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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兔子来了!” 大黄转头一看,立刻过去把兔子叼住按在它的窝里守着,依旧虎视眈眈地望着小暖的床底下。 小暖捂脸,这不是三爷拿来又夺走的那只兔子吗?绿蝶是从哪里拎出来的…… 看大黄这意思,是提防着三爷再来抢吗…… 秦氏见大黄终于消停了,又仔细帮女儿盖好被子,才回了东屋。小暖与屋内的绿蝶面面相觑,目光落在床底下,沉默不语。 三爷打了个洞,从晟王府拎着兔子钻过来。三爷又拎着兔子钻进地洞里跑了。 这是三爷会干的事儿吗?绿蝶深深怀疑刚才来的三爷是秦三那家伙假冒的。 小暖想了一圈,终于知道三爷为什么这么干了! 她忍不住笑了两声,觉得背都没方才那么疼了。三爷是故意惹怒大黄,好让大黄对他不亲近,“增加”他求亲的难度。 三爷是不是太小看了大黄的气性?他不怕大黄以后见了他就撕他衣服吗…… 第二天对小暖一家来说,是风平浪静的一天,但京城却人心惶惶的一天。 奉命查案的晟王没有提审已关押的人,而是反常规地带人出城,抄了左相李奚然的田庄! 左相乃是二皇子的舅舅啊,宫中有刺客谋逆刺杀建隆帝,三皇子却拿左相开刀,这是怀疑上二皇子了? 还没等众人琢磨清楚,晟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擎禾! 擎禾可是自建隆帝当皇子时就跟在他身边的老太监,怎么会牵扯到谋逆案中? 紧接着,晟王又从皇宫内百兽园北的冷宫内搜拿了几个老宫女出来。 …… 宜寿宫内的建隆帝得了消息,先是皱眉又摇头失笑,“他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虽说有些笨拙,但也不失为良策。” 旁边的德喜赔笑。翻左相的庄子是因刺客藏身之地;冷宫抓人是为了找到刺伤陈小暖的凶手;抓擎禾是为什么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莫说德喜,大理寺死牢里的冻得哆哆嗦嗦的擎禾,也不明白晟王为何抓他,又为何抓了后一句话也不问,就这么关着让他在这里受苦受冻? 两日后,三爷的暗卫中负责刑讯的木刑从济县赶回晟王府,拜见主子。 听说牢里押满了人,且其中还有好几个是圣上的心腹时,木刑两眼放光,“三爷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严晟细细讲了事情经过,又道,“第一批和第二批中圣上派来试探本王的刺客,已于当日全被推出午门斩首。你要审出的是第二批刺客中那几个人是谁派来的,他们是如何传递消息的。” “是!” “不可用大刑,免得让人说是屈打成招。” “是!”木刑自信十足,他现在审囚犯都以攻心为上,拿鞭子抽人这种初级手段,他已渐渐不用了。 “为求稳妥,你审案时必须有大理寺卿或右相在场,否则不得与在押的犯人说一句话。” “是!” “至于擎禾,把他这几十年做过的大小坏事,都给本王挖个清清楚楚!“ “是!”木刑就喜欢这样的命令,立刻精神大涨。 旁边的玄散默默替擎禾点了三根香。擎禾这欺软怕硬的老阉人,估计到死都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三爷…… 第四八三章 急 .,最快更新掌家小农女最新章节! 大黄对兔子的执着,是很让人费解的。 接下来的三天,无论小暖用了什么办法,抓了多少只兔子来,大黄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时间都在小暖屋里守着,两只狗眼死盯着床底下磨爪。 于是,三爷虽然挖了个密道,但接小暖却无法见到他的身影,又好气又好笑。 她本来还打算跟三爷说一声,那些刺客应该是大皇子柴严晟安插进来的。因为建隆帝遇刺时,大皇子的表情和动作跟其他三个皇子不太一样。 结果,她一直没机会说…… 不过以三爷的机智,应该也能发现这一点,小暖叹口气,“这条腿好了。” 贺风露闻言,立刻换了条腿帮师姑继续按。 对于小暖这次受伤,贺风露是深深自责的,若不是她不够机警,小师姑就不会受伤;如果不是玄迩帮师姑挡住了两只夺命的飞镖,她贺风露现在就是师门罪无可恕的罪人。 因为两位师祖的话说得非常明白:他们师门的兴亡,九成会寄托在这个只有十三岁的俗家弟子陈九清身上。 这说起来很荒诞,但他们都深信不疑。 在小暖身边呆了这几个月的贺风露也深信不疑。 因为小暖身上有一种魔力,能让她的身边的人都振作精神,觉得将来充满希望的魔力。 只要有她在,师门就会无忧。所以师姑不能有事。 “姑娘,赵书彦少爷到了。”绿蝶进来回话。 “什么?”小暖觉得不可思议,“赵大哥来了?” 绿蝶点头,“赵少爷听闻您受了伤,所以过来探望,现正和秦东家和齐少爷在前厅说话。”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他竟然在年根底下来京里看望自己。这份情谊,实在深重。 小暖立刻道,“你们俩扶我起来更衣,叫翠巧过来帮我梳头,快。” 赵书彦来了,她不能不见。 待去齐家府里的暖房中赏花草的秦氏带着小草回来时,见她的大闺女已经穿戴梳妆好,竟没有拦着,反而笑道,“书彦奔波几百里来探望你,你是该去见见的。” “jiejie不要插好几个簪子,脑袋疼。”小草也叮嘱道。 本来打算费些口舌的小暖有些诧异和惊喜,立刻点头,“女儿陪娘亲去前厅看看。” 秦氏吩咐道,“绿蝶、风露,劳烦你们俩用椅子把小暖抬着,跟我过去看看。” 小暖没有反对,转头问大黄,“赵大哥来了,大黄不去看看?” 已经把兔子妥妥藏在肚子里的大黄盯着小暖的床,一动不动。 “大黄在等老鼠。”小草道,“它说一定要抓住老鼠。” “汪!汪!汪!” 小暖…… 等得心情焦灼的赵书彦见小暖竟被人用椅子抬了进来,心中的担忧挡也挡不住,他快走两步到了小暖近前。 小暖赶忙道,“赵大哥,其实我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以走路了。坐椅子是怕路滑摔倒,你莫担忧。” 赵书彦见她口齿清晰、神色清明,才稍稍安心,退了两步笑道,“愚兄进京来给叔父送年礼,得知你受伤,所以过来探望。” 小暖闻言,心头便是一酸。 赵家给赵令德的年礼是跟着她们一起入京的,怎得还会送一次?赵书彦这样说,只是怕见他冒然赶来,自己会心里有压力罢了。 赵书彦这样实心实意地待她,让小暖如何不动容,“我不过是小伤,年后开春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