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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终于准备继续深入吾妻的rouxue了,而我的

    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吾妻的表情,我听着吾妻一声又一声地呼唤我的名字,已经不

    再感到过分的心痛,而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怜爱,这种怜爱唤醒了我更多的渴望,

    我听见心里的一个声音为这丑陋的愚人鼓劲:「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康斯坦……丁……对不……起!!!!」

    当最后一个字从吾妻口中吐出的那个刹那,我看到了愚人的腰部狠狠地向前

    一挺,直接抵达了那本该被少女的贞膜阻挡着的,甬道的最深处——那一刻我看

    到那个深爱着我,或许也被我深爱着的少女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她不再说话,

    不再动弹,甚至不再呼吸。而那一刻我的理智,我的良心,全部被推入了火坑,

    我的灵魂彻底踏入了索多玛和蛾摩拉,康斯坦丁死了,那个鲜衣怒马挥斥方遒的

    男人,彻底死在了自己的变态欲望之中,一个丑陋恶心的灵魂从废墟中站起,以

    兴奋与邪恶俯瞰着这个被卷入旋涡的少女——

    沉默,沉默,仿佛最华丽的交响乐开场前的死寂,观众在屏息,乐手在准备,

    指挥家刚刚举起指挥棒,等到吾妻喊出了划破宁静的第一声惨叫,一切才正式开

    始:

    「痛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发泄的不仅仅是rou体上的剧痛,更是将吾妻被粗鲁地

    夺走本想献给我的处女之身而感受到的刻骨铭心的苦楚与不甘,凄厉的叫声穿云

    裂石,在房间内久久回荡,而喷薄而出的鲜血,又一次涌出了吾妻那本就鲜血淋

    漓的rouxue。

    而在吾妻痛彻心扉的惨叫传入我耳膜的一瞬间,我那被审判者玩弄许久的阴

    茎,也终于喷射出了jingye,我射得盛大,射得澎湃。此刻我的罪恶,我的堕落,

    我的黑暗,全都凝聚在了这浊白的黏液中,jingye离开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双眼

    喷涌出的是咸涩的泪水,而审判者则伸出舌头,为我舔舐去了汹涌留下的泪珠。

    「你是个强悍的指挥官,让我们的高层头疼了无数次,我知道你的心脏还连

    接着一个定位讯号,会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将位置立刻发送到港区,所以我不杀你,

    坦白的说我很喜欢你,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堕落进深渊吧——」

    我承认,我如她所愿的堕入深渊了,我的眼睛直视着吾妻那惨烈的表情,能

    够感受到她那如同被刀割,被火烧一样的剧烈痛楚,这份痛楚全都化为了直插我

    大脑深处的快感,我的roubang在刚刚射出过一次之后再度挺立,这一次,审判者只

    是看着,她抓着我的手腕,像是与我相处多年的爱妻一样陪我观看着这场盛大的

    剧目。

    roubang插进吾妻的最深处,我能看到那恐怖的轮廓一直挺进到吾妻的肚脐下方,

    吾妻如同快要断气一样用干燥的声音惨叫着,那是一种超越我理解范围的痛楚,

    甚至连惨叫所能表达的感触业已苍白,少女本是愤恨又绝望的瞪着那些愚人,可

    在剧痛面前,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与之相抗,在吾妻的下腹,我看到了一个面积

    颇大的凸起,我错愕地看着审判者,审判者则耐心地为我介绍:那是被roubang顶到

    错位的zigong。

    「咕呃呃呃……咔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啊啊!!!」吾妻绝望地哀

    嚎着,每一声惨叫都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我看到愚人的巨大roubang顶住吾妻的zigong

    口,然后左右摇晃着腰,带动着吾妻的下体也不停地摇晃,我已经能够理解眼前

    的状况,那巨大的充满万壑千岩似的roubang正不停地翻搅着吾妻那遍体鳞伤的可怜

    rouxue,将鲜血压榨出吾妻的体外,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仿佛有刀正在将吾妻腔内

    的rou割下来,哪怕少女经历过了那么多的战斗,也无法与这种几近致命的疼痛对

    抗,哀嚎着哭泣的吾妻拼命地尝试将那条能动的腿抽出绳索的束缚,纤细的手腕

    也一刻不停地尝试与拘束对抗,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

    还没结束。我兴奋地想着,呼吸越发的急促——不止是被巨根插入这么简单,

    不止是下体源源不断地流血这么简单,也不只是那原本稚嫩干净的xue口被搞得伤

    痕累累鲜血淋漓,被扩张成拳头大小那么简单,愚人的roubang还有一截留在吾妻的

    体外,在愚人胯下那丛生纠结的阴毛还没有触碰到吾妻光洁滑软的耻丘,更大的

    痛苦正在等候着吾妻,可吾妻现在已经无法承受。

    且看吾妻此时糟糕的样子吧:她那引以为傲的巨乳此时被愚人那充满怪力的

    大手给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娇嫩挺立着的rutou已然红肿,上面满是唾液和齿痕,

    鲜血滴滴答答的沿着rutou流淌下去,一直流淌到吾妻的腹部,旗袍被撕了个稀巴

    烂,只剩下残破的布片能够证明这个少女曾经穿过漂亮的衣服,她的目光充满痛

    苦与憎恨,但其中更多的是绝望,她的手臂与双腿被一并绑在了座椅的扶手之上,

    右膝盖的扭曲清晰可辨,被仅仅一次插入折磨到近乎癫狂的吾妻此时已经无法再

    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被痛苦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语言来表达她的抗拒:

    「呜啊啊啊啊……畜……生……拔……呜呜!!出去……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