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一种赛车竞技技术,就是以过度转向的方式令车子侧滑行走,”他看着焦哲越来越迷茫的表情,想一想又说道:“我现在一般是骑着摩托巡逻,但哥哥有没有看到很多电影电视里交警也经常开着警车去巡逻或者追逃犯?围追堵截坏人的车时,漂移这一招经常用,非常帅非常酷!是赛车里最‘速度与激情’的一项了!”
焦哲低头琢磨了一会儿:“那岂不是很危险?”
“真危险的反而是交警,路况和装备都不能保证、对手有没有枪也不知道,就是这样关键时刻也得硬着头皮冲啊,但车手就不一样了,装备更专业也更有保护性、场地也相对固定。”
焦哲点点头:“是啊,咱两第一次遇到时你不就是要去拦截一辆肇事车么……,那咱么先去看比赛,然后再和岸本老师聊一聊怎么样?”
石远已经在百度了,他把手机一举:“我草哥哥,你认识的真是这个人?”
过几天是石远的生日,去年两个人的生日都在焦哲援藏期间,虽然也互相送了礼物,但相距千里总是隔靴搔痒,今年焦哲趁着还在休病假不用上班,每天除了准备USMLE考试就是琢磨怎么给小朋友好好庆祝一下,尤其上次一起去看了漂移比赛后,石远激动到难以自持的样子让焦哲也非常开心:能找到真正吸引他的东西,是不是就会慢慢淡忘报仇的事?不然心里总像吊着一个□□包,还是引线已经点燃的那种,所以焦哲今天出门打算买个跟赛车有关的东西给狗子当生日礼物。
这家店焦哲查了好久,来之前还跟冯大哥详细咨询过——是岸本老师在江林的朋友,也做过赛车手,在本地好多事情联系起来更方便、包括后面的一些训练安排也是冯大哥在帮忙。
店铺深埋在一个很幽深的小巷子里,门脸儿其貌不扬,走进去发现还挺宽敞的。开门的小哥看他拄着拐很明显吃了一惊:“您这是要自己用?”焦哲哭笑不得:“哥们儿你觉得呢?”小哥挠挠头:“不好说,也有事故后一身伤还继续赛车的。”
焦哲边问小哥边仔仔细细拍了好几张照片发给冯大哥,挑挑拣拣、又反复核算兜里的银子,焦哲最后用掉两张借记卡里的所有钱、两张信用卡的全部剩余额度和所有花呗,抱回家了一个巨帅无比的头盔:狗子,等哥哥以后有了钱给你买更多更好的装备!
生日前一天。
石远知道这几天哥哥都在神神秘秘偷偷准备,三步迈作两步上了楼梯敲敲门,还是有点紧张,那么久都是一个人过生日了,今年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期待、紧张、兴奋。
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随即饭桌上的烛光亮起,映出哥哥的大白牙和让人看一眼就沦陷的笑容:“狗子,哥哥提前五个小时祝你生日快乐啊!今晚一起迎接我家小朋友的22岁!”石远刚要说什么,立刻被蹦过来的焦哲涌入怀里:“宝贝儿,哥哥爱你!”
石远环住焦哲:“哥哥,我也很爱很爱你。”
打开蛋糕盒子,石远却是一愣——非常朴素甚至有点单调的一款蛋糕:纯白色奶油底上一个巨大的字:“石”字旁加上一个“焦”,做成一枚印章形状的巧克力牌插在旁边,上面有两行古香古色的红色隶书:“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石远盯着那个字和那个印章就愣住了,焦哲看他久久不出声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狗子,咱两的姓合在一起正好是礁石的礁,礁石就是在海边的那种很硬很硬的石头,我大学时去大连玩,特别喜欢站在礁石上看海。这个字还正好能配上印章的这句话,这句话的寓意也很好,我都特别喜欢,你呢?”
石远紧紧抿住嘴唇:“哥哥,我喜欢我特别喜欢。我只是很气自己怎么经常在哥哥面前哭,”他抬起头,眼泪还是跌落下来:“我可是个二十多年的资深酷哥啊!”
焦哲抱着他:“所以有句话叫百炼钢化绕指柔,狗子对别人想怎么酷怎么酷,对我可以温柔。”
石远的鼻涕也不管不顾流下来了,他任性地全蹭到焦哲衣服上:“那我先做一会儿百炼钢,让哥哥尝尝百炼钢进入绕指柔是什么滋味。”
烛光摇曳、缠绵缱绻……
两步之外,酸辣粉淡定地看现场直播:我对这个强按头嗑CP、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第 29 章
石远神采奕奕,拿起手机发了个票圈:“喜提盖章。”配图是一张海边的礁石。
焦哲则软趴趴摊在床上:“狗子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你老实交代,我的老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可怜我脚还打着石膏呐!”
石远有点紧张:“刚才是碰到哥哥的脚了吗?”
焦哲一瞪眼:“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真是命苦本来就脚瘸下不了床,现在更特么下不了床了……!哎呀不行我真爬不起来了,”他用手一指:“你自己去衣柜最上面拿,看看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声音:“狗子啊,哥哥暂时也是穷光蛋一个,等以后有钱了给你买更好的!”
石远把手机一甩、顺势压下来,从耳垂一路咬向嘴角:“哥哥送的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你特么住嘴,让老子歇一会儿,快滚去拿。”
石远戴上头盔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哥哥我帅吗?像不像一个真正的赛车手?”
最新款Bell HP7,整体除了logo都是深沉的哑光黑色,线条流畅轻盈、弧度圆润饱满,而冯大哥强烈推荐这款的原因是:安全性一级好,里面用到了航空航天和军用级复合材料以及能量吸收材料。
焦哲点着头:“倒是很配你酷哥这个称呼,不过,”焦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狗子你太瘦了,四肢那么细配上个这么大的头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越看越觉得你像一只大螳螂,哈哈哈哈哈哈哈!”
石远甩开头盔、三五下又把自己扒/光:“哥哥你嘴上痛快了不还是要rou/偿!”
焦哲喘着粗气滚到床里面:“啊啊……,不要不要,狗子饶了我吧,下周就得上班了,扛不住你这么折腾啊!”
站在急诊楼大门口,焦哲停住脚步:这楼有些年头了,最高处的红十字早已黯淡无光,墙体的一半几乎都被茂密的爬山虎占据着,好几处墙皮脱落露出大块斑驳的深灰色砖块,在冬天时看着像陈旧性瘢痕一样碍眼又丑陋,现在也被掩在刚刚长出嫩芽儿的绿叶下。微风吹过,开始有了不那么成规模的飘涌起伏的麦浪。
作为这个城市第一座三甲医院的门诊楼,它雄伟过、巍峨过,默默旁观无数人在里面写下不同的悲欢离合,也眼看着焦哲从一脸稚嫩的见习医生、实习医生,到后来正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