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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贺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怎么个猜法竟能将太后对你的责罚算到我的头上?” 羌意轻抿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太后会针对她,自然是因为裴贺朝同她一起去了柳州,可能想到这种原因的人必然是知道裴湘对裴贺朝有意,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人或许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但绝不可能是她这么一个长在深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主。 除非,这个公主已经不是原来的公主,或者这个公主突然得了什么神力,能窥探别人的隐秘之事。 但显然后者更为离奇。 “先皇曾对我说过,他的小女儿一手好字最是像他,但公主所抄写的如今还在私宅里放着,那上面的字迹……”裴贺朝轻笑一声,“公主似乎还有很多秘密,对吗?” “我……”羌意下意识想反驳,可到最后还是沉默下去。 “还没想好怎么说?” 羌意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应声。 “你既还不想说,那我便等你。”裴贺朝勾了勾唇,将她的裤腿卷下而后盖上被子,“玉清膏隔两个时辰便抹一次,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去一趟皇上那儿。” 羌意愣愣地看着他,这就完了? 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不再追问了? 裴贺朝轻挑下眉头,桃花眼里含着笑意:“你这幅表情是不想让我走?” “……你想多了,快走吧。”羌意一怔,赶紧拉起被子盖过头,转身躺回到床上。 床边旋即传来一阵轻笑,而后头顶的被子被人轻轻拉开。 “莫憋坏了。” 裴贺朝把她被子掖好,又勾着唇帮她被弄乱的长发撩到一侧:“好好休息。” 羌意侧身躺着,感觉到脚步声起,又渐渐淡去,直至殿内再次安静她才转过身,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淡定啊羌意!” …… 其后几日,裴湘倒是没再找羌意的麻烦,羌意得了空终于能把伤痕累累的腿好好养上几日。 这天,帝京下了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彼时,闭门静养终得出门的羌意正在太清池旁的凉亭里撸着猫吃着芙蓉和蔷薇两个丫头的“惩罚瓜子仁”。 “公主,你说的一盘竟然是这么一盘?!”芙蓉看着面前足有两个普通盘子那么大的装饰盘,欲哭无泪。 “安啦安啦,这个是浅口的盘子,很快就能装满的。”羌意挠了挠皮皮的脖子。 蔷薇倒是没怎么哭嚎,剥了会儿突然开口道:“听闻今日承南郡王已经被押送到皇陵了?” 这么快? 羌意抬头看向她:“怎么今日倒是你先说起这些事儿了?” “奴婢今早遇到延华宫的人,碰巧听到的。” “只有承南郡王的消息吗?”羌意想起吏部尚书倪涟山的事,这人私下收的门生不少,甚至好些如今都在云昭各处任职,若真是查出来,恐怕朝野上下会生起事端。 “除了这事还应该有什么?”蔷薇并不知道这些。 羌意摇摇头,心里却不免想着,难道裴贺朝就这么算了? “奴婢倒是听说一些事,说是昨日下了早朝大臣们都在谈论今年春闱,好像今年参加的人里有好些本就有些名气的才子。”芙蓉用着略含八卦的语气说道。 “春闱?”羌意这才想起还有这事,说来柳州一案也是今年参加会试的人通禀上来的,倒是很敢说。 “芙蓉,你这表情不会是看上哪个才子了吧?”蔷薇突然挤挤眼笑道。 “哦?”羌意察觉到什么苗头,忙转向芙蓉,“有情况?” 芙蓉手里的动作停住,急急否认道:“蔷薇你莫要胡说。” 两个丫头互相打闹着,羌意看着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赶脚,她想了想问道:“若是你们感兴趣,等今年放榜我也带你们来一出榜下捉婿,如何?” 芙蓉和蔷薇一愣,后者打趣道:“公主是想自己找个驸马了吧?” “咳咳。” 还没等羌意反驳蔷薇的话,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凉亭后头的小道上站着两个人。 裴贺朝眸光深邃地直直看向她,一副“刚刚就是我咳的”的直白模样,边上的一个内侍模样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侧,手里打着一把油纸伞。 “王爷。” 芙蓉和蔷薇也瞧见了来人,立马停下打闹,从石桌旁站起身退到羌意两侧。 “王爷怎么来这儿了?”羌意挑了挑眉,怀里的皮皮不停叫着想要跳下去。 裴贺朝勾了勾唇,提步走到凉亭里,开口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朝着皮皮勾勾手:“过来。” 羌意迅速低下头,暗道:皮皮你能不重色轻友一次吗?! 然而皮皮又双叒叕地让她失望了,它轻快地“喵”了一声撒丫子就扑到了裴贺朝身上。 “乖。”裴贺朝一把抱起皮皮,朝羌意走来,“你们都先下去吧。” 芙蓉和蔷薇对视一眼,大概是因为“惩罚瓜子仁”还在眼前,她们这次犹豫着并没有立刻应声。 裴贺朝轻瞥了她们二人一眼,倒也不急,缓步走到羌意身边坐下,用着十分闲适的口吻对着她说:“我今日来是来找你要答案的,她们若愿意听着,我也不太介意。” 还想吃着瓜子坐等看裴贺朝吃瘪的羌意手下一抖,抬眼回看过去:真的假的? 裴贺朝挑挑眉,也用眼神回道:你说呢? 虽然这两个丫头似乎都察觉到了一点苗头,尤其是芙蓉时不时地脑补她和裴贺朝的事,但羌意其实并没有打算让她们现在就知道。 “你们先退下吧。” 好吧,她屈服。 芙蓉其实早就准备好离开了,听到这话,立刻拉着蔷薇的手,匆匆施了个礼道:“那奴婢们就先退下了。” 说罢,还招呼着那个内侍一道离开。 春雨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太清池水中,偶尔传来的滴答声是此刻二人之间唯一的一点响动。 “喵喵喵~” 好吧,还有这只重色轻友的猫。 “腿上的伤如何了?”裴贺朝将皮皮轻轻放到地下,也不管这猫多么留恋他的怀抱。 羌意“冷眼”旁观皮皮的“痴缠”,听到他的话,想了想回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没有留疤。” 话刚落,她就瞧见裴贺朝一副又要开口的模样,忙抢过话:“倪涟山的事你们有查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 羌意摸了颗瓜子仁,一副要认真探讨的模样道:“这也算是柳州一案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作为破案功臣应该有权知道吧?” 裴贺朝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笑道:“倪涟山毕竟是老臣重臣,在朝中也深有威望,若想彻底将他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