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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不声不响就走,喊你你又不应,便跟上来了。我还以为你走远了呢,原来是躲在这里,害我好找。” 几缕阳光撒下来,在他身上铺了一层金色,连墨色的衣裳都亮堂起来。 司诺溪抿了抿唇,虽然他已决心将这份无利可图的血缘弃之不顾,但仍然并不想和慕沉有太大牵扯,淡淡道:“既然无事,那我告辞了。” 他转身欲走,慕沉挑眉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我没事你就没事吗?司诺溪,好歹我跑这么远,追上去又折回来,你一句没事告辞就把我打发了?!我可不干这亏本买卖。” 司诺溪侧首看向他,见他一脸的不依不饶,沉默半晌,终究是问道:“你想做什么?” 慕沉这才笑嘻嘻放开他:“我不想做什么,就是太无聊,难得有人能跟我心平气和说两句话,拿你当朋友找你聊聊罢了,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朋友?” 司诺溪顿了顿,他哪里有朋友。 玄羽和慕沉虽说能说上话,但也并不熟悉——这便算是朋友了? 慕沉笑笑点头:“对啊,看在你帮我摘药还替我包扎的份上。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你赚了。” 司诺溪不知该作何反应,僵硬道:“我不怎么会说话,找我聊天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可以去找第一个人。” 慕沉扯扯嘴角,一脸的嫌弃,摆摆手道:“可别可别,第一个是玄羽那个算命的,我只想找他打架,可没耐心聊天。” “可我——” 司诺溪张嘴还是想拒绝,慕沉不耐烦了,一把拉住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磨蹭,走了走了,喝一杯去。” 司诺溪无言,静静看着前面扯着他大步流星的慕沉,偏了偏头。 这人曾说他奇怪,可他自己也挺奇怪的。 二人走了一会儿,步速渐渐慢了下来,慕沉说他来时在附近城中发现一处喝酒的好地方,并不远,出了林子就是。 司诺溪有些莫名的感觉,听说过,但从未经历过。 他眼下这般肆意悠闲的在林间慢吞吞走着,时不时和旁边人说两句话,不为任务,也没有一分着急,且去的地方还是专门为了喝酒的。此情此景,倒真有几分凡间话本所说的,朋友相约而行的意味了。 “我自己走就行,你放开我吧。”司诺溪道。 慕沉回头看他一眼,等了他两步与之并肩却并没有松手,不确信道:“你不会打算趁我松手直接跑吧?!” 司诺溪一顿,没说话。 他确实想这么做来着。 朋友什么的他没有,且他这种一身杀戮气息的人,也不该有。 慕沉眯了眯眼,摇头啧啧两声:“看来是让我说对了,司诺溪啊司诺溪,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呀?唉~太伤我心了。” “伤心?”司诺溪疑惑,一点也没看出他伤心来。 慕沉挑眉笑笑:“是啊,伤心。怎么,没看出来?伤心是自己一个人事,自然不能叫人看出来,但我确实伤心了,你要负责的。” 司诺溪皱眉,是这样吗?伤心就不让人看出来? 他真伤心? 慕沉扭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的茫然偏偏还较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样子也太蠢了,别想了,骗你的,伤心是假的,不过要负责是真的。” 司诺溪抿唇,暗道这人真难缠,又问道:“你既没有伤心,我为何要负责?” 慕沉勾起唇角,一脸无赖:“我追着你跑费力气了呀,因你而起,你自然要负责。” 司诺溪明显发现不对劲,疑惑道:“你追……费力气,我不是已经陪你说话还要……喝酒吗?怎么又要负责?” 慕沉挑眉,满嘴胡言道:“哎呀,可是你想跑啊,要不是我猜测到,你人早就没影了,所以,虽然负责是喝酒,但是除负责外依然少不了的,要赔偿。” 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刻意强调了一番。 司诺溪微微皱眉:“又要赔偿?” 他上次去红枫谷提醒慕沉小心司绝涵,慕沉说司绝涵因为他们兄弟间敌意,难免对他下毒手,还说吓到他了,要自己给他赔偿。 虽然知道慕沉强词夺理耍无赖,但司绝涵一事确实为真,所以自己也如他所言,摘药包扎的赔偿了。 这次又要赔偿?! 还是这么莫名奇妙的理由。 “对,赔~偿~”慕沉懒散的拖着长音,浅勾着唇角似笑非笑道:“还有负责,一个都不能少~” 司诺溪皱着眉头看向慕沉—— 他明显在胡编乱造。 然而慕沉却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别这么一脸的不情愿嘛,你就说,你是不是想撇下一片真情实意不辞辛劳追来的我,偷偷溜掉?!是,对吧,你自己先前都默认了,如此,你说你该不该赔?” 司诺溪嘴皮子明显不及慕沉的利索,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颠倒黑白,他沉默半晌,抿唇平淡道:“我赔就是了。” 算了,难得有人不恭维也不厌恶恐惧自己,随他吧,赔偿而已。 总归自己没什么在乎的,也没什么留恋舍不下的,就连有血缘联系的司家他也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回去了。 不过是胡乱要赔偿而已,慕沉并没有恶意。 司诺溪问道:“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他这话倒是把慕沉惊着了,猛一转头,眼中划过一道惊讶又晦暗的光,顿了顿,又是戏谑道:“这么大方啊,也不怕我狮子大开口,让你倾家荡产?” 司诺溪并未看他,直视前方渐渐能看清轮廓的小城池,摇摇头道:“无所谓。” 他没有家,自然谈不上倾家二字,身上的丹药符箓各种宝器也都是些身外之物,没什么不可给的,荡产便荡产,他不在意。 至于,司家…… 那里只是家族,不是家。 司诺溪又问了一遍:“你要什么?” 慕沉眯起眼,在一袭白衣的司诺溪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沉吟片刻,道:“还没想好,先欠着吧,以后再找你讨。” 司诺溪轻轻点头:“好。” “呵。”慕沉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要什么给什么,你可真是够笨的,我就没在重霄仙界见过你这样的人。” 司诺溪垂眸,细密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霾,看不清眸中神色,他平淡道:“大概吧,我这样的人可能就不该出生。” 慕沉卡了一下,瞧不清司诺溪的神态,只道:“你这样说司夫人会生气的吧。” 司诺溪抿唇,平淡摇头道:“不会。” “为什么?”慕沉挑眉。 司诺溪顿了顿,他母亲好像是个凡人,入不了司家,所以自他一出生便被杀了,尸首丢回了凡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