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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比。 齐徽却是觉得,无论怎样,隆裕帝始终都是疼爱齐瞻的,连这样的事都可以轻轻放过。 不过,他不允许。 几个人各有心思,都没有再说什么,叩拜谢恩起身。 正当站起来之际,寂静的殿内忽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瞻见靖千江和齐徽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由低头一看,却赫然发现,他银白色的亲王袍服上面,竟然出现了道道红痕! 龙袍上绣有九爪金龙,普通的亲王袍服上的银龙却是四爪,而此刻,齐瞻衣服上的龙目之中,竟然流出了两道鲜血。 整个大殿中,包括嘉王在内,都没一个人再敢出声。 今天是皇上的寿辰,凶兆却一个接着一个,可想而知他的心情差到了什么地步。 齐瞻光顾着算计别人,却说什么也没想到,他的王服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人给做了手脚。 如果这件事是在此之前出现,凭着皇上对他的宠爱,说不定不会怪责,还要彻查齐瞻是被别人陷害,可是眼下他害人在先,见到这一幕,自然而然就让其他人先想到了“报应”二字。 齐瞻汗流浃背,连忙又撩袍猛地跪下,颤声道:“父皇,儿臣……” “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 隆裕帝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又是恼怒又是厌烦,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方才憋了没说话的终于从齿缝间挤了出来。 “既然穿不好这身衣裳,朕看你也就别穿了,除去王服王冠,滚回去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入宫。” 隆裕帝喝道:“璟王,魏王手下的都骑卫由你暂领!” 靖千江忙道:“是!” 齐瞻这个“除去王服王冠”的惩罚,表面上看不过是换件衣服,实则就等于废除了他所有的职务实权,暂时禁足王府,惩罚已经不可谓不重了。 倒是靖千江化险为夷,隆裕帝大概是被曲长负的故事触动心肠,为了表示对他依旧信任,还将齐瞻的差事给了他。 齐瞻闭上眼睛,压抑住心里的不甘与怒火,一字字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一场纷乱的闹剧过去,几乎很多人都已经饿过了劲,宫宴却不可能像在自家那般,心情不好就可以散去。 于是齐瞻狼狈地被先行遣送回府,丝竹管弦之声又起,人人做出一副笑脸,尽情欢宴。 魏王妃也跟他一同离席,她心里十分幸灾乐祸,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假装羞愧无比地以袖掩面,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跟着齐瞻离开。 席上没有人再提起方才发生的事情,但气氛到底还是沉闷了许多。 好不容易煎熬到宴会结束之后,隆裕帝起身走出两步,又回头说道:“璟王,你陪朕走一走。” 他在这种心烦的时候还愿意找人陪同,那么必定是极为信任宠爱之人了,可见方才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到靖千江的地位。 靖千江起身随着隆裕帝走了,曲长负停步,却是看了一眼齐徽,冷冷当先而去。 齐徽知道他一定有话跟自己说,很快将身边围过来慰问的人都推掉,快步追了过去。 他的随侍开始不明白太子要做什么,气喘吁吁地跟在齐徽身后,几乎要小跑起来。 59、不隔枕函边 直到追上正要往宫外走的曲长负,??齐徽才挡在他的面前,将曲长负拦住,低声道:“有瑕!” 曲长负把齐徽想抓他的手挥开,??冷冷地道:“我没兴趣跟一个找死的人说话。但太子殿下,??请你想死的话死远一点,不要连累到我!” 除了皇上,还没人敢这样同太子说过话,??两人的随从侍卫都在旁边,??见曲长负竟然如此嚣张,??被吓得连脸色都变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小端和小伍同时上前一步,警惕地看着齐徽,以防他因为曲长负的冒犯而发怒。 齐徽的脸色却非常平和,说道:“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我都能一一解释,先莫要动怒,??多顾惜些身子。” 说罢之后,他转头吩咐:“你们都下去罢。” 旁边的侍卫们都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头也不敢抬,??听了这话如蒙大赦,连忙都快步退下了。 曲长负也没再说什么,等到只剩他们两人了,??他才道:“齐瞻的手都伸到你身边来了,??你绝对不可能无所察觉。为何不早做反应,??以致引起今日祸端!” 以曲长负的估计,齐徽多半不会预料到齐瞻这么阴险,竟然能把靖千江也给扯进来,??不过对方策反了他的人,他不会不知道。 今天这件事当中,齐徽后来的示弱虽然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但他之前的表现简直就是直接闭上眼睛,等着挨齐瞻的打。 要不是靖千江出宫找到证据,以及曲长负后来的应答安抚了隆裕帝的心情,他现在哪还能站在这里。 这并不是齐徽的作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因而曲长负才会如此恼怒。 齐徽道:“你还会在意我的举动吗?” 曲长负冷冷地说:“我已经说过了,你找死,可以,麻烦死远一点。齐瞻的打算分明是要将所有的人都拉下水,今天你要是完了,大家都要倒霉,你不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拂袖而去。 齐徽却不能让曲长负带着怒气离开,跟在他后面道:“你等一等,我知道我这样做会引得你不快,但是有原因的。” 曲长负脚步不停:“不感兴趣。” 齐徽又想按他的肩膀,被他甩开。 他无奈,只能一边追着曲长负一边说道:“齐瞻的衣服是我做了手脚。虽然事先谁也不知道他在对付我的时候还要攀扯璟王和你,但这件事我也不是全无准备,就算靖千江没有澄清,也断不会连累到你身上。” 他索性豁出去了,实话实说道:“我知道齐瞻是你必须要对付的人,所以你绝对不会看着我被他击倒。我若不退让示弱,就永远没机会再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曲长负站定道:“所以你是故意引我出手。” 齐徽道:“不错。这一点我倒要谢谢齐瞻,他想一箭双雕,倒是把我们给绑到了一块。” 曲长负冷笑了一声,说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有病?” 齐徽道:“那你就当我疯了!我究竟还能怎样做?道歉不行,弥补不行,若不是使手段,你今天连话都不会跟我说!” 他脸上有怒有痛,有爱有恨……那神情复杂之极,眼睛却已经红了。 曲长负微微将目光撇开。 齐徽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可是做错了一件事,就永远都没有资格翻身了吗?我刚才倒是真恨不得那块石头就是我进献的,恨不得靖千江被陛下处置,我不想看见你站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