预警。 下半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象征尊贵的龙角被湿热的唇舌舔弄着,乳尖早已肿胀成樱桃核般的大小。丹枫被cao弄得只能哭叫着哀求他慢些,但愈发明亮的印记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应星仗着体型差距把他牢牢地笼在身下,rou刃进出的速度堪称凶狠至极,甚至连交合处的暧昧的水响也快要听不真切了。 手臂脱力地虚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丹枫的意识也快模糊不清,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催使他吐出不成调的语句:“哈啊……我要去了……应星,应星……” 温凉的龙尾缠上应星的腰间,遵循本能的指引将他向着自己的方向带。应星抓着他的小腿把他往上提,直至压成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弧度,猛烈地提胯撞击不断向外溢出水液的xue口。 “呜嗯……哈、哈啊……等!等下,那里——啊!——” 一记深顶后,丹枫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应星被他吓了一跳,强忍着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你刚才……撞到了……”丹枫的声音气若游丝,绵软得像是出生不久的狸奴一般,“我没事,你、你按着我就好——” 其实今晚之前,丹枫就和应星提过生殖腔的事。龙祖本无性别一说,龙尊作为其力量的传承与显现,自然也会带有部分特征。只是演化至今的龙尊们在力量觉醒完全之后,生殖腔本该自动退化,但丹枫还在持明卵中时遭过暗算,误打误撞地使得返祖化程度加深,导致这一特征和印记一起留存了下来。 然而知晓归知晓,丹枫也未曾预料到自己的反应会大成这样。这还只是撞了下,真要完成标记,怕是—— 下一秒,应星就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床上。 “说起来,”应星用手指划过丹枫肚腹上刚才撞到的深度,“如果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一句调情而已,他原本没指望丹枫会真回答他,可是当应星再度插入熟软的xue口时,却听到了丹枫微弱的呢喃:“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这次应星再也没有给他能够挣扎的机会。rou刃直直破开甬道挺进到最深处,丹枫哀叫一声想要往前逃开,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抓住了腰往那凶器上送。后入的姿势使应星进得更深,封闭的生殖腔在疾风暴雨般的撞击下终于承受不住,腔口被打开的那一刻,丹枫已经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汹涌的快感绷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只能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喘声。 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生殖腔是如何被jingye填满,又是如何依依不舍地挽留这根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凶器的。半软的yinjing抽离红肿的xue口,大部分jingye被锁在腔内,只有些许吃不下的被带了出来,随着丹枫无意识的抽搐挂在xue口周围,好不可怜。 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标记后的发情期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瑰丽的图腾绽出青绿色的荧光,预示着这场交合的真正高潮。 “药效似乎起作用了,”应星抱起他还在颤抖的身体,“我帮你完成仪式,你也会对我负责的,对吧。” 之后的事不言而喻。丹枫完全记不清那个晚上他究竟被翻来覆去cao干了多少回,等到后半夜时,他的生殖腔几近要失去应有的锁住jingye的功能,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沾满各种液体的床上承受欲望的挞伐。 啊,尾巴又被提起来了,丹枫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下去或许真的要怀上了。 他对这一夜的最后记忆,只剩下昏迷前被递到嘴边的那碗清甜的糖水。桂圆和红枣的香气安抚了他被摧残整晚的神经,丹枫蹭了蹭那双将他轻柔地抱进浴缸的手,终于精疲力竭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喜糖和字迹相同的请假单被一齐送往了罗浮研究所与持明集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