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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要不然能才回来嘛。 别提了,差一点就没赶上,差一点就没他俩啦,多亏你大哥让队伍等了等。” “不是,爹,您别让他俩走啊!” “恩?为啥?” 没一会儿,任公信家的院子就传出中气十足的怒吼声: “不可能,我不信!” 也传出他二儿媳和孙子的哭声,“爹,万一是真的哪,放着家里不待,为啥要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去外面啊?外头再好,能有在家里好吗?那是去服兵役,和兵扯到一起的就是要命的事。” 与此同时。 宋福生和任族长赶车也已经快到村口了。 五福村的里正,早在前面的岔路口就已经拐走。 今日,县令叫五福村的里正去,是让配合划分地。 绕着山边本属于五福村的荒地,往后全部划入任家村。 上面下令,刨除宋福生等十五户人家共有一百二十四亩荒地外,又将山边所有的荒地,全部划给宋福生他们这伙人种植。 共五百零七亩地。 地契上卡红戳,戳印“军用”。 另外,山坳坳里的山地,也只有宋福生他们这伙人有使用权,其他人不得以任何名义占用。 宋福生对毛大人办的这事,特暖心。 毛大人按照五百亩地的产出斤数要求他上交辣椒,但是给土地却没有按照可丁可卯的给,给他们留有余地。 这是地。 房。 县令大人特意单独与宋福生和任族长谈话沟通。 不沟通不行,上面下来的一级指令,哪个领导会罗里吧嗦手把手告诉你怎么做事?就一句话让你解决一切问题,必须更快更好的配合。 那就得自个想招,要不然要他这个县令干嘛使的。 听说任家村祠堂后面有好几间房,县令就说这些房也马上过户到宋福生名下,不要影响他们培育种子。 当时县令的办公室在宋福生看来,也和毛大人的办公室是一样的。 两边摆着临时桌,县丞文书始终记录。 办户籍、办地契的工作人员更是原地待命。 这面一决定,那面马上就按手印卡戳。 宋福生今日感觉自个按了好些个手印。 地、房、结束后。 县令大人又对任族长下达了第三个指令,指定到任族长的头上,“回去后,务必解决牛棚问题,来不及搭的,先分到各户认领喂养。” 多少头呢。 三百头,且是暂时三百头。 明日户部仓场衙的官差,将亲自压着奶牛群送往任家村。 上面只说,三百头奶牛的责任权利人是:宋福生。 所以,具体你们怎么养,具体怎么干活,决定完向他汇报。 县令最后又说: 宋福生、任尤金听令,从即日起,任家村本应去服兵役的村民,留守本村,以徭役代兵役,不准以钱粮等任何形式顶替,具体事宜由宋福生统管并定期向本官述职。 宋福生,任尤金听令,从即日起,任家村丧期也可扒盖房屋。 宋福生、任尤金听令,从即日起,任家村成为户部指定军需供应村。 这不嘛,今日就这些事,就给他们打发回来了。 因为胡县令还要忙着为任家村做路标。 或许从明日起,这一路都会出现怎么往任家村走的指示标牌。 任族长兴奋的脸都红了,“福生,你看到胡县令挺乐呵的没,这是一件脸上非常有光的事,他管的地方就没有。别是童谣镇了,据说整个朝廷下面,也没有几个军需供应村。你竟然给办成了,成啦!” 是啊,干好了,这属于胡县令的业绩。 “怎么样?”村民们呼的一下一拥而上。 “成啦,咱们成了,福生是咱们的大救星,让家里的小子们不用离家,用徭役顶兵役!”任族长挥舞着拳头喊:“而且,咱们村成了独一份,军需供应村。” “福生,福生!”不知是谁带头喊了起来。 “感谢福生大兄弟。”宋富贵趁乱插了一句。 没想到,村口的百姓们真就一起跟着笑着呐喊,又哭又笑:“感谢福生大兄弟,感谢福生大兄弟!” “啊,我不活啦,我、咋、摊上、这事了呢,”一道突兀的唱念做打声音响起。 任公信连续几个踉跄冲出人群,一把拽住了宋福生的胳膊,眼红,脸也急红道:“福生大兄弟,你等等,我这就去抓儿子回来。” 第四百六十一章 稻草人(一更) 任公信连晕都不敢晕过去。 没时间。 怕跑晚啦,俩儿子走的更远。 一手扯住宋福生的胳膊,一手张着五指不停冲远处的车把式招手,就跟小孩抓挠一样。 任族长上前解救宋福生:“干啥呀!” “跟我去救我儿。” “人家凭啥救你儿。” “不是,”宋福生急忙拦住也要上前的富贵他们。 再掰扯一会儿凭啥,胳膊就要被拽掉了。 这老头怎这么大劲儿,轻点刺激这老头吧。 “你大儿子给送哪去了?赶紧给送回来我就收。我去没用,我也不知道他们被送哪,没有你大儿子好使,他速度能更快一些,他知道寻谁求谁。” 任公信一听,可不是?就算宋福生天大的能耐,但是等宋福生再现找人,搞清送哪再托人往回要,那确实太耽误功夫。 而且,眼下可不能得罪宋福生。 松开手时,任公信一边往车上爬,一边还冲宋福生抱了抱两手道歉。 宋福生无力地挥了下手,算作安抚,你快走吧。 任公信心一暖,回过头指着前方冲车把式喝道:“以最快速度进城!” “驾!”车把式狠狠一抽鞭子,任公信立即被甩进车里,摔个倒仰。 ……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做到?” 不可能你奶奶个腿,任公信要恨死大儿子了。 “可不可能的,我反悔了,不用你帮了,你快着些给你俩弟弟领回来。” “爹,或许,他能不能是在唬弄你们?”这话说的,任子笙自个都迟疑,唬弄这事作甚。 他陷进无法置信,久久无法自拔。 任公信被气的直倒气,顶着额上的青痕翻白眼,头上的伤是不小心撞车厢上造成的,那赶车把式差些将车赶飞。 倒了口气,才有力气又喝问儿子道:“那我就问,户部侍郎大人大,还是你官大?我我,我有点搞不懂,你说吧!” 任子笙心一颤:“……” “你还瞅我干特娘的啥,抓你弟弟去!”门房里,任公信一个蒲扇大章就拍到了任子笙的后背上。 几十年不打娃,出手依旧很利索,打完,震的自个虎口疼。 “可是,爹?我?是这样的,我也不晓得他们会被分到哪,我去哪给你找?陆将军的练兵地是秘密,除非被退,不被退,任何人也从他那要不出来。我更是得罪不起,也不会有人帮我得罪人往外要,你知道他爹是谁,我现在……” 没一会儿,门房里再次传出任公信的吼哭声: “啊,我不活啦。” 且不讲道理地骂道: “你个黑心肝的,要不出来的地方都敢往里送啊你,他爹是谁我不管,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