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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你改备注。” “......你要改成什么?” “负心汉宝贝怎么样?” “......”其实白连玺并不抵触这个称呼,尤其是从字明均嘴里说出来,好像这些字组合在一起本就是个宠溺的称呼。 但他的理性占了微弱优势:“太明显了,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晚了一步,字明均已经打出了fxh三个字母。 他停顿一秒,一本正经地抬头征求白连玺的意见:“那凤仙花怎么样?” 智能手机很智能。 凤仙花挺好的,看懂的人都不会看得太懂。 完美的伪装。 作者有话说: 35 这次九景龙延的人员调动只有白连玺一个是被派往国外,其他三个都是同城或临城,第二天就走。 于是白连玺在参加过他为主角之一的道别会后还要再上一周班,伤感都被硬生生磨没了。他不希望自己影响到别人,最后一周里格外低调。最后一天晚上他和丁谦尔吃了午饭,和字明均吃了晚饭,早早去睡了。明天四点半就要起床,提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坐出租车去机场。 他不需要任何人送他。 反正又不是不回来了,白连玺这么想着。 闹钟准时响起,白连玺洗漱过后满脸是水地去够毛巾,捞半天没捞着,才想起来毛巾已经被收进箱子了。便抽两张纸巾凑合擦脸,末了和牙刷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是酒店的房间,但持续住下来属于他的生活痕迹一点不浅。蒙了一层厚灰的钟从柜子里找出来刚挂回去,小灶台正上方的墙角微黄,他常用的室内清新剂是两周前才换的,正是浓而自然的时候,白白糟蹋了。 要说舍得,他舍了,都不知道能换回什么。 白连玺一手一个行李箱地推着往前走,走到门口一回头。天还没亮,唯一的光源是他可以在门口控制的两盏壁灯。手停在开关上,也是犹豫了一会。 啪地一声。 他打开门,门的宽度不足以让他的两个箱子一起走,他只能伸长了胳膊把其中一个推出去,再去推另一个。 而在此同时他用需要用身体顶住门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夹住。 那场景滑稽到白连玺不希望被任何一个人撞见。 “我来吧。”话是一条手臂出现在视野才被说出来的。 天知道白连玺刚看到自己的箱子被陌生生物拿住的时候差点打上去。 几乎不需要猜,加之来者并不怕被人认出。 “你来了。”当仅剩的迟疑在出口的瞬间被抚平,白连玺的问句显得过于平淡了。 字明均装扮还算整洁,带着口罩,有些迷离的眼神证明他也是刚起不久。 “不用送我的,起那么早待会儿又要工作,撑得住吗?” 字明均拉着他较大的那个箱子往前走,闻言回头道:“我乐意。” 莫名伤感。 最后还是只送到了出租车,字明均突然后悔怎么刚刚就没有吻别一下。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怎好肆意妄为。 白连玺懂他那个眼神,最后拥抱作别的时候吻了他的肩,要多隐蔽有多隐蔽。字明均穿的睡衣出来,那一吻恰在肌肤与布料的交界,便觉得亏了,怎么只得了半唇的吻。 不满全都显现在讨要的第二个拥抱,可白连玺好不要脸地不再俯身,踏踏实实抱了他一下。 “我不多说了。”字明均懒得再去要,也不急今时,心底默默记账,“好好照顾自己,我去找你。” “我等你,然后带你去尝......” “先生,好了。”这出租车司机倒是个大条的人,完全没在意两个差不多年轻的男人何来如此漫长的告别。 氛围没了,两人并不恼,反觉得刚才一起唧唧我我大概是中了什么邪。 “好您稍等。”白连玺说。 等他再看向字明均,对方立马揪着未完的半句话追问:“尝什么?” 无外乎是酸辣粉,字明均的小情敌,白连玺开车数小时只为和她制造偶遇。 “尝......大不列颠最上等的土豆。”白连玺笑到话都没说完。 “......” 气氛一毁再毁,至少表面上看怎么都不像送别。 有时候白连玺就是有这种魔力,字明均一直到回房都还因为那段情景发笑。 【我愿意和你一起去吃最上等的土豆。】 最上等的土豆听起来就很可遇不可求。 办理一连串登机手续是麻烦的,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坐长途飞机是很累的,尤其是坐经济舱的时候。下了飞机入关取行李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一看时间国内是凌晨。飞机本就延误了些,公司派来的接他的司机不满地催白连玺,到了酒店乱七八糟的手续又有一堆,真正落脚已经很晚了。 算算时间字明均都起床了。 因此字明均再接到白连玺的消息已距离上次见他足有三十小时之久。 “想你。”短短两个字胜过所有寒暄。 白连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打的是语音通话,如果是是视频现在好歹能看看字明均的脸:“我到了,明天上任。” “嗯,那边现在是晚上吧,几点了?” “十一点多。” “你住在哪儿?还是酒店里面?” “不是,伦敦中心酒店太贵了,他们勉强在附近分了我一间小公寓。 “能住得惯吗?” “能,不亏,这好像是个学生公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字明均就是突然想笑。 “......至于吗?”白连玺无奈道。 “有吃到优质土豆吗?” “没,晚上吃的牛排和约克布丁。”白连玺自然而然报备了出来。 “明早记得吃。” “......嗯。” 其实白连玺当时最开始想说的确实是酸辣粉,但是眼看字明均已经猜到,才临时换了一个。哪知其了如此大的反效果,几乎成了两个人之间过不去的梗。 “不聊了,你快去休息,我去工作。” 单拎出这一句话来看仿佛是为辛勤工作养家糊口的老实人对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全职夫人说出的话。 “拜拜。”白连玺大概也真的累了。 挂了电话,字明均第一次对他们将会长达一年的异地恋有了切实体会。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你们亲密无间,无话不说,彼此相爱,每天都可以说很多的话给对方听。但你们就是不能看到对方次是在做什么,不是问话与回答之间笼统分类过后的做什么,而是本应该清晰展现在你面前,每一秒都不可预测给你惊喜的动态。 想必会错过一些什么,就像遇到他之前的每一天。 他和白连玺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