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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这位儿子却是极其冷淡。 若是没有乔尔嘉方才的指控,只怕众人都信以为真。 此刻乔子怀看着不远的乔尔嘉,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很是无奈和妥协:“嘉嘉,你若是对子怀有意见尽管冲子怀来便是。何苦为难父亲。” “你若不喜爹爹疼我,你便当没有我这个兄弟便是了。横竖,爹爹眼中也只有你。” “你若想要,十王府邸一切都是你的。父亲将来想要给你多少,子怀毫无意见。” “闹够了没有?”那句闹够了没有,仿佛极其宽容的对待骄纵无礼的乔尔嘉。 乔尔嘉轻笑着看向他,身后的妇人缩在角落,面色冷淡,背对着乔子怀,甚至看都不想看一眼。 “娘,你从小就不喜欢子怀。子怀,也是你的儿子啊。”乔子怀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道。 妇人背对着他,肩膀微抖,却依然不肯转身。 “你也有脸说闹够了没有?当年你插我这一刀,怎么没想过今日呢?”乔尔嘉冷冷的看着他。 “你啊,是一开始就听说弟弟出来寻你那日被火烧了肩膀,所以执意如此吗?子怀行的端做得正,你是子怀一母同胞的jiejie,我们留着同样的血,jiejie你为何总是针对子怀?” “子怀从未想过和你争任何东西。” “jiejie不信,看看便是。” 说完,只将衣裳解开,当众脱下了外衣。 那身上可怖的伤痕让人瞧见生寒,那冒起来的横rou全是被火烧伤,让人望而生叹。 甚至还能瞧见大面积的漆黑,几乎rou都被生生剜掉一块。 至于肩膀,早已被火烧的看不出一丝剑伤。 众臣面色微变,那乔尔嘉若说的是真,乔子怀只怕远远比眼前更让人恐怖啊。 光是这用火烧伤自己便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这里,是当初听说jiejie上京途中被劫匪暗杀,弟弟出来寻找jiejie伤的。”乔子怀指着背上一道伤痕缓缓道。 “这里,是弟弟寻了过去,被人纵火所烧。” “至于这里,是jiejie小时候闹着要玩父亲佩剑,但又担心父亲责骂,便用佩剑伤了子怀,作为证据。最后子怀被父亲责罚关了三日禁闭。” 乔子怀指着脸上脖子上一道伤,那道伤看起来很深,众人纷纷朝乔尔嘉看去。 “是啊,可是一切不都是你撺掇的么?”乔尔嘉低笑一声。 “我自以为受宠,原来啊,也不过是你的挡箭牌罢了。只有我在前面,你才能安稳无恙的长大。你瞧瞧,每每被刺杀的,永远都只有我,是不是?” “父亲啊,你说说,你是怎么才能订下,刚出生的我就背黑锅的?”乔尔嘉转头看向十王,十王此刻捂着脖子,眼前阵阵眩晕,总觉得自己要失血过度而死。 好在太医背着医药箱慢吞吞的来了,瞧见十王这脖子狠狠的吸了口气。 “依稀记得,当初是朕救下的你吧?”陆封安瞧见底下兄妹相对,瞧见对方眼中皆是杀意,不由叹了口气。 都是那该死的权势害人啊。 “是啊,当初您来时,臣正用剑刺穿他的肩膀。是您来了他才落荒而逃。”乔尔嘉跪在地上道。 她如今也明白了。 前世自己死了,是因为陆封安也没了,在陆封安身子里的,是池二姑娘。 这一世,池二姑娘活着,陆封安便正好救了自己。 说来说去,她的恩人一直都是池二。 陆封安??? “朕当初可是对他出过手的。不知你可还记得?”陆封安微微勾起嘴唇。 乔子怀身形微顿,袖子下的拳头微微握紧。 “乔公子自幼没什么肌肤疾病吧?”陆封安轻笑着问道。 乔子怀抿了抿唇,双手行了一礼:“并未。” 语气微颤,呼吸渐渐有几分粗重。 第472章 认罪 “没有便好。” 陆封安莫名一句。 “若是没有,便不会冤枉乔公子了。” “说来也是巧合,令妹当年被人追杀,那人步步紧逼招招置人于死地,没有半分心软。我那时战胜过来,恰好路过当地,这才顺手拔刀相助。乔公子可还记得我当初抽了一刀?” 乔子怀面上微白摇了摇头:“陛下说笑了,子怀一介书生,手上唯一的老茧是握笔握出来的。连剑都不会拿。” “况且子怀日日都困在府中,嘉嘉怎会不知道子怀学武了呢?” 乔尔嘉冷笑一声:“我若是知道你习武,早就送你上京城了。若不是见你体弱,我会替你上京?当真是可笑,你拿我做挡刀人,我却当你是亲弟弟。” 十王此刻脖子上缠了好几圈,颤颤巍巍的站在离芳芳不远的地方。 “芳芳,芳芳,你可听到了?别胡闹了,你瞧见了吗?一母同胞的儿女相残,手足相残啊。你可忍心?你如何忍心啊?” “你说句话啊,你说句话啊。别带着嘉嘉胡闹了。我一心为了咱们府上,你被人暗害,我定会查出凶手给你个说法,芳芳,你为了孩子,你说句话啊。” “你当真,要为了嘉嘉,让子怀去死吗?” 此话一出,那妇人身形猛地怔住。 “亲生的子女自相残杀,这是何等惨剧?芳芳,当年子怀的名字说我们一起娶的,嘉嘉和子怀,都是你十月怀胎。都是你历经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女,你如何能狠得下心?两个孩子对簿公堂,这都是你生的啊。” 妇人呜呜的哭出了声,背对着乔子怀呜咽的越发厉害。 最让她痛心的,两个都是她的孩子啊。 若是乔子怀是妾室所生,亦或是外室所生,她也能想得开一些啊。 偏偏,两个孩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她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十王一开始便是这般打算,让她没有丝毫抵抗之力,让她对乔子怀狠不下心。 见她迟迟没出声,十王眼神暗了暗,拳头微紧。 “其实,用不着这般麻烦。素来我伤人,我的剑上都有标记。便是幼年时被我用剑所伤之人,身上都有我的标记。” 陆封安一句话,让众人一怔。 “你们不会忘了,朕除了是个皇帝,还是个优秀的将领吧?整个大乾,能超越朕的,找不出第二人了。” “是啊,陛下武功盖世,当年未曾登基时,就是个战神啊。” 乔子怀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陛下,您这话什么意思?您伤过的人,全都有标记?什么标记?”有个老臣震惊的问道。 陆封安干咳一声:“朕年少轻狂嘛,那时候总想着要给自己剑上下点毒。但是想想又觉此举阴暗,便想了个法子。在剑上下了药,但那药罪不至死,顶多在人身上留个印记。那印记的位置,无人知晓。” 乔子怀这下有些绷不住了,连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