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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将一切谋划好。 池娉袅上了马车,都仿佛听到耳边还有人再说:“到底是后娘,这哪比得上亲娘。这池二姑娘,也是个命苦的。就算京城中少有骄纵姑娘,但也不是没有过。当年郡主还离家出走,最后亲娘不还给她买了个宅子住着么?池家也是心狠的了。” 做了一堆的铺垫,全让她得了好名声。 池娉袅手中的鸳鸯手绢儿拧成一团,静静的坐在马车中,谁都能看出大姑娘的心情极其不悦。 “二姑娘说话口无遮拦,大姑娘别跟她计较。”秋霜是最得宠的丫鬟,只能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她得罪了陆家,将来是好不了的。” 池娉袅睁开眸子:“此话你若再说,便自请出府。她是我meimei,我自然是盼着她好的。”语气淡然,又恢复了宁静气息。 秋霜低着头:“是,姑娘气度大,奴婢想岔了。”马车咯吱咯吱的响着,池大姑娘的心却也不平静。 如今太子大选在即,她是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若不是怕家风不严,或是池锦龄在外给池家拖了后腿,母亲也不会让她请池锦龄回来了。 到了池家大门外。 池锦龄跟着大姑娘一起进了大门。 池家虽然才进京十几年,根基浅。但好在娶了门好媳妇,如今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也算是高门大户了。只不过底蕴稍浅罢了。 如今几个女儿大了,再一联姻,倒是能成为池家助力。 “她倒是还知道回来!死在外头还让我省心些!”还未进去,便听到砰的一声,茶盏从正厅扔到了门外,直接摔碎在池锦龄面前。 “老爷,孩子还小,要多费心。jiejie走得早,又娇惯孩子,如今咱们少不得多费心。”屋内,太太正劝着池老爷。 “当初进京的时候,我就让她将孩子记你名下,将来孩子有个好前程。如今看看她养的什么样!乡下来的到底比不上夫人你!”池老爷叹了口气。 “好在小哥儿记在了你名下。”说完又笑了。 却没发现太太陡然变了的脸。 没生出一个儿子,至今是她的软肋。 “那孩子聪慧,又当我是亲生母亲,我自然尽心教诲了。他毕竟是老爷的亲骨rou。”太太笑着道。 “若是那毒妇也能有你这般善良便好了。伤了你的身子,害你没了孩子,是我的错。”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直到丫鬟进来通报才分开。 池锦龄修炼过自然耳力过人,此时听到里面的声音,心中更是不耻。 明媒正娶的妻子进京后便跟个姨娘一般,养在后院。 好在又怀了小儿子,即便是面容比不上朱氏,但肚子争气啊。哪知道那天与朱氏发生冲突。两人在屋内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之后便是朱氏昏倒在屋内,传了大夫。 朱氏竟是小产了,且因小产伤了底子。以后再难有孕。 那时才知道,两人竟是一同怀了孕。 为了弥补朱氏,池老爷直接下了命令,孩子出生便记在朱氏跟前,做池家的嫡长子。从以后她母亲便郁郁寡欢,孩子出生当日便撒手人寰。 嫁给池老爷,这辈子都没享过一天福。到了最后儿子成了别人的,丈夫成了别人的,正妻之位都没了。 “孽女,孽女,你还知道回来!我池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池老爷一见到她便脸色阴沉。 怎么看都比不上朱氏养育的孩子。 第9章 把她嫁出去 池老爷如今四十不到。 科举前家境贫寒,但娶了个妻子cao持家务照顾老人,几乎从未让他费半点心。 即便是前二十年在乡下过的,如今也丝毫看不出老态。 且因为当初那副皮囊被朱氏看重,这些年也很注重自身形象。 如今儿女大了,他看着倒是依然年轻。 整个人身形犹如一颗青松般挺拔,眉宇间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气质。 相比起来,当年池锦龄母亲进京时,就老的不成样子了。 “池家的脸不是在十六年前就没了?”池锦龄见了他也并未行礼。这样的人枉为人父,枉为人夫。 “蒙骗结发妻子另娶,还以正妻相待,还要什么脸面?池家祖上都因你而蒙羞!”这也亏的是身份上比他矮了一头,不然非要打爆他的狗头。 当初在修真界,她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曾经有个徒孙,在凡间成了婚,有了妻女。却因为步入修仙一途,抛妻弃子,步入修仙界更是隐瞒一切。 因着在修仙一途上颇有天分,被她收做弟子,后来更是与一女子结为道侣。 后来那孩子告到她跟前。 她便亲自废了那徒孙灵根,从此成了个凡人。而那妻女,女儿却是有上好的灵根,带着母亲重回修仙界。说起来都让人畅快。 但也能看出池老祖对这类人的厌恶。 如今自己成了池锦龄,这一切的因果自然也是由她承受。更是增添了几分愤怒。 “你给我滚出去!孽女,如何跟你父亲说话!” 朱氏脸色变了一瞬,只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你这傻孩子,定是又埋怨我抢了你母亲之位。我当初……罢了罢了,我的孩子也没了,全是我为自己还债吧。”朱氏擦了下眼泪,池娉袅顿时眉头都皱狠了。 “还不快跟你母亲赔罪认错?若不是她心软让袅姐儿请你回来,我宁愿你死在外头!”池老爷怎么看。怎么对池锦龄都不顺眼。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池老爷眉头都能压死苍蝇。 “你还能塞回去?”池锦龄看向他。 酥柔早已在身后吓得动弹不得,疯了疯了,二姑娘疯了,竟然敢当众与老爷叫板了! 池锦龄如今看着亲爹满脸挑剔,这简直就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你给我滚出去!”池老爷阴沉着脸。 “滚?我是池家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你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我若是滚了,明儿就有人弹劾你!我看你是过了二十年好日子,记不清曾经吃糠咽菜的日子了。”池锦龄狠狠看向他。 池老爷让她气了个倒仰,若不是朱氏手快,估计能一屁股坐地上。 “酥柔,走!”池锦龄眼神霸气的一扫,便率先走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一个几岁孩子,正眼巴巴的站在那,见她过来,连忙又躲了起来。 “带我回房。”池锦龄可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凭什么自己的东西要让出去,该享受的不享受,那是二傻子。 “关起来,给我把她关起来。谁敢放她出去,全都给我滚!无法无天了,她教的什么孽子!”池老爷气得脸色发红,额头冒着一股股青筋,可见是气得厉害了。 他在家里要看朱氏的脸色也就罢了,现在连那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