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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默也不是傻瓜,听到那落栓的声音自然想到了他们会做什么。自从回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芊芊的身子,他是心疼芊芊在养伤,不表示他不想。现在听到芊芊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他的醋意也泛滥了。 “哥,给我,我要。”芊芊难耐地抱住哥哥。 “芊儿。”哥哥吻着芊芊。 “啊。”两人双双发出满足的叹息。 秦天磊听着芊芊那越来越动情的娇喘声,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了房门。海默愣了一下,也跟着进来了。 激情交缠的两人错愕地看着秦天磊,以及紧跟着进来的海默。 “天磊,海默,你们怎么。。。。。。”芊芊现在尴尬地要死。 “我也要。”秦天磊边说边脱,海默也以行动表明态度。 “你们!”芊芊无语了。 秦天磊和海默正要爬上床,“等下,”芊芊打断他们,“你们谁去关下门。” 海默朝后一挥手,门啪一声关上了。 “等下,门坏了,把桌子搬过去抵住,你们两个过去搬桌子。”芊芊指着秦天磊和海默。 二人对视一眼,天磊不满地皱眉:“你进来干嘛,出去。” 海默才不理他,站在床前不让天磊靠近。 二人面对面,以气势相争,谁也不肯退步。 “好啦,去关门。”芊芊头疼地看着这两个大小孩。 二人无法,只得收起内力,搬起桌子抵上门。 “芊儿。”哥哥委屈地轻喃。 芊芊吻上哥哥的唇:“哥,没关系,我们继续,让他们等着。” 许久之后,哥哥退到里侧,把主战场让给了秦天磊。 “啊,轻点,天磊,啊,慢点。”芊芊紧紧抓着被角。 “啊,啊,天磊。” “啊,不要了不要了,太重了。”芊芊眼神迷离,神态极为诱人。 “天磊,我要被你折腾死了。”芊芊无力地说道。 秦天磊笑了:“芊芊,爱不爱我?” “爱,很爱很爱。”芊芊吻了吻他的唇。 海默看了半天,早已火焰焚身,上床把瘫软的芊芊抱坐起来。 “芊芊。”海默的眼中满是渴望。 “海默。”芊芊抬手抚上他的面具,“我可以吻你吗?” 海默点头,芊芊轻轻揭下面具。哥哥和秦天磊紧紧盯着海默的脸,一张与常人完全不同的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白皙的皮肤,泛红的脸颊,深刻的五官,刚硬的轮廓,组成了一张极为英俊、特别的脸。 芊芊温柔地吻上海默的唇,海默闭上眼,享受着芊芊的温柔。 “芊芊,我想要你。”海默强忍着冲动,轻声低喃。 “啊,芊芊。”海默抱紧芊芊,埋首在她的颈边。 “啊,海默,海默,海默。” 事后,芊芊快昏过去了,全身散了架,眼皮都睁不开了。 哥哥把芊芊从海默怀中抱开,端过水盆为她擦拭全身,又拿了药膏涂抹。 “哥,药。”芊芊闭着眼睛低喃。 “哥哥知道。”哥哥找出事后避子丸喂芊芊吃下。 “下次,再也不要了,好累啊。”芊芊有气无力地说道。 “放心吧,不会了。”哥哥为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把床上赖着的两个人赶了下来,“你们也快回去吧。” 秦天磊和海默恋恋不舍地给了芊芊一个吻,看她已经睡过去了,这才穿好衣服从窗子离开。 哥哥最后一个离开,看着坏掉的门摇头,明天又得找个解释的理由了。 这边春情无限,那边也春光灿烂,杨劲风竟然做起了“春”梦。梦中他与古尔佩吉在草原上牵手看日落,转眼,他竟然和古尔佩吉在草原上滚起来。情到深处,两人亲吻,结果古尔佩吉的脸突然变成了沈姑娘,杨劲风一下就吓醒了。杨劲风醒来后,发现他正与一名女子肢体交缠,女子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他的下身硬得发疼,忍不住往女子的身上撞,女子低低地娇喘,杨劲风抚开她的发,竟然是沈姑娘。惊吓之下,杨劲风竟然达到了高峰,无法控制地冲动了。 “啊。”杨劲风一下弹坐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快,他摸了摸脸,一头的汗。 杨劲风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结果看到枕头在他的身侧,上面湿了一大片。杨劲风的脸瞬间熟透了。 杨劲风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狠狠灌了半壶冷茶,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天哪,竟然做春梦,我,我怎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梦,还梦到沈姑娘。这是不对的,不可以,不可以。”杨劲风喃喃地说着,脑中再次浮现梦中的春光,“不要想了,不可以再想了,停,停住,忘掉,马上忘掉。” ☆、季柏来访 早饭时,一桌子的人都很安静。沈长青昨晚多喝了几杯,现在头还在疼;无机子知道昨晚他发酒疯了,实在无颜面对众人,只能埋头苦吃;哥哥、天磊、海默殷勤地为芊芊夹菜,希望她早点恢复过来;芊芊体力消耗太大,吃饭都没精神;杨劲风为春梦而羞恼,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吃饭。 “女儿,听说你的门坏了?”沈夫人是唯一一个精神好的人。 芊芊点头:“是啊,昨晚天磊太高兴了,送了师傅回去后又回来再喝,结果喝高了,把我的门踹坏了。” “唉,怎么锦屏也不拦着点。”沈夫人怪罪锦屏护主不力。 “娘,你别怪锦屏了。是我吩咐过,如果他们过来找我,就算闹起来她也别管。他们都是有武功的人,锦屏只是一个普通丫鬟,您还指望她能制住他们吗?” 沈夫人也知道指望锦屏不靠谱,给芊芊夹了一筷子菜:“怎么今天吃饭无精打采的?” “喝多了,头疼,昨晚天磊灌了我好几杯。”芊芊把事情全推到天磊身上了,谁让他灌酒、踢门、压她。 “昨晚太高兴了,大家都喝多了,你就别罗嗦了,吵得我头疼。”沈长青按着太阳xue,他的头还疼着呢。 “是,夫君。”沈夫人闭口不言了,虽然他们夫妻感情好了很多,可是多年来的逆来顺受,她还是对夫君有种敬畏感。 “姑娘,外面来了个人,想求见无机子前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