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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赶紧眯一会儿吧,我就坐你旁边,给你挡点窗户光,正好给闺女扇风也能止止痒。” 这一刻,宋茯苓真不觉得痒了,只感觉再难受她也能坚持住。 不冲别的,就冲她爸妈为了进空间给她拿清凉油,这演技、这处心积虑的对话,她就真的很…… 很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茯苓的笑声给钱米寿吓一跳。 给老牛头和四壮笑得赶紧回头瞅一眼。 给钱佩英笑得脸微红,本来她就不爱撒谎,这不是没招嘛,怼了下女儿的胳膊:“你爹都要热迷糊了,你咋还能笑,你影响他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宋茯苓也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因为她忽然想起赵本山有一个小品,那里面有几句台词是:有人发财靠劳动,有人发财靠对缝,有人发财靠撒谎,有人发财靠玩命,我发财啥劲不费,就靠俩字儿:做梦! 她爸也是,想要取什么东西,得先睡觉做梦。 第十七章 面具 钱米寿懵懵地仰头看宋茯苓,被蚊子咬不是该痛吗?怎么jiejie却笑,这是被咬傻了还是咬在笑xue上了? “姐,我给你呼呼。” “对,你快给我呼呼。” 宋茯苓将钱米寿的小身子,摆成背对老爸的方向,然后四壮和老牛又在外面赶车,老爸从空间里变出东西也就没人注意了。 没看她老爸迷瞪过去之前,把阿迪包特意枕在头下,拉锁也给拉开了,手伸进包里的状态。 “呵呵呵,哈哈哈,啊呵,嗝。” 钱佩英瞪了女儿一眼:“你差不多点儿得了,笑起来没头,咱身上发生啥好事了是咋地?不知愁。正好让米寿给你扇风,我这还有活呢,别影响你爹休息哈。” 说完,钱佩英就手脚利索将从空间变出的烤网放在炭盆上,以前那是烧烤架子上的烤网。 点火,就这半天时间,她就学会用打火石了,可见人的适应能力。 先把酒精炉点上,让日式锅里的茶鸡蛋继续煮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面,最后仅剩的二十几斤白面,已经放那醒了半天,看面团已经发的有差不多两倍到三倍大,很大一坨了,她就猫腰跪在车厢里揪面团,要不然使不上劲儿,又开始擀饼。 一步一步的,钱佩英心里特别有章程。 有数到什么程度呢,她真就能做到把擀好的面饼,最后分切成一块块棋子大小,并且这头炭盆烧起来了,棋子块就铺上去烤,在烤到一定火候的时候,她右手往上均匀撒盐,左手不停接着揉面剂子,一点儿不耽误功夫。 这一手活,真得说是来自现代老钱家传承,钱老爷子以前就是给公家上灶的,以及过去跟宋福生创业,开小吃连锁店练出来的。 别看那时候宋福生就已经歪门邪道给医院院长送礼,让她去市医院管行李押金那一块,也算有正经工作穿上了白大褂,那她也没耽误在小吃部帮忙,每天早起,带着二十几个服务员包包子,到了七点多钟再去上班。 钱米寿停下给jiejie呼呼,情不自禁扭头吸了吸鼻子。 宋茯苓问:“香不香?”心话儿:老妈还没往里面放奶粉呢,要不然会更香,没办法,情况不允许。 钱米寿一张嘴,哈喇子先淌下来了。这回也不用别人看着,怕他影响到宋福生变东西,他自己就背对宋福生,凑到姑母身边时不时问:“什么时候好,好了我能尝一口吗?” 以上,rou体是晕过去状态、精神却十分亢奋的宋福生通通不清楚,他正在空间忙着。 他想着进来一趟实属不易,能拿点啥拿点啥。 最先是直奔女儿的床头柜,把清凉油翻出来,又瞟了一眼闺女梳妆台,顺手划拉了几根扎头绳。 然后他就在客厅里转磨磨,抬眼一看窗户,他就踩凳子拿水果刀上去了,想把几个纱窗上的那层纱网卸下来,这样割开围脑袋上,大家赶路一人分一块,免得让蚊子咬。 总不能让步行的人,手里也拎个干艾草边走边燃吧,而且老牛头赶车,蚊子更是扑面而来。 同时,宋福生心里也挺稀奇,这空间给的,一点不差事儿。当年一平方花多少钱买的,人家就一点儿不差全让他带来了,但他要是没买的,比如通过窗户伸出去摸摸空气,手指头怼折也白搭。 将这些纱窗网全部割下来给叠好,想了想,突然想起女儿大学毕业那一年,当时带几个小朋友回家过什么万圣节。给她妈支走让出去打麻将,也以为他出差在外回不来,然后就在家疯上了,他开门一进屋差点没被吓死。 五六个丫头片子脸上带血糊淋的面具,还有白的跟鬼一样的面具,得亏音响放的哐哐的,要不然他那声惊叫,都能让那些丫头们听见。 嗳?那些让他没收的面具放哪来着?这玩意找出来给闺女戴上,防蚊子,眼皮不再怕咬。 第十八章 吓也能吓死个人 “姑父,你醒啦?你闻闻姑母烤的这个香不香,你想不想尝尝。” 宋福生看了眼钱米寿说,嗯,他就是被馋醒的,这才爬起身盘腿坐好,怀里抱着阿迪包。 钱佩英连忙问:“感觉怎么样,还迷糊不?不迷糊把你那药膏给闺女翻出来吧,让孩子抹上。” 宋福生真就掏了掏,他那包快赶上百宝箱了。 “给,拿去。”递给女儿。 又整景,装模做样地问钱佩英,嗳?这是什么,媳妇,这是你装的啊? 钱佩英:“……” 这不是纱窗嘛,看来进空间把窗户拆了,傻老爷们还问她,装得挺像。 “啊,我顺手装的吧。” “你瞎装什么,正经东西都没地方放,你这?”宋福生特意打个顿,像是脑子突然灵光一样,表情十分到位说:“嗳?你还别说,这玩意有大用处啊。” 自己铺完台阶自己下,总结完立马冲外面喊,大致意思是: 四壮啊,老牛得赶车,你也甭闲着,拿剪子裁一裁,比划着从头开始包,到脖子这就行,完了拿绳一系。 这东西好哇,咱们就不怕蚊子了,且透气,看看能多剪几块是几块,等到家去,他还得分给几个哥哥。 四壮回身接过十个窗户上拆下的纱网,摸摸材料挺惊讶。 心里明白,虽然听起来十个挺多,实际这些人也就一半能得到,指定得分给在外面走路的人,骡子车里的人是没有的,他得好好裁剪,尽量别浪费。 宋福生接着变变变。 嗖的一下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拽出四个面具,他又假模假样开始数落媳妇,说的是:你往包里塞这个干啥,这不是前些年赶考,在府城给闺女买的脸谱玩具嘛,而且那天下雨,为了图便宜,人家也要早收摊,没画完,他就给包圆买回来逗孩子玩。 又补充两句骂钱佩英道:“我发现你这人真是,什么东西都划拉。” 钱佩英剜了一眼丈夫,赛脸吧你就,这家伙演的还挺上瘾,她也想问问呐,进趟空间把这破玩意翻出来干啥。 干啥,宋福生递给女儿一张死神来