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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才稀罕珍惜,登时表示自己身上没几张符箓,她这话也不算假话,她刚用的符箓本就多,随手给旁人的也多。

    身上确实没几张,这唯二几张还是她瞧在老于是老师的面上卖的,跟老师维持关系总没有坏处,至于其他人比如嘲讽过她的孟平、黄善明、毛狄三人,迟殊颜表示自己还是有点小记仇更不打算当冤大头和圣母。

    没打算这么轻易卖他们,表示自己手里已经没符箓,又找了一个借口走人。

    等迟殊颜离开,除了得到符箓的老于满脸激动高兴,苏郁、陈锦、纪明舒虽然没有买到符箓,心情也不算太差,毕竟他们兜里还有几张符箓。

    这里最后悔的莫过于之前孟平、黄善明、毛狄三人,三人瞪着眼睛死死盯着老于手上的符箓,那眼馋的表情恨不得立马抢过来,老于赶忙揣兜里好好搁着,三步一摸口袋,等确定符箓在自己兜里,老于狠狠松了一口气。

    三人没买到符箓担心之余又十分不甘心,想到之前阿郁可是免费给符箓给他们,可惜当时他们完全没把这符箓当真,直接拒绝了阿郁的好心,还嘲笑阿郁和那位迟学妹,恐怕也是因为这,那位迟学妹不愿意卖符箓给他们。

    一想到这里,三人后悔的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这会儿想要从阿郁手里扣一张符箓恐怕比登天还难,三人还是厚脸皮问了一番。

    果然!

    苏郁一听到三人要冲他问符箓,脸色骤变,他自己总共没有几张,哪里舍得卖,就是几个小子翻十倍的价格,他也没想卖,登时立马拒绝,急急忙忙找了一个借口拔腿跑人。

    孟平、黄善明、毛狄三人:……还是不是好哥们?

    迟殊颜出了校门,准备打一辆车,没多久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迟殊颜接起电话,电话对面传来封苑霖凝焦急重的声音:“姝颜,我们已经到了学校,你在哪里?”

    那鬼东西既然已经收拾了,迟殊颜彻底放松心,这时候一辆空车停在面前,迟殊颜拧开车门上车,一上车,因为疲倦,她整个人瘫软在靠背上,同司机说了地址,刚要回封哥的话,封苑霖表示看到救护车了,又担心问她是不是出事了,在哪里,在不在救护车上。

    迟殊颜开口道:“封哥,我已经坐在回车的路上。我没事,那鬼东西也已经被我收拾不在了。”

    封苑霖此时听到姝颜这话那叫一个激动,激动瞪大眼一脸震惊又不敢置信,之前因为这次蒋铎几个小子惹出的这事以及时不时死人的案件,封苑霖没少头痛,如今姝颜轻飘飘吐出解决这事。

    封苑霖听完就跟天上馅饼砸到他脑袋,把他砸的脑袋有些懵一片空白,当然,若是这话是其他人说的,封苑霖还可能保持怀疑,可这话是姝颜说的,封苑霖自然想象姝颜的本事。

    封苑霖又是激动又是愧疚,激动是那鬼东西真被姝颜解决了,愧疚是今天出事,姝颜几次找他,甚至请假这种小事,他都没给她办好。

    若不是那些个只顾争权不顾人命的蠢货一直妨碍他办公交权,他哪里会这么姗姗迟来。

    也幸好这事总算解决了,要不然这事让上面刚派下来的几个混人接受,还不知道得有多少无辜的人因为他们被害死。

    “姝颜,这次封哥又欠你一次!”封苑霖神色凝重道,这事他不好跟姝颜明说,可心里是明晃晃的感谢。

    “对了,姝颜,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封苑霖忍不住问道。

    迟殊颜将今天的前因后果的事情一一同封苑霖说出,封苑霖一听那鬼东西竟然藏在那北桥山的河水里,又听燕京大学美术系带一群学生外出写生刚好选了那么一个地方,封苑霖忍不住替一群学生老师打了一个激灵。

    说这事的途中,迟殊颜没说自己能看出人身上的死气,只说自己一开始通过面相瞧见几个学生老师不正常,才注意到这事,之后跟着到大巴车上的时候,瞧见一群学生的面相都十分诡异,她心里不安,这才请假陪同一同去了。

    之后他们到了北桥山那一带,傍晚回去的时候,果然那鬼东西盯上一车人,其中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也死了,至于江童乐和蔡宣乔那老师作死的事,迟殊颜没多说,反正人都死了,她也懒得计较。

    至于其他人没事,最多受了一些小伤。

    至于她能收拾那鬼东西的最主要原因还是那鬼东西不甘心看着一车‘肥rou’从她嘴里掉了,跟着来学校,她这才能在学校把那东西给收拾了。

    听完这一通事情前因后果,封苑霖又替这一车学生老师庆幸又替他们捏一把冷汗,得亏了姝颜注意到了,要不然今天出事的就是一车学生、老师。

    这一车少说有几十个人,若是真在京都出事,那可真是大事,更别说这一车人都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全是国家的栋梁,死一个都可惜。

    “姝颜,封哥我先跟着去医院一趟,明天有空找你!”

    “成!”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煞气 二更

    回到公寓,果然,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用多想,祁臻柏那男人显然是故意避着她若是之前,她恐怕还补脑人家可能是真忙没空回来,她说不定还忍不住给对方打几个电话慰问一番。

    可现在自从之前那男人同她说的清清楚楚后,迟殊颜也猜出那男人说忙是假,多半是真决定同她分手故意避开她。

    若是前者,她还能厚起脸皮赖在这里,可这后者,在她知道人家明晃晃真要同她分手后,她还真没这个脸赖在这里。

    可不赖在这里她回哪里?

    想到这里,迟殊颜眼底透着几分迷茫面上也有几分苦笑,而且私心里,她还是不愿意想搬走,没搬走,她同祁臻柏那男人的误会还有几分可能解除,可若是搬走,说不定以后两人真成为陌生人。

    她相信祁臻柏那男人对她的感情,可从不觉得对方男人离开她不能活,毕竟真切上来论,这世上谁离不了谁?就算谈恋爱十几年的情侣分道扬镳分手之后另嫁另娶的多的是。

    她自问同祁臻柏那男人的感情没法同那些交往十几年的情侣比,人家分手之后分道扬镳的大有人在,更何况只有不到半年感情的他们。

    可她两辈子难得谈这么一次感情,还全心全意投入,就这么分手她实在有些不甘心,可人家已经明晃清楚要跟她分手,她还要自取其辱?

    迟殊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对待自己同祁臻柏那男人的感情,越想脑仁越疼,因为今晚收鬼的事,她浑身疲惫无力,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没注意。

    等第二天醒来,已经天大亮六点半了,因为休息的不错,昨晚的疲惫消失了大半。

    迟殊颜立即打坐运起灵气,发现昨晚消耗过多干枯的丹田再次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