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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更不少。 省略掉艺术加工,留下的实质内容其实不算多。 这也就间接证明了,对于当初的事,拉美西斯二世本人也并不清楚。 “男人到埃及来,本来就不是单纯地流浪到了这里。”魔术师道。 “他是为了寻找神迹——前一个故事提到的女神还记得吧?因为没能成功给人偶报仇,男人始终无法释怀。” “他想要再找到女神,即使仍然不敌于神,就算找到还是会落到同样的下场,他也不愿放弃为人偶报仇,为因救他而死的鹰报仇。” “啊,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带了一只鹰的,这个我忘记说了吗?真不好意思哦,我总是会忘记不是很重要的细节啊。” 少年(吐槽):“这又是掺杂私货的刻意而为吧,不用解释,因为我已经看透你了。” 魔术师(假装没听见):“刚刚说到哪里了?好啦好啦,继续继续。” “男人是下定决心要去报仇的,这已经成了他的执念,纵使过了百年千年,执念也只会加深,不会淡忘。” “可是,当他从恢复伤势的沉睡中醒来时,数十年过去,人间已经寻不到神的踪迹了。” “神庙还在大地之上矗立,可曾经可以随意来往人间的神明不知何时消失无踪,这跟远古神代的结束有着直接的联系。” “因为牵涉到很多你不用知道的繁琐背景,我在这里就不多拓展啦,你只要知道男人醒来之后,就发现原来满地都是的神,呼啦啦一下全没了。” “我也无法确定,他发现这个事实后心中有多不甘,又有多懊恼。总之,在那之后的千年岁月里,他流浪的足迹遍布世界,为的就是竭力寻找任何有可能让他找到神的踪影的遗迹。” “与神有关的文明传承有无数,但真假掺杂,绝大部分都只是人类自己幻想的创造物。所以,寻找了很久,男人才在埃及的土壤上发现了一点可能性。” “他匆匆赶过去,在那儿遇到了那个谁谁,还有两个对他而言颇具重要性、但在我们的故事里没有多少存在感所以略过不提的谁谁谁。” “与那三个年轻人的相处过程这里也省略好了,反正只有那几年。”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没错,男人的弟子爱上了他,这个故事情节简直跟千年前没有半点差别,其中也包括了结局。” “这一次,男人还是很失望。他那时已经找到了关于神的线索,心里打算把弟子扔下不管,自己离开。” “但是啊……” 讲述过程中的第一个停顿出现了,少年敏锐地发现,魔术师完美无缺的笑容似乎黯然了一瞬。 以他伪装的功力,就算心情波动,也不见得会让人类少年发现。可是,不知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他到底还是没能掩饰完全。 ——虽然魔术师很快就仿若无事地恢复了过来。 “他比他以为的心软多了。” “什么意思?” “大概没能走出多远,男人弟子的国家就出现了史无前例的灾祸,正是某个新诞生的神为了收集信仰,特意弄出的大手笔。” “相当于,拿那个弟子的国家做踏板,制造出神迹收纳信徒吗。” “哇,真聪明啊少年,一点就通,又省了我解说的时间。” 魔术师接着讲述:“他的弟子带领军队追到了海上,被收拾得丢盔弃甲,眼看着就要被海水吞没。这个时候,还是男人及时赶到,救了他们的命。” “真是的,要我说的话,他是不该去的——抱歉抱歉,私人情绪又掺进来了,不过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嘛。” “救了那个没事找事只会添麻烦的傻瓜法老,他们实际上并没有打上照面,因为情况紧急,刚好就错过了。” “法老回到了岸上,而男人到了海上,为他的弟子和一个被辜负的女人,也为他自己的执念,对新神发起了挑战。” “……” “……” “结果,他输了,是吗。” “这是肯定的。”魔术师虽在轻叹,但给出的答复却尤为无情:“只要他还是人类,就没有能力与神抗衡,惨败是必然的结果。” “他又一次受到重创,身体被海水淹没,缓缓坠入深海,在冰冷黑暗的海底沉睡了百多年。” “再醒来时,岁月沧桑而过。” 似乎连魔术师的嗓音都被沾染上了属于逝去时光的沧澜。 “他再回去的时候,他弟子打造的辉煌王朝早已坍塌,和千年前的乌鲁克一样,留下的只有后人在废墟之上重建的神殿庙宇。法老的石像遭受风吹雨打,已在黄沙漫漫中腐朽风化。” “是的,他又被抛下了。应该能理解吧,我为什么会用上这个词。” “……” 少年不说话。 主要是因为一时间被太多此前全未接触过的情感猛地冲击,似乎迟迟没能缓得过来。 虽然是拥有强大能力的超能力者,但齐木楠雄本质上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生在和平的世界,始终被家人理解,他的生活应当可以说是平淡而幸福的。 因此,在这样的背景下。 “故事”里的男人——他的经历,与少年离得实在太远。 光凭魔术师在这里慢慢地讲述,纵使讲得再是生动,也无法与真实的过去比拟。 或许,还存在着完全无法互相理解的可能性。 齐木楠雄也以为自己听了就是听了,会像读完根本不能共情的故事书一样,顶多犀利地吐槽几句不合理之处,之后便是无动于衷。 可事实,好像并不是想的这样。 他不认识他—— …… ……对,是真的不认识。 只不过是在“梦”里阴差阳错地有了点交集而已,顺带再承了那人的人情。 少年随后又想起,因为当初某个人的心血来潮,他其实还亲眼见过“故事”里的男人真正的模样。 虽说只是惊鸿一瞥,时间绝不超过半天。 但,留在心里的印象居然莫名地深刻,到此时还能再度清晰地想起。 “男人最初的样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呀。我没能得到亲眼目睹的机会,事后再惋惜也没用。不过,可以猜到,一定比我想象的更热烈吧。” “那他后来是什么样子,这个你总该知道。” “哈哈,你也可以基于现在的印象尽情地想象一下?” “哦。” 可以确定了,魔术师还是狡猾的,只打算完成自己的意图,自己知晓的更深层次的讯息全都遮掩严实,能不透露就绝不透露半分。 然而,魔术师不说,并不代表少年想不到。 如果不是和本人打过照面,他大概不会相信,曾在梦即将破碎的边缘出现过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