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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不懂得珍惜。 「你说什么?你外婆要你现在回去一趟!」王雅筑惊讶的看着正起身拿背包的男友。 「嗯。」赵旭杰将手机放进裤袋,打算听从外婆的话先回家一趟。 她挑高眉头看着他,「她有说找你做什么吗?」 最近她不断苦思要用什么方法,既可以不让赵旭杰察觉出她的企图,又可以让他听从她的建议,叫他外婆将面摊拿去货款让他出国留学。 其实她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纠缠她不放的猪头小开这两天居然找上她那赌鬼老爸,从她赌鬼老爸那里下手,替她老爸还了一笔赌债,条件是她要嫁给那猪头,后来她就想,现在唯有顺势跟着赵旭杰一起到国外去,才有可能避开那猪头纠缠,偏偏她还在想怎么开口,那老太婆就打电话来乱。 「外婆找自己的孙子还需要理由吗?」赵旭杰蹙眉看她一眼,「更何况我很多天没回去了,更没帮忙收拾摊子,这已经对外婆很愧疚了,现在她打电话来让我马上回去一趟,我怎么能不回去。」 自雅筑从楼梯上摔下来后,她就说经常作恶梦无法入睡,一连好些天他都在这陪她,对外婆实在感到愧疚,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王雅筑马上放软语气,「旭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外婆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要我回去再谈。」 「那我买好饭在家里等你。」 「别买我的了,时间如果太晚,你把门锁好,我可能就不过来了。」 「那你手机别关,我怕我又作恶梦。」她故意面露惊恐神色。 看着她那心惊胆跳又故作坚强的表情,他顿时有些不忍,脸色放缓,用大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怕作恶梦就开灯睡,我先回去看外婆。」 「那你忙完了,一定要记得给我一通电话。」 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一出捷运站,他三步并两步的往回家方向走,直到快到面摊才赫然发现今天摊子未营业,铁门是半开的。 当下一抹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生怕外婆出事,他拔腿飞奔回家,弯身进屋,他一边拿下背包,一边喊,「外婆,我回来了。」又在楼梯口大喊,「外婆!」 喊了半天的,赵奶奶这才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别喊了,你外婆我年纪大,动作慢。」 「外婆您没事就好,突然打电话让我回来一趟,却又没营业,我还以为您发生什么事了,差点没被您吓死。」 看到外婆平安无事,赵旭杰这才松了口气,向前一步小心搀扶外婆。 赵奶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调侃他,「怎么,有女朋友就不要我这个外婆了?还得我这老婆子打电话给你,才肯回来看我这老婆子。」 「外婆,您说这是什么话,你孙子我是有女友就不要外婆的人吗?」他扶着外婆在他们一向习惯坐的角落坐下,接着拿出铁门遥控器将铁门再打开些,「我早就想回来了,不过这些天雅筑还是常作恶梦,我才多留在她那边几天。」 「你那女朋友的事就谈到这里吧,她的事不是我叫你回来的目的。」他女朋友的,她不想管,还是提正事要紧,否则就辜负了星星那丫头的一番心意。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他走至饮水机为自己与外婆各倒了杯开水过来。 说到这,赵奶奶定定看着孙子,语调慎重的问道:「阿杰,你还想出国留学吗?」 赵旭杰愣了下,咽了一口水,才接着道:「外婆,这事我们不是讨论过了。」 「你已经向你的教授,还有外国那间学校提出延后就读的申请了吗?」 「我打算这两日就提出。」他敛下眼睑掩盖住眼里的那抹失望。 「外国学校最慢什么时候报到?」 「最慢一个礼拜后就要先到学校报到,一个月后开学。」虽不解外婆一直追问他留学的事情究竟有何用意,不过他还是老实交代。 「阿杰,如果有机会、有能力,你想要这时候出国吗?」她再次慎重问道。 「当然,提早两年我就可以规划更多的事,更早完成自己的梦想。」 「嗯,那好吧。」赵奶奶点点头,吁了口长气,并自口袋掏出那只装着支票的信封,「阿杰,那就出去吧一一」 赵旭杰提了一盒知名点心坊的小点心,站在一栋有着静谧庭园、仿日式建筑的房子前面,有些犹豫、有些胆怯的往里头望了半晌,这方鼓起勇气按下门铃。 不一会儿,对讲机那头传来充满元气的嗓音,「谁?」 是三哥,赵旭杰顿时心安了不少,他其实有点担心,会是梁珩星来应门,因为他还没想好要怎么为自己没在她受伤当天就来探病的事道歉。 其实,他也想为之前的不愉快道歉,并且与她重修旧好,他不想两人的友谊就这样断了,虽然那卷带子还未分析出来,但是他当时的确太冲动,不该在还未有结果之前就认定她有错,这事是他不对,也难怪珩星会气得跟他绝交。 「三哥,是我阿杰,我来看珩星的。」 「是阿杰啊,进来吧。」梁竞星同时按下开门键。 赵旭杰推开外面的大门时,梁竞星也已经将家门打开,站在玄关处看他,「进来坐吧,你怎么这时候过来,学校已经放暑假了?」 「我是有点事情要来跟梁爸说,还有看看珩星,我听外婆说她受伤了。」他尾随梁竞星进层,并将手中提的点心交给梁竞星,「珩星很喜欢这家的手工巧克力,我特地绕过去买来慰问她的脚伤。」 「你来得不巧,珩星一个小时前已经跟我爸,我妈还有我大哥一起去南部,要到我外公家疗伤。」梁竞星看了袋子里头的巧克力一眼,蹙了蹙眉头。 「她去南部了?!」赵旭杰颇为惊讶。 「嗯。」梁竞星自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冻可乐,「她这次的伤颇严重的,本来在赛前就已经受伤了,早就该弃权,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逞强什么,非得踢下那冠军不可,要不是我爸逼着她退赛,等她比赛完,那只脚也废了。」 「她赛前脚就受伤了?」他拿过可乐,刚拉开瓶盖时愣住。 「嗯,好像是为了救一个被不良少年们非礼的国中女生,不小心受的伤。」梁竞星拉开可乐瓶盖,仰颈喝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