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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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二祭司书房。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人您说谁啊?” 二祭司不冷不热地看了侍卫一眼,侍卫突然就福至心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噢他啊,您都把他扔给赵小娘了,小娘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是吗?那他怎么还不求饶?我看他是过得太舒服了吧。” 一想到那天应渊一醒来就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二祭司就心中冷笑:应渊还是那个应渊,当了一年的性奴都没把他那身清高的倔骨头磨平。 可应渊其实从来没想过什么清高不清高,他现在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能吃什么还得看孙厨子的心情。人在生存面前哪有尊严可谈。 “唔,嗯嗯哈啊,呜呜啊啊,不,嗯嗯……”柴房里回荡着咕咕唧唧的水声和微弱的喘吟。 衣衫凌乱的应渊无力地仰卧在木桌上,两条玉白的腿被掰开,从桌角垂挂下来。肥头大耳的孙厨子正埋在他的腿心,将两瓣肥蚌舔得滋滋作响。 粗硬杂乱的胡茬把软嫩的花唇蹭得又肿又痒,让应渊不自禁挺着腰扭动起来。厚糙的舌苔将rou缝撑开,来回舔弄。鼻尖戳碾着发烫的花蒂,一颤一颤地收缩起来。 应渊十指蜷曲,脚背用力地绷紧,上半身弯折成了一张弓。他不知道该说孙厨子的口技太厉害,还是自己的身体太yin贱。雌xue已经软烂成一滩红泥,从孔眼里直直地喷溅出大股腥sao的yin水,将孙厨子的脸浇得淋漓透彻。 可男人还不满足,仿佛食髓知味,更加痴狂地含住紫红的蒂头吸嘬起来。应渊毫无防备地承受着孙厨子的又一次舌jian,双手死死抓着桌沿,发出软腻的吟叫。 “嗯啊啊!唔,受不了了…” 舌尖伸入rou唇之间进到更深处,恨不能嵌进这汪泉眼,搅动着卷带出更多yin沫sao水。抽搐的腿根被孙厨子抚掐着留下一片狼藉印痕,大掌从腿间游走到腰腹之间,再往上揉搓着白花花的乳rou。应渊浑身上下被玩得酸软发麻,薄汗涔涔,像覆上了一层粉雾。 应渊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悬在半空中,飘飘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往下坠。雌xue中湿热黏腻的异物突然迅猛地抽回,昏胀神游的思绪被打断。翕张的roudong没了阻隔,又不自禁地涌出一股汁水。 这次中断孙厨子许久再没有重新压上来,应渊勉力撑着桌子起身。胸前的两团雪白软rou随之颤摇着晃了晃,下身的rou花湿答答地吞吐着蜜液,滴落到地上。 “够,够了么……” 二祭司冷冷地看着眼前敞开着身体随时都准备好被人jianyin的应渊,伸出被刚才的yin水溅湿的手掐上了他的下颌。 “应渊,我把你从窑子里赎出来就是让你在我家继续当妓女的吗?” 闻言应渊脸上的神情僵了僵,没有开口。 “婊子当惯了离不开男人了是吧?你真是比我想象中还下贱。” 二祭司嘲讽着一句接一句,其实是想减轻一些自己对他的怨恨,也想给应渊示弱的机会。可对方还是软硬不吃,一如既往地能气人。 “你如果看不惯,可以把我送回去。” 语气平静得像丝毫没有听见那些刻薄怨毒的话语。二祭司顿了一下,怒极反笑。 “好,好,应渊。你什么都不在乎是吗?总有一个人你会在乎。” 应渊还来不及深思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二祭司又压回桌板上。 湿软泥泞的雌xue轻易地吞入男人发硬的roubang,应渊两只伶仃的手腕被二祭司握在掌间,来回拽摇着。 “别……呃啊!” 纤瘦的身体像一支随风曲折的柳韧,单薄的脊背反反复复地撞在硌硬的木桌上,突出的肩胛骨被磨得紫青。guntang的rou刃在应渊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连脆弱的宫腔也被破开承受着这份凌迟。 二祭司大概恨透了他,在报复他。可是应渊想不明白,对方要杀自己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就当应渊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样cao死的时候,接到消息来看他笑话的赵小娘惊叫了一声。 “啊!主,主君……” “很好看吗?” “妾,妾身冒失了。” 要是应渊的眼睛能看见,大概会被二祭司此时的灼灼目光吓到。没等他松口气,就被一把甩开,从木桌上滚下去摔在地上。 “既然你刚好来了,我也不用专程去找你了。” 赵怜衣虽然嫁给二祭司多年,但也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唯唯诺诺地点着头。 “七日之后,我要娶他做我的正房娘子。记得给月族的长老祭司们都发一份喜帖,别漏了。” 这回不止是赵怜衣呆住了,连应渊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二祭司连看也没回头看应渊一眼,就径直离开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