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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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井然有序离开……” 空姐看着最后离开的几个乘客，走上前扶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下楼梯。 付融升推着自己的行李往候机厅外离去，门外安排好的车已经在等候他。 “请问接下来要到哪里去？” 他拉开门坐进车里，司机老田替他将行李收入后备箱。 “你是新来的？” 先前安排的司机小张不知道去哪里了，借助车里的后视镜注意到驾驶位上的生面孔，付融升解开衣服最上方的扣子。 外面的天气实在是很热，出行的人又非常多，老田开着车过来这边甚至挤不进最靠近门口的位置，只能委屈雇主多走一段路找到车子，几步路下来付融升感觉背上的汗黏腻到让他觉得难受，甚至不愿意贴靠在座背上。 “诶，老板，我是经过王雨生助理介绍来的。” “回家。”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镜中那张黝黑粗犷的脸，几秒钟就大概判断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老田的眼睛望向车外一辆插入自己这条道的车，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驶离机场，到不那么拥挤的地段才敢将车速提上去。 “不好意思哈，有几辆车不肯让道，我也不敢和他们急，怕急刹车晃得老板你不舒服……” 在凉爽的空间里平复些许燥热，付融升倒是不会与司机计较这些，摇摇头抬手支在窗沿立住脑袋，开始闭目养神。 老田看得出雇主不想说话，懂事地闭上嘴巴将车开得更平稳一些。 车子开进大门的时候管家已经站在一边等候许久，为他撑开遮阳伞，陪同他一起进入屋子里。 老田待雇主离开后就把行李搬下来交到另外几个佣人手中，接着将车停放好。 “融升，回来啦，都累坏了吧，快坐下来休息。” “阿姨，有没有什么解暑的东西吃？” “有的有的，你先坐下吧，宋姨，把准备好的消暑糖水端过来呗，融升回来了！” “来了太太，融升回来了！” 宋姨在厨房里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提高音量，没多久就亲自端着消暑糖水过来大厅这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年轻点的女佣。 原本女佣花亭想要帮宋姨端过来，但宋姨听到付融升回来的消息很高兴，要亲自端给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哎哟一路上辛苦了吧，喝点清凉的啊。” 付融升谢过大家的关心，端起碗将糖水喝光见底。 “还要不要啊？我让宋姨再给你盛一碗？” “对啊，里面还有呢，我给你倒出来啊？” “不用了，晚点再喝吧。” “那行，留点肚子来吃别的，这次做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宋姨把碗递给身后的女佣花亭，花亭转身到厨房里，和其他人开始将菜端上餐桌。 “来吃饭啊，融升。” “好。” 所有菜都被端上桌的时候付梦蕤正好回来。 “梦蕤来得正好，一起坐下吃。” “融升今天回来了，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等会我给你们爸爸打电话，让他晚上一定要回来，吴管家，老地方订间包房。” “好的夫人。” 付梦蕤拉开椅子坐下，握起筷子夹了块炸酥rou。 “我以为你晚上才回来呢，定的飞机这么早？” 付融升看了眼坐对面嚼rou的人，不紧不慢地夹起一根豆角。 “事情都谈完了，自然是早点回来。” 于瑷绮看着一儿一女在餐桌上隐隐有要谈起公事的节奏，赶紧分别给二人又夹了菜进碗里，中断他们的谈话：“好了啊孩子们，吃饭就不聊工作上的事情了，大把时间给你们谈，不差这个时候，多吃点菜。” 付融升听话地不搭腔付梦蕤，刚起个话头的人只能收声吃菜。 “今天是特意掐着点回来的？不是提醒你了融升今天回来吗？” 于瑷绮给付梦蕤又夹了菜，看见她将部分菜挑出来放桌上，让她不要挑食，多注意营养均衡。 “我吃别的菜也能达到营养均衡。”付梦蕤无奈地看着母亲对她简单说教几句。 付融升倒是把于阿姨夹进碗里的菜统统吃光，这一点被于女士拎出来表扬。 三人在餐桌上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的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于瑷绮在张口。 “小心吃饭噎着。”付梦蕤好心提醒她。 于女士只好将嘴里的食物吞进去后再开口，吃饭的速度也放慢了。 今日很难得三人能坐下来一起吃饭，要是孩子爸爸也在就更好了。 “后天去不去你们叶叔叔家做客？”于瑷绮想起这件事，看着两个孩子开口询问。 付梦蕤没有抬头回答，继续往嘴里送菜。 “又没有人跟你抢东西吃，怎么吃这么急？吃饭要细嚼慢咽，平时教你的都忘了？” 付梦蕤吞下青菜后才分给母亲一眼。 付融升吃完一碗后放下筷子，于瑷绮问他怎么不继续吃，他只答饱了。 “你之前都能吃两碗呢……” “可能坐飞机有些累吧，没事。” “那喝半碗汤吧。” 她站起身给付融升打了碗汤。 “怎么这么突然？叶叔叔最近不是在谈一个棘手的项目吗？还要得到政府的许可。” “哦，你叶叔叔的女儿有情况了，所以把咱们几个熟悉一点的朋友叫去聚一聚。” 此话一出，付梦蕤先惊讶地开口了：“叶芸橞谈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于瑷绮白她一眼：“你成天四处跑，我和你爸想见你还得在手机里预约，你哪里空得出时间和身边的叔伯阿姨们聚一聚？芸橞又是个文静乖巧的孩子，几乎不怎么出门，只要你有心过去看她一眼，得到消息的速度哪里会比我们慢？” 付融升看着从碗里抬起头的付梦蕤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几不可见地扬起嘴角。 “你们两个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吧，到时候我们一家过去你叶叔叔那做客，你们老爸肯定也想和人家叙叙旧。” 付融升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点头答应下来，倒是付梦蕤犹豫不决。 “怎么？你还要出去外面玩？” “没。”付梦蕤撇嘴道。 “那不就得了？芸橞前些日子还和我提起梦蕤好久没去找她，你这个做朋友的也太不把人家当回事了吧……” 付梦蕤倒是很意外叶芸橞会念起她，付融升看着她的脸笑得意味深长。 吃完饭后于瑷绮推掉几个富太太的邀请，和宋姨出门去选礼物。 “网购不就好了吗，这么热还非要出去……” “你不懂，礼物要亲自挑才有诚意，人家把你当好朋友，你也多上心一点，毕竟和芸橞走得近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瑷绮挽着宋姨推开门，付融升在身后和她们道别。 “谁想和她做朋友啊……”付梦蕤嘴里嘀嘀咕咕。 “我听见了，晚点我要告诉芸橞姐。”付融升转身往楼梯上走去。 “你敢付融升！别在那破坏我们的姐妹情谊啊。” “你自己说不想和人家做朋友的。” “我嘴上说说而已。” “怕不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啧，嘴巴真欠。” 付融升走到一半停下来，一手扶着扶手，半边身子转过来对着紧随其后的付梦蕤。 “付梦蕤，你也挺怂啊，想做什么就去做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可不是这种畏畏缩缩的性子……” 付梦蕤停了下来，眼里意味不明。 “别多管闲事。” 付融升哂笑着继续往上走。 “你前阵子是不是又和那些老家伙跑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玩了？” “你也别多管闲事。”走在前方的人没有停下脚步。 “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贪玩也得把握着点度，到时候落人把柄还得家里人给你上去擦屁股。” 踏上二楼的脚步停下了，付梦蕤看着对方的背影，眼里带着戏谑和嘲弄。 “我自有分寸，你倒不如想着怎么从李家二儿子那扳回一城吧，哦，叶芸橞可是和人家两情相悦呢，你又算什么？充其量是个跳梁小丑？还是说小丑都不如？” “我就知道从你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付梦蕤转身就下楼，不想再与对方同处一个屋檐下。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付融升换了身衣服。 有时候付梦蕤也和他一样，说话尖酸刻薄，一点也不愿让人心里好过，两人斗起嘴来时常不愿甘拜下风，纷纷知道怎么往彼此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扎刺。 付融升偶尔会觉得和她说话很累。 这个家里知道他那点隐晦不堪的事情的就是自己父亲和付梦蕤，管家佣人不敢过多窥探主人家的情况，在于瑷绮面前的三人则是会尽量营造一个完满又偶有小斗嘴的家庭景象。 于瑷绮被众人保护得很好。 成熟稳重的丈夫爱她，懂事又优秀的子女宠她，连家里的其他人也都顺着她。 真不敢想象要是于瑷绮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了得到她而步步为营，连她曾经最在乎的亲人都能算计会是什么想法；要是知道活泼伶俐的女儿看似与好几个男生交往后都以惋惜的结局分开，实际上是对最好的朋友饱含不一样的情感的同性恋又会露出什么表情；又或者自己背后那些腌臜龌龊到见不得光的事情在她面前统统败露后会是怎样的心境…… 付融升很少在脑海里想象这些，就算自己有要透露出来的苗头，她亲爱的丈夫就会在事情完全失控前强力控制住。 其实他也没必要这么做，现在这个在众人的苦心经营下展现出来的和睦家庭已经是它最好的样子了。 于瑷绮爱她的家人，哪怕付融升是丈夫与前妻所生的孩子，她也会尽量做到不偏不倚地关心疼爱。 起码从这个层面来讲，这个女人真是单纯又伟大。 他倒是不排斥这位于阿姨。 付融升看着手机里露骨yin秽的照片和视频，脑海里已经在想象自己身处一个绝对隐秘的空间，在那里，他会亲手让那些女人欲仙欲死，他要看她们在欲望的顶峰中溃败。 无法抑制地绝望着高潮，被玩弄到灵魂恍若脱离身体。 视频里的女人的yindao口被撑到极致，双乳上交杂着紫红的痕迹，惨遭凌辱后精神已经脆弱不堪，涎水横流双目迷离。 跪下的双膝和低垂的头颅代表着她的臣服，视频里的男人yin笑着狠狠掐弄她的下巴，强迫性地捅入自己丑陋的东西，逼得对方连惨叫和喘息都难以发出。 他拿着手机进入浴室后锁上门，开始往浴缸中放水。 直到缸中的水渐渐漫出来，他才脱下衣物将自己沉入水中。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待到肺内的氧气快要耗尽，整个人猛地从水中钻出，打湿的发丝在滴水，一边想象着极致情色的画面，一边不可自控地发狠抚弄自己毫无动静的yinjing。 好像在刚才的想象中，他已经达到一轮精神上的释放，jingye也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