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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食物,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反倒是一旁男人开始动筷子,他自己没有急着夹菜,而是频频替她夹菜,仿佛之前两人的冷战和矛盾压根没有过。

    甚至这男人之前自己提的分手仿佛也没有存在过。

    这男人能把之前的事情当没发生过,可她不行。

    尤其是对方一直给她夹菜,盯着碗里的菜,她脑仁一突一突的疼。

    若不是此时瞧着身旁男人情绪不对劲,她都想直接吐出一句问对方:这样有意思么?

    对方夹的菜她一个没碰,也不饿,筷子也没动一下,目光时不时落在两人交握的手十分复杂,对面前男人主动示好没有一点开心。

    男人夹了半天,见身旁女人筷子一个没动,原本温柔的眉梢无端渐渐又升起几分戾气和暴戾:“怎么不吃?”

    迟殊颜虽然同对方坐下来,可不代表还会好脾气给面前男人面子,冷声淡淡道:“我不饿!”

    显然不打算碰对方替她夹的菜。

    她现在就希望等这男人吃完,这男人能赶紧松开她的手,她想回别墅休息一番,而不是挨着这男人吃什么饭?

    她现在是一点没心情跟这男人有什么吃饭的闲情逸致。

    跟这男人吃饭,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于老师meimei怀孕中处处透着的诡异事。

    迟殊颜想的不错,没多久就听到一阵哐啷的巨响砸在地上,迟殊颜抬眼看过去,就见面前面无表情端坐的男人直接扯了桌布掀了桌上所有的菜。

    桌上大大小小的碟子应声而落,哐啷巨响砸在地面,砸的迟殊颜不敢置信又心惊看向面前男人。

    只听男人轻描淡写一句:“既然不想吃,我们就别吃了!”

    迟殊颜:……

    迟殊颜抬眼对上面前男人隐隐猩红额头青筋暴起的眼睛,吞吞口水,那双漆黑锐利隐隐透着几分猩红的眸光更是让她十分心悸。

    门外没多久李御厨又推门进来端来一道佛跳墙,只是进来包厢的时候,瞧见地面的各种混乱堆着的菜和碎碟子。

    李御厨有些懵逼,比此时的迟殊颜还懵逼,愣愣看向他们:“祁少,姝颜小姐?”

    难不成两人吵架了?

    李御厨心里那一个叫紧张。

    迟殊颜这会儿是真怀疑她身旁男人是疯了还是精神分裂了,见李御厨还端着菜,赶紧让李御厨先端下去,表示两人不饿。

    李御厨不敢多打扰,赶紧端菜走人。

    等包厢里重新只剩下迟殊颜和祁臻柏两人。

    此时不止男人额头青筋跳动,迟殊颜盯着地面一大堆浪费的菜,脸色难看,气的额头青筋也抽了抽。

    这男人自己生气归生气,浪费李御厨的心意算什么回事?

    还没等没迟殊颜脾气爆发,只听男人突然开口:“你中午瞧见我跟其他女人坐一起哭了?”

    说到这里,男人隐隐不对劲的脸色恢复平静,唇边还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可这温柔的笑意看在迟殊颜眼底颇为心惊rou跳。

    这男人的阴晴不定她现在算真正领教了,也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阴晴不定!

    迟殊颜不知道这男人从哪里得知她中午见他同其他女人坐一起的时候哭了?她又怎么哭了?

    想到中午那暧昧的一幕,她心里此时还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下意识有些膈应和厌恶,连带压根不想瞧见面前男人。

    不等迟殊颜开口,男人再次认真开口道:“我跟庄宴茹那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媳妇,我不喜欢她,只喜欢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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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危险十足的男人

    迟殊颜如愿听到面前男人的解释和表白,心里此时并没有丝毫高兴,反而面色狠狠一怔。

    今天下午和晚上她想了很多,也冷静了许多。

    之前,她一直以为她同身旁这男人从谈恋爱处到结婚,却压根没想过有一天两人会分开或者其中一方提分手。

    她以为两人闹的再厉害,谁都永远不可能提出‘分手’两个字。

    毕竟‘分手’两个字太过伤人。

    如今想想,只能说是她想的太天真,怪不得别人。

    而面前男人的分手和这些日子真要分手的狠心和决心仿佛给她当头一棒,让她明白成年的人的感情不是天真谈恋爱、自己想走到最后就能走到最后。

    今天中午的一幕,让她痛彻心扉的同时也让她意识到短短半年,自己对身旁男人感情的沦陷和依赖,这种情感失控和沦陷让她感觉十分危险。

    尤其是她看着他同其他女人暧昧在一起,她此时回想,心里除了绞痛还有想杀人的欲望。

    这种痛彻心扉和情绪失控的感觉她压根不想再体会。

    现在她对面前的男人还能有几分理智在,哪怕这男人真要分手,她能忍着心痛果断接受,尽可能让自己的姿态不闹的太难看。

    可之后呢。

    若是两人继续在一起,两人感情势必加深,这男人无时无刻不吸引她,若是将来有一天,这男人依旧突然要分手,恐怕那时候她绝没有这么冷静的姿态平静接受。

    她不免想到上辈子她师傅一辈子栽在渣男手里走不出阴影,哪怕后面那渣男死在她师傅手里,她师傅仍然走不出渣男的感情和阴影中。

    一辈子形影单只活在痛苦中,下场没比那渣男多好。

    虽然祁臻柏这男人不是渣男,姓赵的渣男更没法同祁臻柏这男人相提并论。

    她也相信对方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可她现在是真怕再同这男人谈感情,怕迟早有一天走不到最后,怕走到万劫不复。

    就如同上辈子她师傅冲她说的:姝颜,世间感情最伤人,能别沾就别沾,别最后活成她的模样,与其一辈子被世间感情束缚,还不如潜心修炼,走上康庄大路,求得正果才是正解,就算谈感情,也要给自己一条后路。

    以前她不大明白她师傅说的这些话的意思,但她现在十分清楚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俗话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她现在至少还能回岸。

    对感情的事,她现在是真有些怕了。

    而且她现在怎么瞧面前阴晴不定的男人怎么危险,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清楚了解过男人的真面目,一想到刚才阴晴不定的表情,她下意识有些心惊rou跳。

    人本性习惯趋利避害,她也不例外。

    迟殊颜很快收敛心神,不让对方看出丝毫。

    若是可以,她还真想此时同面前男人划清楚关系,可她真怕这男人突如其然又发疯!

    就算真摊牌,也得把人带出御餐厅再说。

    迟殊颜咬着牙只能自己先稳住,也稳住对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