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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的。” 仰雪风严肃的脸终于破功,笑出声,走到姜吹雨身边,安慰地俯抱着他:“我知道你是想和我多点交集和相处时间,但没必要这样,要是你对投资感兴趣,以后有什么合适的影视项目可以再谈短线合作,入股公司对你来说反而是累赘和麻烦。” 顿了顿,仰雪风又说道:“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不会再这么忙了。” 姜吹雨一下子就被仰雪风近在咫尺的气息裹得柔软了,蹭着仰雪风小声认怂:“我就是突发奇想,随便想想,不行就算了。能给我二十分钟吗?” 仰雪风笑:“想干什么?” 姜吹雨指指办工桌后面的那扇檀木门:“我想看看里面什么样。” “我的荣幸。” 姜吹雨离开后,仰雪风换了一套挂在隔间衣柜里的衣服。 韩颂敲门进来,一挑眉。 仰雪风正人君子范地抢先定下谈话基调:“联系上那人了吗?” “联系上了。”韩颂顺着台阶下,“吃了一顿饭,送了些礼,才隐晦透露出有人跟他们打了招呼,故意卡我们出品影视剧的审核。” “李鼎?” 韩颂凝重地点头。 仰雪风沉默了会,问:“听说李鼎身体状态很不好?” “应该吧。”韩颂坐下来,“元和地产有很多风声透出来,李鼎马上要做一场大手术,但还一直不肯放权,内部也挺乱的。” “再坚持坚持吧。”仰雪风疲惫地按了按太阳xue,“我们和元和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李鼎偶尔表示不满也就算了,长时间阻挠我们的审核也并非不用付出代价。” 姜吹雨开始去学校旁听灯光专业,课不多,但每天都有几节,白天的大把时间终于有了可以消磨的地方。 他没想到余烬还会来找他。 余烬就站在学校门口,比起上次见面来瘦了许多,头发长得半遮眼睛,没好好打理,垂着头靠在路灯杆上,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轻轻嗅着,像是不学好的学生。 姜吹雨脚步一顿,默默翻了个白眼当做没看见。 但余烬似乎有所感应,视线往这边扫了扫,很快看到带着口罩和墨镜的姜吹雨,他跑过去:“姜吹雨。” 姜吹雨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你认错人了。” 余烬加紧跟上:“你知道仰雪风的公司遇到麻烦了吗?” 姜吹雨回头恶狠狠地说:“你咒人家干什么?” 余烬不屑道:“那个小公司有什么好咒的?本来要上卫视播的,你知道吧?结果李鼎和人家台长打了个招呼,就没了。” 姜吹雨一怔。 余烬觑着他的神色,好笑道:“不相信李鼎会这么无聊?对年轻人,尤其是年轻有为的,他会嫉妒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心理扭曲,早点死了多好,非要挣扎。哦你一定不知道,李鼎跟审核影视剧的那群人交代过要卡卡热风,对他来说一句话的事情,但大概要让你男朋友伤透脑筋了。” 姜吹雨怀疑地看着余烬:“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余烬笑道:“我帮你啊,帮你解决李鼎。” 第54章 自陈 姜吹雨感到一阵头疼,从浓稠到近乎实质的黑暗中艰难地挣脱出来, 他的眼前终于露出一弯月牙似的狭窄的明亮。 “姜吹雨, 你好单纯哦。” 姜吹雨下意识地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想挣扎着起来, 却被两道冰冷坚硬的束缚感拽回柔软的原地。 懵了好久, 姜吹雨才感知到束缚住手腕的是手铐。 这个可怕的认知如同一道闪电彻底劈进他混沌的脑海里,姜吹雨睁大了眼睛,看到余烬手插裤兜站在床边。 这是一间装潢华贵但冰冷的卧室,处处是奢侈品,造型别致的水晶吊灯、名贵的梵高画作、花纹繁复的维多利亚时期银质花瓶、厚重庞大的饰纹家具,就是没有人生活过的气息。 姜吹雨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想起来就是跟随这张脸在学校门口上了他的车。 余烬开了挺久,一直开到郊区半山腰的富豪别墅区, 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停下,余烬自嘲地说:“李鼎的。” 再后来, 姜吹雨似乎是喝了一杯余烬递过来的水、茶或者饮料一类的, 只是客气地喝几口,他想等余烬说说他到底有什么名堂。 但再等他有意识,就是此刻了。 “姜吹雨,你真的很单纯。”余烬再次冷冰冰地开口, “怎么能随便就跟人回家。” “你做什么?”姜吹雨的意识越来越清明, 挣扎着,伴随一阵锁链交击的声音,这才发现脚踝也被铐链锁在床尾, 他有点害怕了:“余烬!你要干什么?” “不做什么,教你一点小道理。”余烬平静地说,“不要觉得大家都喜欢你,就没有人会伤害你,你太天真了,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再随随便便跟不熟的人独处。” 姜吹雨慌张地扭头四处看,屋子里的唯一一面窗被紧紧地拉上窗帘,分不清此刻的时间。 “你这是非法拘禁!”姜吹雨朝余烬吼着。 “我知道。”余烬回答,“等你出去可以告我,如果……” 余烬说着忽然笑起来,好像自己说了个天大的笑话,让姜吹雨心里一阵发沉发寒。 “你别怕啊。”余烬笑得歪在床边放置的一张造型宽大、古典的深棕色实木椅上,断断续续地说:“我说了,我是帮你解决李鼎的,只是我怕你会害怕,才把你绑在这里。哦对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余烬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了指姜吹雨床边圆凳上的一只水晶花盆,里面居然开着一朵饱满的白色荷花。 这才春天,鬼知道余烬哪里弄来的荷花。 “你不是说喜欢红色荷花吗?我还一直记得呢。”余烬终于止住了笑,站起来,不知从哪抽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步步靠近姜吹雨。 姜吹雨瑟缩了下,往床里挣扎,却只拽得手腕生疼。 “我说过要你帮你染红的,我也记得。姜吹雨,你会发现,我说的我都会做到。”余烬笑了笑,来到荷花旁,淡然地将刀往自己的手心割去,鲜血瞬间淋淋地洒了荷花一身。 姜吹雨怔了怔,接着吓得叫出声:“余烬!你是个疯子!” 刀被余烬随手往角落丢去,沾血的刀落在厚而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刺耳的声音。 余烬专注地把血抹开,抹均匀,一瓣一瓣地将白色荷花都染成红的。 血腥气那么近那么浓,那么凌厉地冲击着姜吹雨的思维,一生顺遂的他何时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 “好看吗?”余烬退后一步,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双眼病态地欣赏着诡异血色荷花。 在水晶吊灯的灯光下,血液反射着迷蒙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