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腹疼,流产?争宠?
杨妃腹疼,流产?争宠?
扣扣扣。 屋外传来敲门声。 “皇上,杨妃娘娘身子不适,请皇上前去探望。” 门外响起李公公局促不安的声音,他可不是故意要听皇上的房事,只是事出紧急,但是又怕皇上正在兴头上,故而待里屋没声音,李公公才不得不开口。 见李公公开口,兰桂赶紧用自己极为惨状的哭腔喊道。 “皇上,奴婢是杨妃娘娘身边的兰桂,娘娘是当真身子不舒服,只求皇上去看一眼就好。” 屋内久久不听到拓跋煜传来任何命令。 李公公把不准是否能开门进去,正犹豫间。 “来人,传轿撵,摆驾。” 杪商本来已经累到极点,天气炎热,zuoai出的一身汗导致杪商还是想沐浴后再休息。 虽然走之前,拓跋煜说他还会再回来。 杪商并不会真的放在心上,杨妃既然用孩子做筹码,就一定不会轻易让拓跋煜离开。 泡在温热的水中,因为爱欲失去的理智渐渐回笼。 沐浴结束,床榻上已经重新铺上床褥,那支雾蓝冰玉手镯已经被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鹅绒垫的红木盒中。 杪商拿着玉镯小心翼翼地察看着是否有哪里磕坏,见着没问题又戴回右手上。 又妆奁的最下层抽出一层小柜子,里面摆着好几支药瓶。 就着手边的雨露花茶送服了其中的一个小药丸,杪商才稍稍放心些。 南栀给杪商梳整头发欲言又止,“公主不如还是将镯子收起来吧,戴些寻常的玉镯。” 相处几个月下来,这支玉镯除去杪商沐或是休息从未有取下来的时候,其在杪商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不言而喻。 刚刚南栀进来收拾床榻就看见玉镯被随意地放在床尾,若是公主自己取下来必是会放在妆奁中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皇上看见玉镯想到了公子,不高兴硬取下来的。 “他若不高兴杀了我便是。”杪商怒道,眼神冷漠地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陌生,带着厌恶的情绪,语气全然不是往常的温柔轻盈,带着一副仿佛即可就要赴死的情绪。 这是杪商第一次直言不讳地说出生死之事。 即便是当初送来和亲,她也没想过寻死。 但是人生活着没意思,有些时候真不如死了。 南栀叹了口气,“皇上对公主正在兴头上,必然不会对公主做什么,只是公子留给公主的首饰只怕。。。” “本宫是物件吗,需要他在兴头上就来把玩几下。”杪商冷声道。 着实把南栀吓到,连忙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奴婢没有此意。” 南栀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拓跋煜待待杪商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大不了徐燕翎送的首饰往后在他面前不戴便是。 另一边兰桂随着拓跋煜的仪仗回到杨妃的云光殿。 好几位御医已经站在院落中接驾。 “微臣参见皇上。” 拓跋煜略过御医直接往杨妃房中走去。 此时杨妃已经疼到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惨白着一张脸,冷汗直冒。 不仅头疼不止,就连肚子也像是针扎一样。 不可以,这个孩子是她后半生的保障,绝不可以出任何差池。 一旁还站着元妃和宁妃时不时查看杨妃的状况,此事已经惊动太后,只是太后年事已高需在宫中静养因此叫了宁妃前来查看。 元妃揉揉太阳xue,深感疲乏。 “jiejie若是不适就先回去,这儿由meimei看着。”宁妃说道。 元妃摇摇头,就见拓跋煜已经跨门而入。 “皇上圣安。” 见拓跋煜来,元妃觉得稍微轻松些,有皇上在就有了主心骨,万事更好定夺。 “免礼,御医怎么说?”拓跋煜直奔主题。 “回皇上,御医皆说杨妃是孕期身子骨弱,又正值夏季难免暑热,只开了降热消暑的汤药和安胎药先给杨妃试试,能不能保住孩子就。。。” 元妃不忍心说出后果,眼中也是哀戚不止,她也是一位母亲。 女人怀孕几个月身心已经劳累不堪,若是再被告知孩子保不住,一切希望落空是非常绝望的。 只是几位专门的妇科圣手看过杨妃的情况都频频摇头,只怕凶多吉少。 给不出真实的病因所在,没法开出正确的药方。 拓跋煜坐在榻上沉思着并不发话。 御医们跪在一旁已经汗流浃背。 宫女们已经端来刚刚熬好的安胎药一口一口地喂着杨妃艰难地服用。 “莫不是巫蛊之术。” 一位角落中不知明的宫女忽然说道。 众人一下子就愣住,巫蛊。 北狄信长生天,更信生养人民一片土地和草原,几十年前佛教传入北狄后,不少人开始信奉佛教,巫蛊却从未听说过。 “上前回话。”宁妃说道。 小宫女哆哆嗦嗦地上前,她本是只负责洒扫的从未近前伺候过身份高贵的主子们,难免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