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雪
王权富贵跪在母亲坟前,低着头轻抚自己隆起的肚腹。他还不敢相信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鲜活的,弱小的。 怀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孩子,王权富贵并不清楚这是怎样天地不容,有违人伦之事。只是从父亲震怒的态度来看,这个孩子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王权富贵漠然地眨了眨眼,发现天已经蒙蒙亮,飘起了细小的雪霜。冰晶落在他微隆的腹前,在素色的衣袍上迅速地消融。 这个孩子多大了,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王权富贵脑海中闪过一些兵人从未有过的想法。这些日子以来他只以为自己是多长了些rou,每日晨起更衣都用腰带将腰腹紧紧缠住,照常练功、杀妖。 直到昨晚父亲又到王权富贵房中来,让他剥光衣服受训。两人才发现王权富贵的肚子已经颇具规模,凸出一个浑圆饱胀的弧度。甚至连平坦的胸部也鼓起了两团软丘,茱萸的颜色愈发艳丽。 那是王权富贵第一次在父亲眼中看到那样的神情,震惊,恼怒,还有痛苦……王权富贵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耳光已经将他扇倒在地上。 “孽障……” 这一巴掌极重,打得王权富贵有些耳鸣目眩。但长年以来的训诫让他明白此时此刻不应该问为什么,而是跪好听候父亲发落。 “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什么……” 王权富贵无措地抬头看向父亲,孩子?难道自己肚子变大是因为有了孩子? “滚去你母亲墓前跪着,跪到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为止!” 父亲说完便破门而出,寒风毫无阻挡地灌进来,刺进王权富贵一丝不挂的肌肤里。 王权富贵腿跪得有些发软了。明明平日里跪上几天几夜也是常有的事,今日却酸胀不堪,大概是因为身子重了。可王权富贵却并不觉得累赘,他小心翼翼地抱扶着腹底,揉了揉乌青的膝盖。 “叫你小芽好不好?”兵人黯淡的瞳眸中闪过一点亮光,几乎是转瞬即逝。 “少爷,老爷叫你去他房里。” 身后传来费管家的声音,打断了王权富贵短暂的温存。兵人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只是几不可察地拢了拢斗篷,遮掩了显怀的肚腹。 王权霸业的书房昏暗不明,陈设简单。唯一的亮色是挂在桌后的淮竹画卷,明丽的绿色衬得画上女子温柔又俏皮——那是富贵的母亲。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内室传来,王权霸业掀开帘子走出。王权富贵又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他几乎没有思考,“听凭家主处置。” 王权霸业眼色晦暗不明,看着眼前过分懂事的兵人,仿佛有些松动。 “把堕胎药喝了。”王权霸业将桌上已经放凉的药碗端到王权富贵面前,语气平和,竟让人生出一种劝诫宽慰的慈父之感。 可是王权富贵却觉得这个处置比鞭笞他一百次更加残忍。 “家主,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可不可以……”王权富贵的声音轻颤,将“不要”两个字咽了下去。 他后悔说出这句话,父亲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忤逆。王权富贵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和腹中的孩子做最后的告别。 王权霸业没有动,但王权富贵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父亲的气压与刚刚完全不同了。他不敢再犹豫,端起药碗就往嘴里灌。 才喝了一半,药碗就被人一掌打翻。瓷碗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药液四溅。 “不用这么麻烦了,既然你不想,那就换种方法。” 王权霸业一把拽起王权富贵的衣领,将人拖进内室,再扔到榻上。厚重的斗篷解落在床上,王权富贵撑着床向后仰的姿势使圆隆的肚子看起来更大了。 身上的腰带,衣袍也被迅速撕扯开。王权富贵保持着这个敞开的姿势,既不敢躲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再次暴露在父亲眼前。 隆起的肚腹在王权富贵纤瘦的腰肢上格外扎眼,王权霸业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之情。仿佛王权富贵是令家族蒙羞的千古罪人。 生涩白净的花xue轻轻翕张着,两瓣肥嫩的蚌rou微颤。王权霸业用三指粗暴地插进xue眼里抠弄起来,剩余两指揪扯着rou红的阴蒂。王权富贵疼得身子一僵,弓起脊背腾出一只手护住了肚子。 rouxue不多时就变得湿润泥泞,王权霸业冷漠地解开亵裤,欺身压了上去。粗硬浓密的阴毛在王权富贵娇嫩的私处摩擦,会阴火辣辣地疼。 王权富贵的另一只手被上位者锁住,腹部被挤压得发疼发硬。王权霸业看着身下人隐忍的表情,有些讥讽地笑了笑,将阳根怼着rouxue贯插了进去。 兵人难忍地闷哼一声,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粗大硬挺的性具,xue壁上层叠的软rou都被撑平。 王权霸业缓缓地抽插起来,看见王权富贵还是死死地护着肚子,起身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敢求我留下这个孩子?你对得起你母亲在天之灵么?!” 王权富贵的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他对不起母亲,也对不起孩子。兵人顺从地收回了捂着肚子的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看到王权富贵失了神般的空洞眼眸,王权霸业心中的愠怒并未消减分毫。愈发狠戾地加大了cao弄的力度,恨不得能将兵人的肚腹这样捅穿。 剧烈的疼痛从腹底蔓延开,王权富贵疼得向上挺腰,恰好将高耸的肚腹顶送到王权霸业手上。浑圆的腹部被王权霸业毫不留情地挤压出凹陷,粗粝的手掌隔着白皙透薄的肚皮仿佛能摸到孩子的轮廓。 腰腹间很快遍布了斑驳的指印掐痕,紫一块青一块,在白皙的皮肤下愈加可怖。王权富贵的痛吟止不住地从齿缝间泄出,他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身下热流涌动。 王权霸业将身下意识昏沉的人一把捞起,掐着王权富贵纤软的腰臀将人钉在自己粗大的rou根上。突然失重的王权富贵惊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缠在王权霸业的腰上,湿软的花xue将rou刃吞吃得更深。 但他不敢抓着王权霸业的背脊,这是对家主的不敬。可怜的兵人只能将手轻轻搭在王权霸业的肩上,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大肚子随着两人动作来回晃荡,在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凸起的肚子总会撞到王权霸业结实的腹部。血从股间汩汩地流出,洇浸在王权霸业的玄色外袍中。 王权霸业一口咬住眼前那团软嫩滑腻的乳rou,白嫩的乳丘上渗出殷红的血迹。王权富贵仰着细白的脖颈哭喘,满脸的泪痕。 “呜嗯啊…哈嗯……” 哭吟声凄厉破碎,王权富贵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和孩子都被一齐绞碎了。痛苦将高潮淹没,宫颈口被硬物反反复复地碾磨。血块被堵塞在宫腔里,痛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父亲,我好疼……” 王权富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唤了一声父亲,想以此乞求一点可怜。但王权霸业不为所动,冷声道: “和你说过多少次,兵人,是不会感到痛的。” 王权富贵已经无力再哭叫,腹部止不住地痉挛,瓷滑的身躯上覆着一层薄汗。脸色发白,下唇被咬得血rou模糊,如同红梅映雪。 等王权霸业终于将精水灌进王权富贵的宫壁,神识涣散的兵人如飘萍般脱力地倒在了榻上。roudong被cao弄得无法合拢,红烂的rou翻出去大片。白浊混着血污一股股淌出,腿间yin靡不堪。 书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浓稠的血水将褥子浸透,流淌到地上。王权富贵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感觉身体好像空了一块。 王权富贵一生杀了无数的妖,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