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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过别人呢,你偷着乐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对你负责?” “负责?”叶景铄勾唇一笑,手心忽而握住脚腕,轻轻一拽,宽厚的身影翻身压了过来,“当然要负责,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你以为还跑得了吗?” 越舒被堵上嘴唇,在最后一丝清明里,他压低声音道:“关门!” …… 门砰得关上。 浓谧的夜色中,客厅角落里高高的盆栽伫立着,花叶随之一震。 一个单薄的身影立在旁边,不知站了多久,眼框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颤抖的手心捂上面颊,不可置信地滴落而下。 * 越舒睁眼时,清晨的光覆进眼帘,屋内的陈设渐渐清明,并未像往常一样驱散倦意,他坐起身,眼皮沉重的要命。 他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头皮传来阵阵的疼痛,像被巨锤敲打而过,是明显的宿醉症状,越舒疑惑地揉了揉太阳xue,全身散架一般,抬个手指头都累。 “……” 越舒蹙起眉头,想爬上厕所,刚动一下,突然发现不大对劲儿。 他目光僵硬地下移,下身衣料莫名干爽,却有些略微的不适感,仔细一看,这好像不是他昨天的内裤。 越舒倒吸口气,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像是要验证自己可怕的猜想一样,越舒退回被窝,颤抖的手掀开睡裤,某个金贵的部位泛着可疑的红润,像被掠了层皮。 这…… 他昨晚好像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把桌上那瓶酒喝光,之后的记忆零零碎碎,他大概记得,自己晃晃荡荡,进了叶景铄的客房,貌似还锁了门?? “醒了?” 门外传来声响,越舒身形一僵,下意识回头。 叶景铄身影修长,正倚靠在门框边,薄料睡衣勾勒出他硬硕的轮廓,手里握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马克杯,“睡得好吗?” 越舒心跳一滞,胸膛无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他默默收回视线:“早……早啊。” 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 叶景铄笑了笑,嗓音磁性:“昨天你直接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我简单帮你清理一下,送你回屋睡了。” 越舒不可置信地慢慢瞪直了眼睛,只留个僵坐的背影给他,一动不动。 叶景铄微微一怔,看他有些不寻常:“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 越舒随手抓起件衬衫,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一边系着扣子,道:“昨天麻烦你了,我一喝多就那样,逮住人就吐,哈哈……谢谢你帮我换衣服,给你添麻烦了吧。” 他说这话时特意多看几眼叶景铄的表情,想从中试探着,窥出什么端倪来。 “……” 空气一时间凝结起来。 叶景铄眼眸一滞,杯沿的水在隐隐颤动,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漏出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越舒也傻了:“……发生什么了吗?” 叶景铄僵硬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温润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渣男。” 越舒:“??” 作者有话要说: 越舒: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叶景铄:我需要抢救一下。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浅间知世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浅间知世 12瓶;响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第 27 章 越舒等到叶景铄出去了, 才别别扭扭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了条内裤,是他昨晚穿的, 一摸还湿乎乎的, 像是刚洗过。 越舒这回傻眼了, 回想起叶景铄说的什么“简单清理一下”, 难道就是帮他洗内裤? 他看见搭在椅背上的裤子, 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裤子倒没脏, 如果真是他喝醉吐了, 光是内裤被弄脏也很奇怪啊。 什么事是非要脱了裤子才能做? 而且叶景铄的反应也不寻常,昨天不是说不理他了?害得他去公园吹了一晚上冷风,结果现在不仅不生气了, 还若无其事地找自己说话? 越舒实在猜不透叶景铄的想法,那人总不按套路出牌,有时候还骗得他脸红心跳, 整件事回想起来, 明明叶景铄自作主张地喜欢他,决定权最终还是在自己手里,可如今反而是他心虚起来, 为这些事牵肠挂肚的, 太不争气了。 有时候他真怀疑叶景铄是个感情高手, 追起人来循序渐进, 有条不紊地拿捏人心, 一不留神就容易掉进圈套里。 床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越舒被打断思路,随手拿起来看。 林昊给他发了一堆讯息, 大概都是问他昨晚去哪了,怎么没回去,闫璐拽着他不放,差点没烦死他。 目光向下,越舒愣了一下,发现竟有闫璐的两条未接来电。 高中同学的电话他留的不多,闫璐的号码也是因为当初有课题才存的,闫璐是个不动声色的女孩,毕业之后顶多就是时隔几周给他发一些微信,但不会这样直接打电话来。 越舒犹豫了下,把闫璐的号码拉黑了。 他跟闫璐本就接触不多,也不怎么联系,留着还让叶景铄误会。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越舒也惊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叶景铄的感受了?危险,太危险了,可不能中了老狐狸的圈套,他退回界面,把闫璐从黑名单拉出来,想了想,直接把号码删掉了。 * 饭桌上。 杨岚垂着眼睛,也不像平常那样和他们闲聊,眼皮,只是安静地夹菜、吃饭。 越舒狐疑地抬眼:“姐,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杨岚往嘴里送了口米饭,勉强牵起嘴角:“没什么,可能…被油烟熏到了。” 又心软说:“你明天就回学校了,多吃点菜。” 越舒笑了一下,嘴甜地说:“姐做菜这么好吃,都不想回学校了。” 杨岚如鲠在喉,红着眼睛笑了笑,目光忍不住看了旁边的叶景铄一眼。 越舒是什么样的孩子,她不会不知道。她父亲和越舒的母亲重组家庭那时候,越舒才八岁,因为营养不良,个子比同龄人还矮上一头。她一路看着他长大,从那个消沉的男孩变成俊朗帅气的少年,越舒的一切心思和小习惯她都知道。 记得当初,越舒的高中老师还偷偷给她打电话,怀疑他弟弟和班里一个叫闫璐的女孩子早恋,当时她不以为意,只当做小孩子早恋,找越舒简单谈了谈,嘱咐要以学业为重,就避重从轻地翻篇了。 现在想想,她只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