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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反过来,好像容二哥哥生气了,还误会她跟宿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连忙起身下床,鞋子都没穿,上前拉着容堇的袖子,解释说道:“夫君,我没有脚踩两条船,我也没有跟他暧昧不清,都是他强迫于我,抢了我的步摇,那时候还绑了你,企图逼我就范,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谢云窈确实被宿离占了很多便宜,特别是前世…… 所以她现在面对容二哥哥的质问,一时百口莫辩,只怕是越说越错,越让容二哥哥误会加深。 她急得眼眶里都包满了泪,扑在容堇怀里,说道:“我一心只有夫君,他死了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可能对他有什么情意。” 谢云窈的一番甜言蜜语,还以为容二哥哥这回肯定会相信她的,不会再怀疑她跟宿离有什么了。 可是,容堇却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特别是那一句,“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好似一记重拳,狠狠捶打在他心坎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那一瞬间,他真想,若是宿离当真死了也好,世上只剩下容堇,那样,也就真正的皆大欢喜了。 耳边还传来谢云窈委屈的声音,“夫君,你相信我可好?” 容堇沉吟半晌,终究是呼出一口浊气,抬起手,将娇妻搂进怀里。 他将她抱起来,两人来到床沿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相互拥抱,沉声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先怀疑我,我们已是夫妻,夫妻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谢云窈回想起先前怀疑容二哥哥跟宿离是一伙的,顿时惭愧至极,连忙认错道歉,“对不起,是窈窈的错,窈窈不该怀疑夫君,以后再也不会了,夫君别生气好不好?” 小姑娘身子又娇又软,娇小玲珑,依偎在男人怀里,眼泪都还没干,反倒是开始好声好气的哄他。 容堇道:“我没生气,发簪是当初我从宿离尸首上找来的,一时疏忽,忘了这回事,所以还没来得及还给你,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 谢云窈连连点头,容二哥哥肯定不会骗她的,她以后再也不会怀疑容二哥哥了。 眼见着蒙混过去,容堇总算松了一口气,背脊都浮出了一层冷汗,还以为刚刚成亲,他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呢。 还好,被他糊弄了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容堇安慰她,“别胡思乱想,睡觉吧。” 谢云窈抿唇欣喜一笑,拉着容堇,两人双双钻进被褥里,还久久搂在一起。 大概觉得误会了容二哥哥,心下歉疚,谢云窈好几次道歉,两人很快就谈和了,要摒弃前嫌,既往不咎。 谢云窈贴在男人胸膛上,还娇声说道:“夫君,今后我们再也不提那个死人了,好不好?” “……” 容堇面色僵硬,心下五味陈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要是让她知道,她嘴里的“死人”,现在正跟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也不知她会不会立马翻脸不认人? 一想到后果,容堇不自觉将她搂紧了一些。 这一刻,甚至只想让她永远也别知道真相,他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夫妻同床共枕,谢云窈的额头贴着容堇的下巴,她的目光,正好就落在男人的喉结上。 大概是出于对男性天生的好奇,仿佛带着诱惑的味道,谢云窈不自觉伸出小手指,饶有兴致的玩耍他的喉结。 容堇有些痒痒,抓着她的手,“别动,睡觉。” 谢云窈却好像更加来了兴致,窃笑一声,伸长脖子,扬起下巴,在他喉结凸起的地方啃了两口,那般有意无意的撩拨,倒像是故意在引诱他。 呼吸交汇,肌肤相亲,身体摩擦,男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顿时火焰缠身,想入非非。 当时都觉得她是故意的吧,来了月事还敢这么不老实? 害得他碰也碰不得,只能抱着她,一整晚都没有合眼。 作者有话要说: 容二:掉码是不可能掉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掉码:)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账号以用你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总有刁民想害爷、宋福腚 5瓶;小飞侠Mary313、江君也。 1瓶; ☆、第 59 章 重九那日, 按照习俗,皇帝会亲摔后宫女眷,祭天祭祖, 登高祈福。 先前姝妃回宫之后,至今两个月一直足不出户, 皇帝几乎是将她软禁在宫里,整日以泪洗面,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 皆可引起狗皇帝的注意,更别提与宫外什么人有所联系。 可重九这日, 皇帝却破天荒的,同意让姝妃也跟着出宫,前去登高赏秋。 只因为,虽然那反贼宿离已经死了,整个逆贼窝点都被官兵清缴, 连根拔起,可皇帝还是整夜噩梦连连, 梦里一地的尸骸, 宿离提着刀,面目狠戾, 浑身是血,一步步朝着他靠近,吓得他每次都从噩梦中惊醒,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 于是皇帝便琢磨着, 带姝妃出宫,逆党若是仍旧残存,说不定又会打姝妃的主意,由此便可引蛇出洞。 也的确,在容堇得知重九姝妃要出宫之时,第一时间便生出要去见他的想法。 周善连连劝阻,“公子,万万不可!这分明就是陷阱,那狗皇帝想试探是否有人会与姝妃联系,公子若是沉不住气,唯恐暴露身份,到时候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上次一劫之后,元气大伤,他们现在势力所剩无几,唯一的希望,只有还在北疆带兵的容三爷,若是容堇身份泄露,祸连容家,到时候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一想到母亲还在仇人手中受辱,连见面或是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梦里就是没能救出来最后死在宫里,容堇都恨不得将那狗皇帝碎尸万段,哪可能沉得住气? 容堇是想,至少能与她见个面,传递信息也好。 直到周善,突然想起来,“郡主倒是能够见她……” 郡主在外人眼里,一向都是空有一副皮囊,一无是处,所以很少人会对她生出戒心,若是她去见姝妃估计皇帝也不会有所防备。 容堇自然是一口否决的,“不可让她冒险。” 上回,他利用谢云窈救出姝妃,已经是让她冒险,毕竟若是皇帝不肯信她说的话,将那件事彻查到底,她必定会遭受牵连。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又怎可能再让她去以身涉险。 两人正在书房里商量此事,正好谢云窈过来了,“吱呀”一声推门而入。 原本还在谈事情的容堇和周善,她进门的一瞬间,齐刷刷朝着她看了过去,都用奇异的目光盯着她。 谢云窈款步上前,扫视一眼容堇和周善,顿觉有些窘迫,询问,“可是我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