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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了主人。虽然无比痛恨,无比抗拒甚至是无比的恶心,但在巨狼的cao干下,木兰还是绝望的感受到了快感,她的娇啼开始变得娇媚,她的身体变得无比的柔软,她的xiaoxue流出了无数的yin水,甚至连她的乳儿也开始溢出大量的奶汁,散发着浓香的奶汁诱得巨狼大口舔吃,却又不忍心放弃那甘甜的樱唇,一时手忙脚乱的不行。

    木兰却是感受到巨大的屈辱,她刷刷的流着眼泪,却抵不住快感的积累。她开始无耻放浪的呻吟着,雪腿粉臀挺送迎抬,主动迎合着巨狼的抽插,快乐的电波令她浑身颤栗,她无助而恐惧的坐视那快乐达到一个顶点……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无耻的放纵娇啼,强烈的快感令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为敞开,异于常人的甘甜“蜜汗”如水洗般涌出,乳珠、尿孔、玉xue、肛菊也同时喷出了放荡的yin水,在禽兽的cao干下,她这个梦中yin女又一次无耻的达到了快美的高潮……然而,当眼前的白光散去,她的眼中却失去了巨狼的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黑发少年人!

    木兰吓得呆了,她紧紧盯住这个少年,这才发现这个少年男子正一丝不挂的伏在她的身上,并埋头在她那高耸挺拔的奶儿中间,大口舔吃着汇聚在奶沟里的奶汁,一双手掌分别陷入自己的丰满细腻的乳rou堆里肆意揉搓,向那深邃的乳沟里源源不断的提供着丰沛的乳汁。

    她的修长双腿,此时正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肩头,娇嫩的脚丫儿在男人的颈后下意识的交缠在一起。平坦雪滑的六肌小腹被迫内卷,少女般娇嫩的身子几乎被压成对折的姿态,从来都羞于见人的光洁私处就那么大咧咧的显露人前,可怜的女孩甚至能看到少年那滚圆硕大的精囊正死死贴在她的玉户之上,而她同样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根粗壮无比、guntang坚硬的大rou棍子正牢牢的插在她的玉xue深处,将紧窄逼仄的yindao撑得无比胀疼。

    木兰顿时羞得俏脸绯红,继而又变得煞白,虽然她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虽然她还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痛苦的现实让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jian污了!

    羞赧悲恸、复杂痛苦的心情一瞬间尽数涌上了心头,她本想抬起手给他一手刀却发现根本无力施展,运使功力也一时提不上来,然后她先是冷着脸接着便羞耻的流下了眼泪,无言的泪水再次滑落在了脸颊。

    不过她下意识的还要挣扎起来,便反抗起来:

    “啊——!你,你是谁……不!不要……走开……你快走开……无耻……走开……不要……”

    看到身下的花木兰被高潮所唤醒,汉武帝虽有些吃惊,却也并不意外。虽然他派人在花木兰的屋子里做了些手脚,但那浴桶里和外面同时点燃的“化功散”除了能化去高手一身功力便还是有助睡眠的“安眠香”,而非是迷香。因此效果也不能与迷香相比。

    看到花木兰惊惶绝望的挣扎与悲鸣,饶是心中有所准备,汉武帝还是感觉脸皮一热。心中发虚的他索性也不与花木兰呈“口舌之利”——他要用胯下的长矛代替口舌,彻底的征服身下的绝世娇娆。

    于是他抬起头,双臂用力揽住花木兰的后背,胯下的巨矛重新开始挥舞,伴随着那“呱唧”“呱唧”的yin靡响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木兰顿时被杀得溃不成军。

    然而,相比身体所感受到的强烈刺激,来人的面容更令木兰震惊!此时,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侍从,而那光滑的下巴也绝非公公所有。由此,身上这个沉重的男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是武皇帝!

    “陛……陛下……怎么……你……不……不可以……唔……唔……”

    美丽飒爽的花木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正伏在她的身子纵欲驰骋的少年,竟然是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这,这怎么可能呢?!

    作为军中女将、勋贵之女,木兰虽然疏于交际,但自小到大,在北魏和大汉北境参加的国家大典、宫廷宴会,也不在少数。期间自然有机会见到仍是皇子还未登基的武皇帝陛下。更不要说今天还是这位少年天子的寿辰,虽然她只是作为命妇参加了后宫的午宴,但期间皇帝陛下也有露面,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虽但木兰还是有机会得见天颜的。

    也正因为如此,当这个满是yin欲的少年人从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前抬起头时,木兰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明白这一点后,她心中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希望来的人是自己能够心仪的情郎,而如今,当事实已经发生,当她发现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刘彻的时候,心中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欣喜吗,但接着就是忧愁、愤概。

    当然,还是有些愤怒,更有些夹着轻微胆怯的委屈,以及……一点点的自豪?

    因为平时冷静自持、对她彬彬有礼的大汉皇帝,在床榻上竟是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侵犯她!

    然而她宁可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皇帝!纯洁的花木兰根本无法相信,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威严有度、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如同jian辱臣妻,是只有昏君才能干得出来的无耻yin行!

    然而,不等她多想,一股刺痛从丰盈的rufang传来,身上的男人竟忽然不再怜惜,而是大力握住自己的一只奶子,并使劲收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