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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会认同了。 武烈同志率先走出电梯,在外面等着我,跟我一起走出公寓大楼,“我们又不能护着你一辈子,虽说你才二十,想这个是有点早,但也得考虑起来了,真着跟花一样的年纪,就找好个下家,这样才好。” 其实我知道我哪里都不行,让武烈同志说的这么直白,到底是一辈子都是让娇宠过来,这些话还真让我反思了,这女人就得鲜嫩的年纪找个下家,尤其像我这样的除了家世,别的说不出来一点可取之处的女人。 我哥的车子是捍马,他一般不太开,在部队里的时间太长,我歪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哥,你把这车给我吧。” “得了,你要再开车,舅舅还不得担心死。”武烈同志不待见我这个要求,“好好坐着,哪里有你这样的,二十岁了还撒娇。” “我就是八十岁了,也是哥的meimei嘛,撒撒娇怎么了?”我理直气壮,“沈厉那家伙太高傲了,还说要我配合他的行程,他这么对我,你都没有什么感觉呀?” 把我跟舅舅说的那个话,拿出来对付武烈同志。 “人家不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武烈同志从来一下子就看穿我的心思,说的极其简单,指着前面的房子,“他一个人住在外面,管家什么的都是一应俱全,你不用担心什么,就算是出了事,有我们呢。” 这算是什么话?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怎么着了,武烈,你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出了事还有你们?”敢情真把我跟沈厉当成未婚夫妻了?出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都有了默契,而我像个傻瓜似的还在纠结? “等你毕业就结婚,现在算是培养感情。”武烈同志面对我的愤怒,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是直接说出两家已经有的默契,“你不是小孩子了,上次那么一弄,你知道外头的人都怎么说你了,好好的都为个男人自杀,你想什么呢!” 我一下子软在车里,不想再说话了,为许成生自杀,这是我两辈子做过最傻的事,尽管重生是在自杀后,我还能清楚地想起当时的绝望,恨不得自己就死了! 那种想法,一直纠缠着我,让上辈子的我一直难受,独自一个人缅怀曾经的爱情,那种情形,叫现在的我感觉非常胸闷。 “哥,能不能别提这事了。”好半天,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可以跟着沈厉学,真的,哥,我发誓会洗心革面,一切重新开始。” 面对我的发誓,武烈同志久久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挺有压力,他动了动嘴唇,忽然间笑了,腾出手来揉揉我的脑袋,将我的头发弄得很乱,“别想太多,你有我们呢。” 是呀,我有他们呢,我的家人们,我心里感慨万千,感谢重生大神,让我再一次拥有这些家人,我曾经没有珍惜过的家人们。 沈厉不在家,据说是在公司,出面接待我的是他的管家,据说已经受到沈厉全权代理,我的事全由这位张管家来负责,那位张管家,让我想起那种英国式的管家,西装笔挺,态度谦和,将我所有的需求都准备到了,包括一间小女孩般的粉红房间。 这让我愣在房间门口,有点不太想进去,想说话的时候,还发现自个儿脸颊还不能控制地抖了抖了,我管这个叫神经性抽搐,“张叔,就没有别的颜色了吗?” “沈先生说小女孩都喜欢这种颜色。”张管家一板一眼地回答我。 我差点没吐出一口血,谁说小女孩都喜欢这种颜色,我就不喜欢好吧,这种颜色,粉嫩的让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不敢想象天天睡在这样房间里的我怎么睡得着觉。 二十岁的人喜欢这个吗? 我不敢苟同,真是不敢,就是找遍学校,也没有找出来几个喜欢粉红色的吧,更何况我又不真的只有二十岁,加起来都快一百了,哪里还有什么少女情怀,那么点少女情怀,碰到许成生的时候都消耗完了。 “告诉沈先生,我要换个颜色,什么颜色都行,就是不要粉红,我现在先走了,等颜色换好了,我再来。”我嘴上说的挺有理由,心里却知道这个理由很弱,拔腿就要跑,最好别让我再看到这种颜色。 谁知道,刚一转头,鼻子就重重地撞上人,捂着鼻子定睛一看,居然看到据说已经去公司的沈厉回来了,我撞的地方正是他的胸膛,撞得我鼻子老疼,不由红了眼睛,得寸进尺般地指着他,跟个小孩子般地告状起来,“沈厉,你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把自己洗洗,打包送上门—— 嘿嘿—— 大家收到的书没了? ☆、032被偷了? 沈厉没有后退,露出几分笑意,伸手想要揉我的鼻子,被我躲开,他没生气,眼底带了些笑意,“这不是疼了吗,让我看看?” 这话让我一听,可就僵在那里了,本就是做出来的姿态,让他这么一说,反而是不好说什么了,悻悻然地退到一边,“不疼,一点都不疼。” 这完全是心里憋了火,不待见沈厉。 “还真是个孩子。”沈厉摇摇头,从我身边走过,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话还真是不好听,我要是真二十岁也就罢了,虽说上辈子都是窝在自己别墅里头,没有什么大本事,什么事都没有成过,可年龄长在那里,让他这么一说,火气更是往上窜,瞪着他的背影,真想把他的后背瞪出一个洞来。 “我们先说好,跟我学不是不行,我不怕你这个徒弟学会了打死我这个师父,怕就怕你吃不得苦,到外面跟着我,半点都不许说你是廖伟杰的外甥女,还是武建国与廖碧的女儿。”没一会儿,他从二楼下来,换了身家居服,看上去比西装笔挺的正装模样,多了点亲和力,落座在沙发,柔软的沙发因他一坐,整个儿都陷了进去。 他望着我,那目光冷静,说的不掺半点感情,再是情面都不留。 要是以前,别人说起这个话,我准得嘲笑别人在浑说什么屁话,甩脸子那是必须的事,现在一想,这个做法到也随性,只是,我再不做这样的事来,手揉着鼻子,在他面前坐好,装出听话的样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人都来了,不跟着学,还能干嘛,我再不学着点,还不得让人吃干净了,想着许娇儿上一世从我手里哄走的财产,我就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