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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给欧虞拿。 欧虞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他应该自己来干这件事的,他不该期待自己的上司知道,这么喝酒只会导致他俩今晚喝倒在这里,并且在客厅留下一摊恶心的呕吐物。 欧虞取来了两个玻璃杯,并在里面放上了足够的冰块,保证他们喝下的大多都是水,不至于醉倒在这里。 至于回家的问题...... 算了看在他家里问题这么复杂的份上,欧虞决定留下来陪他一晚。 “抱歉,我......”莫南轩感到了歉意,为自己在家务上什么都不会。 欧虞倒上酒,“没事......” 莫南轩看向外面的天空,此时天已经黑了,今天的夜晚看不到月亮,他试图找寻藏匿于云层之后的群星,隔着好长时间都没有擦的玻璃,这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今天,难得,他问欧虞想不想听一听他的音乐。 不同于弟弟的小提琴,低沉沙哑的大提琴。 欧虞不习惯这么具有艺术气息的莫南轩,但是他还是期待着。走进家里巨大的琴房,莫南轩打开了大提琴的琴盒。 真的好奇怪,自己离开家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大提琴的音色还是准的。不禁让人好奇是不是某个小天才,偷偷地替自己调试过。 莫南轩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钢琴上,然后摆好大提琴。 像是让自己心爱的人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般,他让大提琴靠在他的膝盖上。当琴弓触碰到琴弦的那一刻,莫南轩什么都没想,就开始拉动。 欧虞听过这个熟悉的旋律,却不能说出乐曲的名字。 恰好这个时候,月光掀开乌云,透过彩色的玻璃窗,将近乎无力的光芒洒在莫南轩的身上。琴弦都在闪光,莫南轩拉响大提琴就像抱着已死的爱人,为她祈祷,祈祷去往天堂的路。 欧虞才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有些时候还是挺有魅力的不是吗? “这首曲子叫,只用G弦一根弦就可以拉出这么美的旋律,”莫南轩解释,“母亲和我说,是因为宫廷乐师在巴赫的琴弦上动了手脚,只剩下G弦,但是巴赫依旧拉出了优美的音乐,让那些看笑话的人颜面尽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要利用自己现有的优势,逆风翻盘。可是我啊,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告诉母亲这不只是谣传罢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放下琴弓,倚靠在大提琴上:“你说我为什么要说呢?” 欧虞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人类真的是个很奇怪的生物。 你以为自己一声清白无私,不会为任何事情后悔,但是在失去亲人之后,却不可控制的追忆早已逝去之物。 “我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反正......我不是早就知道家里只会培养莫北城一个音乐家吗?如果我不走的话......如果我没有离开的话......” 欧虞蹲下,拿走了他的大提琴,然后将这个人抱在怀里。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弟弟的错,”他能感受得到液体濡湿了自己的衬衫,“坏人已经得到惩罚了,你们都是很温柔的人......” 欧虞只能听得到他的啜泣声。 为什么他会如此怜惜这个哭泣的男人?为什么他甚至想......亲吻这个人? 在大脑发出命令之前,欧虞的身体第一次做出了提前的反应。 欧虞抬起莫南轩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 只有酒的味道,但是意外的,很软。 欧虞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按照原定的计划,他会在30岁的时候娶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然后开始他枯燥的婚姻生活。在这之前他会对未来的结婚对象保持贞洁,倒不是欧虞对这方面有什么保守的想法,只是他对性真的没有兴趣。 算了,欧虞习惯了。 每次什么事情遇上莫南轩就会变得不受自己的控制,每次都是因为他改变自己的计划。 那这次也一样吧。 巴黎是一个浪漫的城市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哥哥是攻!哥哥是攻!哥哥是攻! 89 以莫诗莫望之后的生活费用作为威胁,莫南轩以极低的价格买下了莫敬之手里的股份,一跃成为了莫家企业股份持有最多的人。他原本打算分一半给莫北城,但是莫北城拒绝了,他只要走了10%的股份。他不会管理企业也不会参加股东大会,更不愿意给哥哥造成任何的麻烦,留个百分之十只是为了跟人证明他莫北城没死罢了。 不然那群公子哥儿都不知道把自己说成什么样了,之前沈凤鸣跟自己调侃法国那边最荒诞的版本是莫北城被布拉吉(北欧神话中的音乐之神)带去了阿斯加德的万年花园。沈凤鸣说的时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还形象生动地描绘着那天参加舞会的姑娘听到这个故事是多么的伤感与哀叹。甚至还有人争论为什么是布拉吉不是缪斯女神,从地域上来说明明希腊神话更近一点。 莫北城听的差点把手机给折了。 不过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对莫北城来说是巨大的,他曾经呆过的社交圈子意识到了莫北城根本就没死,而且在莫南轩和莫北城两兄弟的关系好到超乎他们的想象。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他们和莫北城说话都得客气点,得罪了莫北城就等于得罪了莫南轩。无数人伺机而动想要跟莫北城打好关系,但是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莫北城了。 此时的莫北城抱着温明远躺在床上,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冬日的清晨。 莫北城醒的要比温明远早,但是被窝实在是太暖和了,还充满了温明远的味道,他根本就不想起来。 空调开了一整晚,温明远怕热,整条手臂都暴露在被子外面。莫北城抬起温明远的手臂,给他塞到被子里面,然后坏心眼地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在他咬温明远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戳了戳他的脸颊。 “干什么?”温明远伸了个懒腰,“大早上的。” 他翻过身看着莫北城。 “你醒啦,”莫北城顺势趴在温明远身上抱住了他。 “起床起床,不能再赖床了,”温明远拍了拍莫北城的背,“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去工作室了?” “差不多可以了......”莫北城从他身上下来,“再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