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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像一个为自己因为工作晚归的丈夫而忙碌的妻子一样。 这一幕赵锦书不是没有想象过,这一幕赵锦书曾经千次万次的想象过。 这个时候赵锦书很恨自己爱林慕梅。 林慕梅这个女人说因为赵锦书爱林慕梅,所以林慕梅不能嫁给赵锦书。 被动的被她推到了浴室里,他要换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洗发水,毛巾,牙膏牙刷,浴巾放在另外一边,浴缸里冒着淡淡的水蒸气。 让身体沉入浴缸,水温正好,赵锦书把头埋进了水底,林慕梅一定会是最合格的妻子,一定是! 从浴室出来,林慕梅背对着他在了沙发边给吹风机接上电源,淡蓝色的贴身无袖衬衫,咖啡色的紧身中裙,半截均匀的小腿让她玲珑的背景更添旖旎。 赵锦书停在她身后,和她仅仅的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从她淡蓝色的衣服里映着她内衣的带子,比她衣服深一点的颜色,细细的那一种,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挑断。 手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赵锦书哑着声音。 “林慕梅,你知道一个单身男人提出在一个单身女人家过夜的意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英伦范小白VS北京范锦书!!!嗷嗷嗷~~~遇(06) “林慕梅,你知道一个单身男人提出在一个单身女人家过夜的意义吗?”赵锦书哑着声音。 他和她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这样没有了,他的手圈上了她的腰,吻落在了她的后颈上,没有半点犹豫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慕梅一呆,手隔着衣服紧紧的按住他像通过胸衣穿进去的手指。 意识到她喷在自己耳畔上灼热的呼吸,慕梅极力的让自己的脖子和她拉开距离,嘴里徒劳的,低低的:“别…锦书…赵锦书,不要这样…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别?不要?”赵锦书的唇来到了慕梅的耳垂上,轻轻的蹭着:“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狠狠的牙齿往她的耳垂咬了下去,嫉妒在赵锦书的脑子里翻江倒海。 “林慕梅,你太不把我当一回事了,你真的以为赵锦书就一辈子只能,只想当你的锦书哥哥?嗯?” 在提出要在这里过夜的时候林慕梅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让赵锦书发狂,深夜里的单身男女同在一个房间里这已经是一个充满的暗示性的话题,而林慕梅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坦然让赵锦书觉得消极。 好像,赵锦书于林慕梅是一个像亲人,像兄长的老友。 强行的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强行的把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腹,强行的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灼热的部位。 “林慕梅,今晚我不想再当你的锦书哥哥了,今晚…” 低下头,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睛黑白分明,眸底安静得就像森林。 赵锦书闭上了眼睛,选择不去那双眼睛,手往她的腰一压,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不留一点缝隙。 “林慕梅,今晚,我要做你的男人!” 几乎不费吹飞之力,赵锦书就扯掉了林慕梅那件薄薄的无袖衬衫,手指一挑,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左肩上的的胸衣带子应声而落。 随着衣服离开的冰凉感,慕梅这才意识到今晚的锦书是危险的,手挣扎着护在胸前,她往后退他就逼近,放在沙发边的落地灯倒下了,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对着赵锦书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慕梅一个劲儿的摇头,最后,跌落在沙发上,紧接着,他的身体覆盖了上来,唇压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所有想说出的话语。 单单的吻已然无法满足赵锦书心中的那股怒火,吻开始沿着嘴角往下,啃着咬着,想让她的身体布满了属于赵锦书的印迹,手扯掉了她的胸衣,没有丝毫的迟疑,手掌覆盖了上去。 赵锦书闭上了眼睛,仿佛间,遗忘了呼吸,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呵! 长年和各种各样的机械打交道,赵锦书有一双长着茧的手掌,长满手茧的手所掌握着那团饱满柔软而细腻,如北京城里让老北京们念念不忘的儿时那碗充满着诱惑的豆腐花,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 突然间,正在啃咬着她锁骨的唇变柔软了,吻变轻了,轻轻的往下,小心翼翼的,满满虔诚的,如信徒一步步的前往着朝圣之路。 赵锦书爱恋了林慕梅太久了,久远得忘了曾经是多少的时光了。 秋夜静瑟。 慕梅没有再挣扎,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吻落到了她饱满的所在,赵锦书听到了来自于他头顶的声音。 “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了锦书明天会后悔的,也许会很后悔很后悔的,也许还后悔得你再也不想来见我,而我很害怕你不来见我。” “其实,林慕梅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仅仅剩下的也就是和赵锦书的相濡以沫了。” 吻微微的停顿,然后继续。 “如果有一天,为了赵锦书这个男人需要林慕梅这个女人从万丈的悬崖上跳下去,那么,她会眼都不眨的站在的万丈悬崖上。” 把牙齿印了上去,不要说,不要再说下去,林慕梅。 “赵锦书于林慕梅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在他为她戴上了那个象征着成人礼的发夹时她的心是喜欢他的,那种心情很朦胧很美妙,那种心情也许应该是人们所说的情窦初开,锦书,请你不要去破坏它。” 手掌从她的胸部离开,唇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林慕梅有很白皙的皮肤,沙发是墨蓝色的,在这两色间还有一抹如惊鸿般的润红如腊梅花般的展开着。 那是她的乳|尖。 这是赵锦书见过的最惊心动魄的色彩。 所有的清明和理智在那抹润红的冲击下如突然倒塌的工程。 低下头,唇几乎要触动到了那抹润红,听到她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唤着,锦书。 于是,欲望开始支离破碎。 赵锦书冲进了浴室。 当浴室里想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时,慕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赵锦书从浴室里出来,小小的客厅里除了少了一盏落地灯一谢故呛茉吹囊荒R谎帜矫反┳偶揖臃诹松撤⑸隙宰潘Α站在那道把浴室和客厅隔开的拱形门下,赵锦书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如既往,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没心没肺。 “锦书,我给你泡了薄荷茉莉茶。”她献媚的拍着身边的沙发位置。 赵锦书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接过她递给他的充满着薄荷清香的杯子,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没有丝毫的尴尬自然的像以往的每一个瞬间。 “锦书,”她在他肩上叹气:“赵锦书,那天,在摩天轮上你要是把我带走多好,说不定,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依稀,赵锦书仿佛见到了伦敦眼上刚刚成年鬓角戴着梅花发夹的女孩,脸颊微酡,眼神清亮,赵锦书苦笑,是啊,要是那时自己把她带走多好! 慕梅闭上了眼睛,心里苦涩,那个时候心里还没有人住进来。 尤连城,尤连城! 慕梅闭上了眼睛:“锦书,他mama不在了,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