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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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人脸上满是严肃之色,他皱着眉看向眼前的人,手指扣在扳机上迟迟不按下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得选择,不是吗。”
医生平静的看着他。
“你没有开枪,说明你也在等。”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上赶着趟浑水。”
情报官没有轻易的放松下来。
“因为我们的目标一致,就像生病的人有很多种康复办法一样。”
罗刹露出微笑,说出的话却没那么客气。
“点滴,口服,注射,截肢,手术……无论哪种办法它的目标都是一致的——让个体康复。”
“是吗,可是不知道医生您采取的是哪种办法呢。”
灰发青年依旧没有相信。
“我们可以共享情报。”
“你要跟一个A国人共享你的国家的情报?”
“您默认我是间谍了。”
“不然我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更何况我并不是A国人,只是被人收养后上了A国户口而已。至于你,医生,我看过您的资料,上面写的是外籍人。”
穹用枪抵着罗刹的脑袋又往前近了一步,几乎要把人堵死在墙角。
“我来自一个已经灭亡的国家。”
罗刹抬起头,顶着穹震惊的眼神摊开手。
“这下您相信了吗。”
“……重复一遍你刚刚的问话。”
穹把枪收了起来,医生咳嗽两下整理着皱皱巴巴的衣领。
“先生,您为什么不喝酒。”
“你有消炎药吗。”
穹抱着胳膊不耐烦的走完这个过场对完暗号。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如果你是拿一些模棱两可的和我知道的事情来糊弄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
“刃。”
丹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人。
“我要洗澡。”
他像肚子疼一样蜷缩在床上,腿心夹着被单咬着被角,时不时蹭两下,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已经讲过了,A国没有善待俘虏的条款,你在和我提要求之前是不是要先给点好处?”
去你妈的。
丹恒把脸埋到被子里试图汲取凉意,但是很快人又热了起来。
大概是又过了半个小时才从被子堆里飘出来很小声的一句“求你”。
刃拉开被子,丹恒慌里慌张捂住下半身,男人把他手反剪绑到背后从两腿中间扒走了被子。
被子上有很明显的一块渗透痕迹。
“你……”
“闭嘴。”
丹恒恼羞成怒的呵斥他。
刃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敞开腿,青年腿心位置有一条黑色上锁的带子,腿根那慢慢的往外渗透水液。
拆贞cao带的时候丹恒羞的根本不看下面,闭着眼睛扭过头。
两根插入的物件一起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拿走后的第一时间丹恒就夹紧了腿,腿根颤抖。
“全湿了。”
然后他把丹恒捞起来的时候,这个人报复的咬住他的耳朵。
好吧,也不怎么疼。
他就这样拖着踉踉跄跄的人去了洗浴单间,找了条锁链穿过绑住手腕的绳子吊在一边。
“你故意的?”
热水从头顶喷涌下来,丹恒勉勉强强脚尖点地站在那瞪刃,好像不配合洗澡就炸毛的猫。
“我已经破例把你带过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刃也走到水龙头下面,他把外装都丢在了外面,水流下来打湿了衬衣和身上的绷带看起来很性感。
可惜丹恒没有犯花痴的想法,他认命的撇过头,刃抬起他的一条腿,腿心那个柔软的xue口向着男人打开。
“喂,你……额!啊!”
刃拖着丹恒屁股,把那条抬起来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性器缓慢又折磨的人头皮发麻的插了进去。
“你看起来爽到了。”
“找根拖把棍子插进来都比你这玩意爽……呃呃呃!”
丹恒气的口不择言,话还没说完刃就全部插了进去,他腿软的直接靠到男人怀里,脚尖戳了半天也没够到地板。
“你,不……不要,额啊……欺人太甚……啊!”
悬空的姿势几乎要把丹恒钉死在那根东西上面,两个人小腹紧紧贴在一起,阴蒂和外阴摩擦爽的他哆嗦,青年把脸埋在刃胸口,他受不住了抬头就咬住对方锁骨。
是下了狠口的,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丹恒。”
刃突然开口,青年茫然的抬起头,这个有些无害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和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你为什么突然参军,你根本就——”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青年的脸冷了下来。
“怎么,要走怀柔政策了。”
他嗤笑一声。
“我高兴,不行吗?想cao就cao哪来这么多废话。”
结果刃反而不动了,丹恒受不住那根烧火棍怼在体内的感觉,稍微挪一下就像是被顶了一下,几次三番过去后刃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液体喷到了自己腿上。
丹恒被自己磨到潮吹了。
“怎么,今天被贞cao带锁着的时候是不是一直想要?”
“……滚。”
“不然怎么现在吃的这么紧,都不反抗了?想被cao?”
反抗你妈,倒是给我个机会。
两个人就着这姿势来了一发,事后刃好心的拿花洒帮他清理冲洗了一下里面。
抠的时候又高潮了一次,那口xue一直往外流水。
“去吹头发。”
刃把自己还干燥的外套拿进来扔给丹恒。
俘虏翻了个白眼。
手还锁着呢,怎么拿衣服。
刃尴尬的咳嗽两声,把人抱起来裹上外套往外走,终端设备突然发出声音催促他立即通讯。
“你,把他带回去。”
他随手指了旁边一个狱卒,再三交代过后才转身接通了通讯。
那边很嘈杂,是内线占路,不知道是上面那群狗又有指令还是怎么回事。
…
“这儿不是回去的路。”
丹恒突然开口。
他转头看着这个外貌平平无奇的狱卒,他看起来就像个路人甲。
“况且,你没有蒙住我的眼睛,你是谁。”
“啊?我还以为挺成功的。”
那个狱卒有些懊恼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突然往下一扯。
“嗨,小舅妈。”
灰发青年清理掉脸上其余的组织笑眯眯的摆摆手。
“A国的情报官?我想我并不认识你。”
“都知道我什么职务了还不认识……算了,很快你就会认识了,不过现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穹压低了声音,眸子里闪着奇怪的兴奋。
“先生,您喝酒吗。”
…
电话占线了好几分钟。
“有事?”“喂你……啊?将军,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刚才医务室突然起火了!好像是人为的。电力中枢系统紊乱,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警报响了!监控全部灭屏,我打电话给内线的人但是怎么接通到您这——”
刃心头涌出一丝不妙的预感,不待对方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转身却看见那个狱卒已经带着丹恒不见了。
刚才是个监控死角!有人刻意给他打了电话制造混乱!
…
“消磁了,直接剪掉就行。”
穹轻巧的掰断手里的芯片卡,丹恒身上换了件不起眼的文职人员装扮,脱掉了这个碍事的电子脚镣。
“为什么不去大门。”
“我二舅绝对在那等着我们俩,你回去顶多两天下不了地,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在地里了。”
穹拉开旁边的地漏管道。
“密道,信我就下来。”
“B国联络人死也要守住消息的内应居然是驻扎领导人的亲戚兼心腹?这笑话未免太大了。”
话虽这么说,丹恒还是跟着穹跳了进去。
“你可别这么说……我和我二舅可没有血缘关系。我啊,和他一样都是被我妈捡来的,谁知道我是哪国人呢,稀里糊涂上了个A国户口——还是我二舅帮我办的。”
丹恒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听他碎碎念,拼凑出来一个大概的真相。
曾经的联络人在传递信息的过程中被人发现了,然后和知道内情的前驻扎军官同归于尽。这是外界统一的传言。
实际上在爆炸发生后两个人还没有彻底死亡,为了套出更多情报,A国高层紧急安排人员进行手术抢救。
很凑巧的是,这位联络员曾是某位学府的高等教授,而那日为他动手术的医生是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学生。
这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在临终前将所知道的信息塞给了罗刹,然后示意他拔掉续命装置。
他赌赢了,这个故乡因为灾害而被灭国的学生心里一直燃着一团复仇的火。
“……这也太巧合了。”
丹恒跟在穹身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也不信,可现在大家都是赌徒耶……联络员赌他的学生会接下这个担子,医生赌我就是没有叛变的内应……你也在赌,赌我是你真正要找的人,我们将会去往何方。”
穹眨了眨眼睛。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碰到什么,你觉得呢?”
这次丹恒没附和他。
密道位置是罗刹告诉穹的,联络员过世之前塞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了接头暗号和一个坐标。
至于这个总是神神秘秘的医生是怎么找到穹都身份的,那就是另一个秘密了,也是罗刹至今没有告诉他的。
穹利用职务之便找到了这坐标就在监狱内,他把中央通讯网络搞的一通乱七八糟之后罗刹配合放了一把火,他溜进来把丹恒接走。
“我跟你说啊你别看我二舅他现在凶巴巴的这个样子,要不是上面傻逼他才不会被流放到这儿来呢,哎你知不知道他是犯啥事下来的……”
穹嘴巴闲不住,又开始叭叭的讲话。
“他之前有俩副官,结果啊上面某个长的很像人的狗儿子喝多了,在街道上酒驾把人给撞死了。逮捕是逮捕了,但是那小子后边全是给他撑腰的狗,不但把这个锅甩给了军事法庭都没判决他怎么样,牢也没做就罚了一个月薪水。”
年轻人活泼的声音在沉闷的密道里格外清晰。
“因为这个副官没有其他亲属了,我二舅去帮他开的庭。宣判结果出来的第一时间,那狗儿子站起来做鬼脸,我二舅跟着站起来,啪的一下开枪把他毙了。然后狗儿子背后的狗就找个借口把他发配到这儿内讧去了。”
穹嘴里模仿着咻咻声。
“……那你们上面,还真是烂透了啊。”
丹恒冷笑一声。
“谢谢夸奖,虽然我不是A国人我都快不好意思了。对了,你之前是不是也和我二舅认识啊?”
虽然穹在极力的活跃气氛,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还是有些沉重。
这个坐标指代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知道它的人都死了。
“……之前留学的时候见过一面。”
丹恒跟在穹后面,脑子里却突然平白无故的开始想某个人。
这个念头真奇怪,本来他不应该去思索这些早该忘记的念想的,记忆却如同潮水一样铺天盖地袭来。
[丹恒。]
[丹恒。]
…
“丹恒!”
一个趔趄的青年被人眼疾手快往回一捞,他瞪大眼睛往前看,眼前的车带着一阵风呼啸而过。
“怎么走路不看路,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过马路抬头……”
脸上的感觉也不对,他呆呆的眨眨眼睛,往鼻子上一摸却摸到一副厚重的眼镜。
这东西他从学生时代后就再也没戴过,做了个激光手术矫正近视眼。
街道?城市?绿化带?!
这东西他都几年没见了???
“我跟你说话呢。”
他恼怒的转头看着这个从刚开始就聒噪的人,话语却在看见脸的那一刻咽到了肚子里。
“你傻了?”
一副休闲打扮的刃皱着眉毛看他,手上甚至还提着一个包。
丹恒僵硬的转身看着身后商店的玻璃,里面映照出一个戴着厚重眼镜裹着围巾全身捂的严严实实的青年。
那是他自己。
读书时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