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什么事!你们要做就做,再不做鸡都要开始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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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琢或许还未意识到,今日他们的对话,往后可能会一语成谶。 红枫山庄已到冀州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日内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传到了星南山庄。红玉她们晚上刚要寻客栈入住,便有几个身穿青蓝布衣的小厮截住他们的马匹。 “众位侠士,我等乃星南山庄弟子,奉盟主令前来邀各位入住星南山庄,上等厢房已为各位备好。”一名小厮拱手站立在前。 “那便走吧。”红玉转头看身后众人,又回过头来对小厮道,“盟主诚意向邀,我等自不会拒绝。” 不多时,几匹马便得到了连日来最好的待遇。星南山庄的马厩大得像田庄,每匹马都是单间入住,马槽里放着干草,外面满地绿茵茵,什么口感的草都备齐了。几匹马一被拉进马厩就撒欢般地在围场里奔跑,边跑边吃。原住马看着这几匹刚被牵进来的,马脸上甚至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钟离无的小黑是一匹红马,只因头上顶了黑色的刘海,才得名小黑。小黑骄傲地走回马厩,见着原先鄙夷它的那匹白马,哼了声气,气息像大风刮一样扫向白马,随即撅蹄子踢了白马一脚,“哼,单干用这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看爷,爷原先也是宫里出来的,比这好得多倍的马厩都见过。” 白马见小黑力气大,被踢了脚后就默默退回角落里了,十分知进退。小黑是钟离无去年才命人备下的马,宫廷中最高大的马跟番邦进贡而来的汗血宝马生的,速度跟耐力都是马中的上上佳。 红枫山庄的人都被分到了一个院子,因白英存跟他们同路,便也顺势都给他们安排在了一块。白英存可高兴了,当夜就提着美酒邀红玉共饮。 花前月下,美景美人,可谓逍遥至极! 白英存坐在红玉对面,端得一一副风流倜傥的派头,贴心地给红玉的酒杯中满上酒,身后还别着一块白玉。 “红少侠,请!”白英存看着红玉的眼中盛满了崇拜与深情,这一路下来,他是红玉脑残粉的身份藏得极好,都没有人发现。红玉年少成名,自然也引得许多闺阁小姐公子的爱慕,每日发往红枫山庄的问候信那是一筐又一筐,字字句句都是对红玉的真心剖白。 其中有一个非常执着的粉丝,每日都有他的问候信,有回大雪,信件拖延了数日。天放晴后,红玉一下子收到了两大框来信,其中一筐都是某位署名白玉公子的,可见其对红玉的狂热。 江湖规矩,有人请喝酒是不好推脱的,所以红玉在收到白英存邀请时也是爽快应下。不过都喝了几杯酒了,怎么还不见其他人,难不成白英存只邀请了自己么? “红少侠,其实有件事……” “哎哟!白少侠,原来你设宴在这啊?可叫我等好找!这里草木遮掩假山环绕的,有甚么好的?” 白英存顺着嘈杂声方向转头,只见五六个人,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走来,当下心中准备已久的表白被冲得连渣都不剩。背词已经很难了,现在被这行人一打岔,白英存把排练已久的稿子都给忘得干干净净。 大大咧咧的白坦坦大手拍向白英存后背,“大师兄!你设宴不在水榭亭台,怎么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挡……风……”白英存黑着脸冷冷吐出两字。 “确实,一进冀州城就觉得这边的风大,设宴在此处没有风声干扰,倒是清净。”微生时笑着入座。 红玉看到来了一行人,心中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多想,白英存还邀请了其他人。来的人有微生时,钟离无,林应,白坦坦和另一名白家的弟子。 “红少侠倒是来得早,让你们二位久等了!”白坦坦敬了众人杯酒。 白英存听着这话觉得奇怪,什么叫让他们就等了?他根本就没邀请过他们几人,何来就等一说。 “谁说我们在等你的?”白英存问。 白坦坦没听出来白英存话里的意思,以为白英存是想佯装闹小别扭揪他毛病罚他酒,于是笑着道,“你啊!不是你派小厮去告诉我们今夜在南园设约下酒宴么?” 桌上其他几人也都笑着喝酒。 “白少侠倒是风雅。”钟离无今日穿着一身黑,皎洁的月光映到他身上,像是披上了一轮月华,姿容更是胜月三分。 白英存现下真是有苦难言,好好的表白计划就这么泡汤,但还不得不笑着跟大家一起喝酒。总不能人都坐下了赶他们走吧?难不成要他说“滚开,今日老子没邀请你们,老子精心准备的表白都被你们毁了,快快陪我一个红玉姑娘!”吧。 桌上只有他跟红玉两人的时候,喝酒当然是用酒杯。现在人多了,桌上的酒杯全被换成了海碗。众人一坛坛烈酒下肚,白英存还在拼命劝酒,恨不得把那些打搅他好事的人全给喝死。 “哈哈来!师弟再来一坛!”白英存脸上像涂了胭脂,“你不喝?是不是不给师兄面子?好歹也被人叫声少侠,不要那么不中用吧!” 白英存看着被喝倒的白坦坦一脸唾弃,“来,喝喝喝!今日咱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我也不叫你们少侠了,在座的各位都是白某人的兄弟。来,钟离兄弟,咱们干了!” 这几人喝到丑时还在喝,现在清醒着的人就只有红玉,钟离无,微生时跟白英存了。 白英存酒量好是好,但是内力不如其他三人深厚,早该歇了。但是因为今日精心策划的表白被打断,心情激动跌宕,凭着一脑子热血硬撑到现在。 红玉喝得头晕,正倚在假山下扶额休息。 “红,红玉姑娘……”白英存醉醺醺地走到一颗树下,面带羞怯,“这是,给你的礼物。我想说,我……我喜欢……”白英存把腰间的白玉挂在树枝上,还没说完话便晕倒在地。 钟离无没管倒在地上的众人,搀扶起红玉打算送她回房。微生时在红玉被搀扶起来的时候就睁了眼,放下酒杯也跟在他们身后。 “钟离公子,把人送到了,还不走么?”微生时靠在屏风上看着他们,因为醉酒,不见平日端庄之态,反倒有种猫儿的慵懒随性。 “呵呵,这么晚了,微生公子尾随我们做甚?难不成还担心我不胜酒力,无法护送玉jiejie回房?” “明知故问!当然是得盯紧了你,免得你又对阿玉行些冒犯之事。”微生时眼神凌厉了一瞬,嘴角带着嘲讽。肯定是钟离无蒙骗了阿玉,才会让阿玉被他所迷惑,任由他做出那等欺师灭祖之事。 “冒犯之事?微生公子指的什么?”钟离无老早就看微生时不顺眼了,个屁的青梅竹马,他老早就想找微生时干一架! 钟离无当着微生时的面,明目张胆地贴近红玉的额头亲了一口,行为非常张狂,“你是指这个?” “无耻小人!”微生时一把剑疾驰从钟离无发边掠过,死死钉进床后的石墙,剑柄嗡鸣震颤不止。 微生时大步走到床边,拔出钉入床上的长剑,“你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么?”方才那下不过是给他的一个下马威。 “那你以为我不会还手么?”钟离无讥笑。 两人还没动手,见先唇枪舌剑地开吵。红玉本就醉酒头疼,如今听到这两个泼男骂架,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一人给了一巴掌。 “够了!” 两人被打得脸肿,皆当场愣住。 “算个什么事!你们要做就做,再不做鸡都要开始叫了!”红玉开始神志不清地胡说八道。 “做什么?”微生时呆愣愣地问,还不明白红玉的意思。 “你说做什么?”红玉挑起微生时的下巴,难道他们两人刚刚吵架不是因为争抢跟她一度春宵的缘故? 微生时咽了下口水,艰难道,“跟谁做?” “一起上就是了,难不成我还会怕?” “呵呵~”钟离无露出神经病的笑,“玉jiejie……还真是英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