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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时候上线比较频繁,到后来就隔一段时间才上去一次。 工作后更是没时间碰这些东西。 到现在,温以凡基本没玩过什么游戏。电脑里也早就卸载了这个网游。 但温以凡觉得,既然要追人,当然要为了对方做出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当天晚上,她回到家后,便往手机上下载了这款手游。 温以凡上网查了攻略,接连研究着玩了几天,才渐渐上了手。 几天后,注意到温以凡总困倦萎靡的状态,苏恬随口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嗯?”温以凡诚实说,“听了你的建议,我最近打算从爱好切入。在玩我喜欢的人喜欢玩的一个手游。” “怎么样?” “还挺好玩的,就是有点费时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 苏恬随口问:“你自己玩还是?” “我自己玩。” “……” 苏恬惊了:“不是,你当然得找他一起玩!你自己玩有什么用!” “我玩的太烂了,不敢找他玩。”想着桑延骂人的模样,温以凡的顾虑很强,“怕被骂。” “……”苏恬觉得好笑,“放心吧,你跟男生一块玩游戏,他们都会有种带妹的成就感。就算你玩得再差,也不会说什么的。都非常怜香惜玉!” 温以凡摇头:“他不会。” “……” “而且我觉得不一起玩也有空,”像是不能接受她这个建议一样,温以凡自顾自地找着理由,“这样就多了个共同话题。” 苏恬默了几秒:“也行吧。” “就是有个弊端。”温以凡叹息了声,“我没什么时间找他聊天了。” “……” 苏恬一噎,总觉得她追人的方式格外奇特:“不是,以凡。你就算以前没追过人,但总也被人追过吧?” 温以凡嗯了声。 苏恬:“那你可以参考一下别人的方式。” “啊?但我觉得这些人的方式没什么好参考的。”温以凡似乎压根没考虑过这方面,直白道,“不都是失败案例吗?” “……” - 另一边。 加完班后,桑延本想直接回去,但在苏浩安的再三催促下,他还是去了一趟“加班”。他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最靠里的包厢。 里头约莫六七人,一班人的关系都不错。 一进门,苏浩安那大嗓门就像是开了扩音似的,阴阳怪气道:“哟,这是哪位?稀客啊,这会儿想得起我们这班兄弟了?” 桑延瞥他一眼:“你说话能别像个娘炮一样?” “……” 另一边的钱飞摇摇头:“苏浩安,你能不能收收?跟个怨妇一样。桑延这人就是不能惯,你瞧他那嘴脸,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桑延找了个位置坐下,唇角轻扯:“钱老板,你对我还挺多意见。” “你最近干什么去了,”钱飞说,“说来听听。” “这不是不好说么。”桑延拿了听啤酒,单手打开,语气不太正经,“我怕你们听完,一个个心里不平衡,嫉妒得面目全非呢。” 钱飞:“?” “我服了。”苏浩安翻了个白眼,在钱飞旁边坐下,“他说最近有个姑娘在追他,没时间应付我们,懂吗?” “你有病?”钱飞盯着桑延气定神闲的模样,极为莫名其妙,“你第一次被追?以前怎么不见你到处吹!你是不是也对人家有意思啊!” 桑延挑眉:“是又怎样。” 这回答像一声惊雷在房间里炸开。 “靠?真的假的?” “谁啊!” “铁树开花?” “不是,所以你这是对人家有意思还等着人追?你说你能别那么狗吗?你是不是吊着人家?”钱飞吐槽,“你这啥心理,大老爷们儿矜持什么呢!” 闻言,桑延的眼皮动了动,似笑非笑地喊他:“钱飞。” 钱飞:“干嘛,你有屁就放。” “我也不说多,你说你要有我千分之一的情商,”桑延悠悠道,“你至于半个世纪了,还在给你那女神当备胎?” 沉默三秒。 有人噗嗤地笑出了声。 “…妈的。”钱飞忍了忍,还是觉得忍不了。他站起身,开始捋袖子,往桑延的方向走,“来,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被旁边的男人忍笑拦住:“算了算了,咱别跟狗计较。” 很快,又有人出声调侃:“所以是哪个神仙,能被我们这眼睛长头顶的桑大少看上?” 提到这,苏浩安想起个事儿:“哦。是不是你公司新来的那个实习生?大三还是大四来着,长得确实还挺漂亮。” “可以啊桑延,老牛吃嫩草?还大学生啊?”角落的男人笑嘻嘻地说,“诶,我突然想起,这不是跟你妹差不多大?” “所以你喜欢小你这么多岁的?” 桑延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盒扔了过去:“注意点说话。 ” 钱飞对他这种偏见很无语:“这话咋了,爱情不分年龄好吗?小个五六七八九十岁又咋了!对方成年不得了!我妈一朋友还找了个比他小十三岁的呢。” 桑延冷笑:“还有这种畜生。” “……” 他这反应,明显是苏浩安说的人不对。 又有人陆续猜了几个名字,桑延都不置可否,完全不透露半点风声。最后他被问烦了,还不耐地说了句:“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哪那么八卦?” 其他人丝毫不受影响。 苏浩安继续猜:“可能是相亲认识的?”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段嘉许最近是不是也在相亲啊?他那老板给他介绍的。这会儿还在住院呢,割了个阑尾。”钱飞啧啧两声,“你说我们这南芜双系草,现在怎么都混成了这个样子。” 桑延喝了口酒:“别带上我,谢了。” 话题越扯越远。 到最后,桑延差不多准备回去时,不知是谁突然问了句:“所以你对这姑娘是什么打算?” 桑延看过去。 “什么什么打算,人不是想泡我么。”桑延笑了,把易拉罐磕在桌上,模样漫不经心又懒散,“那我能怎样?” “……” “等着她来泡呗。” …… 回到家,桑延往空荡的客厅看了眼,而后又看向主卧房门,动作放轻了些。他脱掉外套,回到房间,正想打开灯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床上多了个东西。 桑延的动作停下。 顺着外头的光线,能看到被窝隆起,微卷的长发散落在枕头处。温以凡睡觉时总安安静静的,呼吸声浅到可以忽略不计。喜欢蜷缩成一团,像颗小球。 桑延走了过去,半蹲下来,盯着她被被子遮挡了一半的脸。 他觉得好笑,轻声说:“你是哪儿来的恶霸?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