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压切长谷部【修罗场 (龟甲)野合 项圈母狗 】【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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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本丸的审神者,他所侍奉的主公,是一位性情冷淡、明察秋毫的人。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处理异动的手段称得上冷酷无情,喜静,却不曾厌烦下属的纠缠和聒噪——此处特指某把打刀——甚至会假以辞色。偶尔,长谷部还会撞见自家主公和那只叽叽喳喳的粉毛耳鬓厮磨的亲昵。 每当主公训斥同僚的时候,目前为止从未犯过错的压切长谷部,总会不动声色地把腰杆挺得更直一些。一边自豪,一边引以为戒,一边在心里跟着指责。 长谷部有自己的骄傲。他从显形的那一刻起,就被告知,是因为人手不够才特意挑选了他。 划重点:人手不够,特意挑选。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宠信啊!宠爱!信任! 特意被挑选出来的本丸第四把刀,新上任的总管先生,当场腿一软,就给扑通跪下了。 他的主公打量了他半天,有些苦恼地表示,召唤长谷部时投入的灵力似乎太多了一些。 长谷部自身没觉得有啥问题,身体里满溢的灵力让他时刻处在精力充沛的状态,蠢蠢欲动的准备大展身手。 玛尔说:“观念上会受我影响。” “那完全不是问题!”长谷部信誓旦旦,把平整的领口又理了一遍:“能够向主公看齐,是我的荣幸才是!” 话音刚落,目前的现任近侍走进来,站到审神者身边,先是跟主公简单地汇报了几句,被夸奖后,笑吟吟地应声。然后,细框眼镜下,烟灰色的眼眸转了过来。 两位打刀付丧神对了个眼神。 同样的衣冠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同样的干练气质,浑身散发着能随时为主公赴汤蹈火的强大气场;同样的恭敬姿态,追逐着共同的主人,视野里别的任何一个人影都是累赘。 那一瞬间,福至心灵。 他们同时想到:这家伙,看起来—— ——真令人讨厌啊。 不过没关系。 别刃做不到的,他长谷部能做到;别刃做得到的,他能做得更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无论是文书工作还是战场开荒,压切长谷部都展现了远超常刃的热情、积极,和高效率。 他成功分担了龟甲贞宗的工作,还来不及得意,就发现…… 龟甲贞宗这个刃,在某方面,有他望尘莫及的造诣。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是在龟甲贞宗被放置一个月之后。 那把跟他势均力敌的打刀,在一个月内诸事不顺。报告被打回,说不够详细,文书被斥责,说不够全面,出阵受伤也被批评,说不够努力……凄惨到连长谷部都心生不忍的地步。但龟甲贞宗却越来越兴奋,长谷部不止一次看到他偷偷牵审神者的手,被避开之后又悄悄拉衣角,又被甩开之后才安分下来,脸上还带着笑。 ……这家伙怕不是脑子受刺激了吧。 又过了半个月,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龟甲的领结扣抵了是不检点扣高了是不正规’的地步。长谷部眼睁睁看着龟甲低着头,脸红红的,眼泪都挂在眼角了,偷瞄主公,一脸欲言又止的委屈神色,小声叫主公大人,软着嗓音认错。 这也太惨了。 长谷部感到良心受到谴责。 本性善良的打刀于心不忍,终于拐弯抹角地跟审神者求情了。 结果被主公温和地摸了摸头,告诉他这事他不用管。 打刀青年受宠若惊,生怕自家主公揉得不舒服,决定以后每天都要抹香波。 用什么香波呢?去请教一下鹤丸殿下或者山姥切殿下吧,希望他们能告诉自己主公的喜好呢。主公的嗅觉似乎非常敏感,还是用清淡一点的香气吧。嗯,发质也要好好保养呢。他的头发不如龟甲那么软,啧。 他想起龟甲牵玛尔手的样子。觉得也要好好保养手部的肌肤才行。万一哪天就和主公牵手了呢!想想就,美滋滋。 等享受完了主人的抚摸,龟甲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喔……管他呢。 长谷部轻松地想。 前辈被挑钉子什么的是很倒霉啦,不过这不就是他上位的好时机嘛。 继任近侍的长谷部,非常骄傲,走路带风。 龟甲贞宗转头就给他上了一课。 打刀显然憋坏了,迎面走来的时候,直愣愣撞进了审神者怀里,不等长谷部出言指责,粉发青年就揪住了主公胸前的衣服,用脸使劲蹭蹭,一声明显的哽咽把长谷部吓到了。 他居然会哭!? 这是有多难过啊? 一瞬间的感同身受让近侍犹豫了一下,没能及时拉开缠上来的前任近侍。 我错了、求您停止吧,想要您,好想要、求您要我…… 龟甲小声嘟噜着暗语一样的话,叼住玛尔胸前的纽扣,仰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在捕捉到审神者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后,付丧神的脸兴奋得发红,碍于长谷部的存在,他竭力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克制地、一把抱住玛尔的腰,搂紧。 主公摆出不为所动的姿态拽他,没拽动。长谷部回过神,连忙弥补自己的过失,龟甲被他拉开,眼神冰冷地瞅了他一眼,嘴里客客气气地说他只是在和主公大人培养感情而已。 “意思就是,”牵住主公的手,粉发青年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恢复了怡然自得的姿态,扶扶眼镜,心平气和地、还带着点羞涩地说:“——这是情趣呀。” 长谷部当时脸色就扭曲了。 情个鬼的趣。 他恨不得打死三分钟前的自己:你怎么就让这家伙近身了呢?? 更令刃崩溃的是—— 他被主公支走了。 被主公支走了。 被支走了。 支走了。 走了。 了。 长谷部看都没看龟甲一眼,生怕自己眼里的煞气被主理解成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他恭敬地行礼退下,在走过一个拐角之后停步,深吸一口气。 这是很不礼貌的,很不尊敬的行为。对,没错,但是……但是主也没说过不准跟踪他啊。不,不对,这不是跟踪,他只是……只是不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让主跟龟甲贞宗独处!被主针对了那么久,谁知道龟甲贞宗会干些什么!! 他这是以防万一!是护主!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长谷部转身偷偷跟了上去。 最先听到的,是龟甲贞宗压抑的呼痛声:“哈啊!主、主公——呜!好痛,轻点……求您……呜!呜啊~” 然后是吞咽声、水声、哽咽声、喘息声,还有……主的低笑声。 “不是才被被被教训过么。”他从未听过主公用这么亲昵的语调说话,“还是这么粘人。” 龟甲的笑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打刀一笑就被呛到了,咳嗽几声,水声响起来,还有一声很明显的‘啵唧’,就像是用力吸住了什么、又放开的声音。 “咕……唔、唔嗯……呼呼,可是我已经、忍了四十二天又十七个小时……哈啊!啊、痛~” 越来越甜腻的呻吟让长谷部浑身炸毛。 叫得真恶心。 尤其是那个又软又长的尾音,不是痛吗,喊痛就好好喊啊,不会喊就憋着啊,你叫这么浪干什么?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难、难道,就在、在走廊里——? 长谷部抵在墙上的背慢慢被汗湿。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他都觉得太刺耳了。 主的术法造诣很深,说不定设了结界,他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那他为什么能听到声音?诚心想隐瞒的话,不会特意放出声音来吧。 就,就看一眼。 只是一眼…… 长谷部悄悄探出头。 粉发打刀跪在审神者双腿间,头被摁着,前前后后吞吐。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红晕和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衣服还好好穿着,只是双腿张开,臀部刻意地翘起,随着头部的动作微微摇摆。奇怪的是,不知道裤子里面放了什么,臀缝处的衣料微微震动着,慢慢泅开一小片水渍。 龟甲显然含得很深,呜呜咽咽的声音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手套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摸主公的腿。 压切长谷部盯着同僚的咽喉。吞吞吐吐的…… 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液。就像龟甲含到底时那样。 同僚吐出来喘口气,喘息里全都是饥渴和迫不及待。 他脖子上垂下、叮叮当当的东西吸引了长谷部的眼神——那是一枚项圈。 细细的一条,黑色的,像主的发色和眸色,哑光质地,圈在付丧神的喉结下。连着一条细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主的腰带上。 面容清俊的青年被锁链拉扯着扬起头,被主公亲昵地挠挠下巴,像只乖巧的犬只。 那只抚摸龟甲下颚的手往下遮住他的脖颈,挡住了长谷部的视线。 偷窥者抬眼,对上一双熟悉的黑眸,眼底波澜不惊。 也不知道审神者什么时候发觉的,现在正了然地看着他。 惊呼声活生生卡在了长谷部嗓子里,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我不是—— 长谷部惊慌失措,做了几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口型。玛尔眯起眼,长谷部扭头就跑,飞快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不管不顾一路狂奔,恨不得脚不沾地地飞起来,直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后呼哧呼哧喘气。 被主公发现了——!偷窥——!!完了——! 付丧神木着脸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挫败地捂脸。 明、明天去负荆请罪吧。一定、一定要得到原谅——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长谷部开始回忆这一个半月以来的事情。 曾经龟甲失落委屈的神情,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训斥,现在想来全都是‘主和龟甲’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什么脸红想哭的样子,不是因为被骂得难过,而是因为被骂得很爽吧?那家伙明明就是沉浸在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地爽起来了。 他居然还动过恻隐之心!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主这、这些天以来……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找龟甲的茬,也就是说,大部分眼光……都停留在龟甲身上了?? ……哎?? 长谷部理了一遍思路,被龟甲贞宗的套路震惊得无言以对。 看似被厌弃,实则是情趣,一边享受秘密,一边夺走主公的注意力,甚至还能得到不知情同僚的同情……??? 这、这是何等的心机啊!? 长谷部咔擦一声捏断了门把,面色狰狞,深深地感到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做了四十二天又十七个小时的智障。 不就是koujiao么。龟甲能行,我也能行。 一切都是为了主!为了主,压切长谷部可以无所不能! 那么这个时候,就有一个令人苦恼又欣慰的问题—— 什么才是向主赔罪的正确方式? 他自从显形以来几乎没犯过错,更别提需要正儿八经负荆请罪的场合了。没有,不存在的,没经历过。 长谷部自豪地挺直了腰杆。 然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所以他知道主公喜欢精明能干、面面俱到的近侍,知道主公喜欢雷厉风行的手段,知道主公有放长线钓大鱼的习惯…… 却完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挽回主心中的印象分。 他拿自己对比了一下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来得比他早,笑得比他甜,公事比他熟,练度比他高,熟知主的生活工作喜好,兴许还摸清了主的敏感点,通晓取悦主的各种手段。除了比他矮一厘米之外没什么缺点。 再想想主公那时说话的亲昵语气。 长谷部冷静地装上了门把手,捅了几下,门把手很不给面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以后还是装拉门吧。 山姥切殿还在万屋,鹤丸殿还在战场上,现在唯一剩下的还在本丸里的……等等,那家伙该不会现在在主公的房间吧?? 长谷部:…… 长谷部要气昏古去了。 付丧神原地转了个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两三趟,最后叹了口气,毅然决然地冲出房间,深呼吸,敲响龟甲贞宗的房门。 幸运的是,门开了。 长谷部一口气还没松完。 不幸的是,开门的是主。 长谷部僵硬地仰起头,干巴巴的:“啊、啊?主、主公,您、您在……这里啊?” 审神者低头看他,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他身后探出一只粉色的、圆滚滚的脑袋:“呀,长谷部?来找我的吗?” 玛尔反手揉了揉那颗脑袋。龟甲乖顺地蹭他的手,露出了幸福的笑脸。 然后审神者拍拍长谷部的肩,语气温和:“你们聊。” 长谷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龟甲习以为常,笑吟吟的:“主公大人,晚上可以夜袭吗?” 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龟甲无视怒目而视的近侍,若无其事地拉住审神者的衣角。 玛尔轻轻拍开他:“别闹。” 被龟甲一把握住手,亲亲热热地拉到脸颊边蹭掌心。 那是长谷部完全做不出来的谄媚行为。 审神者没有纵容龟甲的淘气——他看付丧神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自己亲手养大的、感情深厚的爱宠。深厚到已经成为自己亲人的那种——长谷部甚至觉得,龟甲所有的逾矩行为,在自家主公眼里,也许统统只能算是某种‘小调皮’。 龟甲送走了审神者,再回来招待长谷部,语气一下子就彬彬有礼了:“真是稀客。很抱歉,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招待客人的东西呢。” 他客客气气地请长谷部坐下,态度友好得让近侍大人说不出什么冒犯的话。 原有的一丝指责,也被主自身的意志所击退。 “那么,专门挑这个时候来造访,”龟甲温和地问,“是有什么要事吗?” 他这个姿态和玛尔太像了,像是后者看着狐之助呈上的卷轴的时候。 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明明不久之前还在走廊里跟主那样亲密……一转眼的功夫,这家伙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不红声不喘。 “的确是有事请教。” 长谷部压下心底的不自在,诚恳地问: “请问……犯了错事之后,要怎样才能得到主公的原谅?” 龟甲笑了笑:“说得好像我经常惹主公大人生气一样呢。” 难道不是吗? 长谷部差点没忍住自己假惺惺的笑意。 “为了主公大人,长谷部先生,什么都能做的,对吧?” “这是当然的。”近侍毫不犹豫。 龟甲推了推眼镜,温和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