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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猜他们之前已经聊很久了。 这时小罗总也发表了个人意见:“基本条款肯定是不会变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再捋一下,给字先生也听听,再者说细节也是要和他本人敲定的。” 好个善解人意的民主做派。字先生哪里来的选择权。由于不了解情况他完全说不上话,能笑则笑。 感觉魏总已经很疲惫了,他说詹一江你把之前的讲一下。 谁能想到脱离课堂十余载还有机会被点名呢。 詹一江很严肃,他说好,然后撕了上上本子的一张写满字的纸给字明均。 “既然我们的目标是达成共赢,并为今后的深度合作铺路,今天不妨将利弊讲清楚......” 字明均从来没有接触过公司项目的后台运作,詹一江嘴里一串一串的项目名字听的他头晕。 但是他至少要摆出很认真的样子。 对面的父子俩是有分工的,经验老道的那个竖着耳朵负责纠错,小的那个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 字明均心想怎么那么多人盯我,早些时候一个游欣,这会儿又来一个小罗总。 游欣的目光还算是饶有兴趣,眼前这个就算再有礼貌,也像两盏扫描仪。 旁边詹一江说了好久好久,久到字明均就快假装不下去开始打哈欠了。 突然手里的纸被点了两下,字明均一个激灵看过去,他詹哥嘴里没停止向众人输出信息,一方面也不放心地盯着他。 刚才这张纸被撕下来他大致看了一眼,原以为只是草稿什么的留给他摆摆样子,现在仔细一辨认,分明是刚才詹一江连珠炮般说出的项目名。 有底稿加持,字明均终于弄清了大半。 感情这两家公司都想培养他,再顺便送他一次咸鱼大翻身。 作为当前最大新闻的男主角,字明均事件已经发展到由多个切入点多个角度举行了线下辩论会。 别说太夸张,这正是群众自发产生的讨论与思辨。 短短三天,牵扯到了很多人。 詹一江举例社交平台站队问题的时候,字明均又听到了很多朋友的名字,可能是他在飞机上没法联网的时候,他们稍稍迟来的支持悄然刷了屏。 如果寻兴和万象把当作一个项目合作,以后的资源和钱的问题先不谈,第一件事就是把关于男朋友的事情和大众做一个交代。 两天过去,字明均的不发声基本被认定成了默认,继而网上看不惯他的人越发嚣张。 “小朋友,真的假的不重要,我们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现在要你在两条路里选。”老罗总果然是先问他的意见,“第一种就说是误会把这件事弄过去,过个一年两年的娶妻生子,另一种,无意冒犯,做国内新生代演员里第一个出柜的,但以后的对象也得要我们把控。 可字明均觉得奇怪的事,听他说话怎么就有了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呢? 见他犹豫,老罗总便善意补充:“请想清楚,这些都是和你的真实生活分开的。” “我连对象都要被管着,还有什么生活?”字明均不满道。 万象是个很好的,他曾经理想中的下家没错,但完全不在意他还要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好听的话。 这边魏总赶紧打圆场,眉毛还不受控制地皱在一起:“现阶段主要还是让问题解决,如果观众不能重新接受字明均,怎么都没用。” 结果还都是废话。 字明均意识到寻兴是处在绝对劣势的那一方,魏总在自己的场子都要紧着走对方面子,也不知道有什么把柄被捏着。 “您看吧,我,我选后者,以后的对象以后再说。” “好孩子。”老罗总对识趣的年轻人不吝欣赏,却没承认过自己眼里的识趣和服从没什么两样。 除了老罗总,其他人似乎都有些惊讶,字明均不太理解,当然也没有说什么。 那就是只有老罗总一个人猜对了。 “这条路很新,因为国内环境特殊,或者说不太稳定,虽然说是承认了,但绝对不可以发声明,也不能再公众场合明说。”与字明均间隔两个的任姐飞速地记着笔记,洋洋洒洒几页纸,可能已经着手想具体细节了。 “对,这是唯一的底线。”魏总是尊重他的,“很有勇气。” 字明均何尝不知道这需要多少勇气,几乎用尽了他留出和白连玺在一起以外的所有。 一侧头,又是那个小罗总,还是那副样子,这次还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可能是想模仿福尔摩斯。 突然,字明均难免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脑内跑了一段和魏妤那段时间差不多的剧情。 字明均一直说自己没男粉,事实是即便女粉占了**成,那也是有一两成男粉在的,比如夏乐。 如果说这个小罗总也是个......男粉,有些事情好解释多了。 “要不把你男人拉来一起出道得了,也是条路,对外说兄弟说灵魂伴侣都随你们,慢慢的戒指的事就该被传成炒作了。”小罗总突然发话,看样子还是对着字明均一个人说的,连老罗总都愣了一下。 “......?”字明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又看出了什么,反正话挺准,粗略估计已有一定可行性。 “尘坤的意思是?”魏总替他说出了疑问。 小罗总原来是有名字的,叫罗尘坤。肯定是个经常出现在新闻的名字,只是字明均不知道罢了。 “我看了新闻里的照片,那位先生也挺有气质的,不如包装包装出个道,两个人一起,后续cao作就好说了。” 其余人除了当事人字明均和稍微知情人詹一江都觉得罗尘坤提出的方案有点太掐头去尾了。 这次会议没有把字明均是否真的有一位稳定的男性恋人放入考虑,故而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行。”字明均这句话又硬又僵,反应过来赶紧解释一下,“不好意思罗总,我的意思是这个方案真的不行。” “为什么?”话是老罗总问的,他跟自己的儿子心有灵犀,一听就懂。 字明均心想两个人精。 “都是些私人小问题,但是这个方案真的不适合我。” “你该不会,事情一出就急着找人家分手了吧。” 字明均听得很不舒服,因为罗陈坤这句话里充满了鄙夷,是来自男人的嘲讽。 他突然想起来这位小罗总去年订婚了,女方是和他门当户对的富家小姐,甚至比他还要更高调一些。 那么有些东西就是注定无法感同身受的。 话又说回来,这罗尘坤怕不是修过心理与谈判的学位,怎么就能看得这么准呢? 谈判桌上不会有人哭着让对家感同身受一下自己,字明均提上半口气,好脾气道:“和方案无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