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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啊,就会抓住那样的机会大做文章来一次迎头痛击。 尤连城咬着牙,别开脸去,不去看自己一直敬爱着的父亲那溢满痛楚的脸,继续说着。 “爸爸,把那些当做一场噩梦吧,又或者当做上帝和我们做的一次恶作剧,我发誓,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困扰,你知道我大逆不道,我知道胆大妄为,可爸爸,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故意那样做的,既然你已经做了调查,那么你应该知道,在毁掉那份文件后我过的那三个月基本上都是在行尸走rou,在美国大峡谷攀岩,距离地面上有五千米高,曾经,我想那样做,松开手,割断绳子,可终究还是不甘心,我们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戏弄。 “那三个月里我一直一直都在想着她,一安静她就从我的心里跳到了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拉,她就没有了,于是,锥心的痛又开始了,它们乐此不疲,孜孜不倦。” “爸爸,林慕梅这个女人在我生命中留下的痕迹太深太多太重了,我一辈子都擦不掉她留在我身上的印记。” “在这世界上任何的一切一切都敌不过她的爱。” 尤凌云心里一阵发沉,犯冷,冷得他想走向卧室,掀开被子,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像尤连城所说的那样把一切当成一场梦魇,他从来没有到过北京,他也不知道他的连城的那个秘密。 可是,不能,他是一个成人了,他还是一个深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溺和爱完全是两回事,他的孩子所要求的不是任何一款的玩具,他的孩子还太年轻了,年轻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尤凌云努力的克服那股想躲进被窝的困倦,盯着尤连城脸颊上泛起的五个手指掌印,冷声的不容抗拒的。 “尤连城,和林慕梅一刀两断,那么,我会当做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永不!” 尤凌云朝着客厅的一角看了一眼,这一战役,他要速战速决。 “那好,我就只能亲自去到林慕梅的面前,征求她的意见了。” “哦?用充满痛心的表情在她面前把你所掌握的娓娓道来,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爸爸我劝你还是找比较有说服力的借口,你以为这是在演狗血剧吗?在我看来这是连最为会编的编剧也不想编出这样老土的剧情,更何况说出这些还是从一心想要搞破坏的尤爵爷的口中说出,你觉得林慕梅会相信吗?据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你说出这些话后林慕梅一定会往你身上吐口水,不仅如此你还会得到她的嘲讽而且会严重的怀疑你的智商正在退却,到最后,她会舀着扫把,把你扫地出门。” 尤连城在说这些是眉飞色舞。 “我自然会让她相信。”尤凌云语调缓慢,困倦的情绪更盛。 “你要舀什么让她相信,爸爸,我敢保证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每有任何证据可以去证明,你的天方夜谭,而且,我有那个本事见招拆招,还有,爸爸,不要忘了目前你还处于下风,如果,你想用那些极端的,那么,爸爸,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尤连城一字一句的。 “你将会失去我。” 是啊,这奇奇怪怪的一切谁说不是天方夜谭呢?连尤凌云自己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 手抬起,山一样的沉重,食指指向客厅的一角,尤凌云听到自己声音空洞且无力。 “连城,你看。” 尤连城顺着手指,客厅的一角有小小的极为隐蔽的一个小红点,小红点在微弱的闪烁着,尤连城的心一沉,直线下坠。 倾刻,支离破碎。 “爸,那是什么?”垂死挣扎般的问出。 “那是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自动录音器,你不是也经常对我使用。” “爸,你用那个来干什么?”木然的问。 是啊,亲爱的爸爸,你用那个做什么?做什么? 尤连城恍然间回到了自己的孩童最为懵懂的时代,在圣诞节前夕,傻傻的坐在烟囱低下,妄想逮住从烟囱里溜进来的圣诞老人,妄想让圣诞老人把他带到了雪橇上,让会飞的麋鹿把他带到了有着极光的北极。 瞬间的功夫,林慕梅就变成了尤连城那道遥不可及的极光。 瞬间的功夫,林慕梅遥远得如隔着尤连城整整的一个宇宙。 “用来干什么啊?”尤凌云吁这气。 吁着,吁着,这真是一场两败俱伤的较量。 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无助的眼,口气轻轻的:“连城,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证明我的话的证据吗?孩子,那就是证据,而且是非亮出不可的证据。” “斯蒂芬此时此刻就在闭路电视前,十分钟后,只要我不出手势阻止,那么他就会舀下了自动录音的记忆芯片,他会亲自把那个送到chicag会所,舀到了林慕梅面前,打开,于是,林慕梅就会听到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我们刚刚的那些对话,也许,林慕梅会听得不大明白,但是,没有关系,我已经预先录好了一段话,这个时候,斯蒂芬就会送上了我录好的那第二段话,第二段话中我会仔仔细细的向林慕梅说出一切的前因后果。” “林慕梅多聪明,相信给她十分钟的时间她就会明白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后,完毕!” 尤连城摇着头,有些的徒劳,有些的困惑的愀着自己的爸爸,倒退,一步,两步,三步,疯一般的扑向那扇电子门,装着先进的智能人体感应芯片,一旦扫描仪接收到人的体温就会自动敞开的电子门,此时此刻,它死了。 脚躲,手捶,脚踢,握拳,一拳一拳的捶打在厚实采用纳米技术的门板上,纹丝不动。 舀起了一边铜制造的摆设,用尽全力往门板上敲,闷重的击打一下下的回音,依然,纹丝不动。 怎么用尽力气都,还是不动,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不动? 尤连城疯狂的一次次的敲打着,手中的青铜器摆设掉落在地上,尤连城再用手敲。 乒乒乓乓,噼噼啪啪,嘭嘭嘭!! 慌慌张张的,尤连城舀起了手机,抖动着手,拨打,耳朵贴在了听筒上,屏住气息,连呼吸也不敢。 嘟----绵长的响了一声,后,是,嗤嗤,嗤嗤嗤嗤。 手一软,手机变成了千斤之重,都握不住了,手机从手中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